v38塞巴斯蒂安很生氣

V38塞巴斯蒂安很生氣

不得不說,容少陵那語氣中親暱把慕容羽冰當做自家人的態度,讓塞巴斯蒂安不爽了,慕容羽冰從來不獨獨屬於任何人,但是卻是屬於他們的,可這容少陵是什麼人,憑什麼用這種語氣跟慕容羽冰說話?

伸手,表示佔有一般的摟住慕容羽冰,塞巴斯蒂安卻依舊淡然溫雅的模樣,彷彿他並沒有做什麼不對的事情,然而就是這樣才讓人總是恨得牙癢癢。

“我的主人,您的桃花債已經夠多了。”塞巴斯蒂安淡淡的瞥了眼用意味不明的目光看着他的容少陵,低聲在慕容羽冰耳邊到,薄薄的脣曖昧的碰觸她晶瑩的耳垂。

慕容羽冰那一身的桃花債,慕容三少、墨沙珂等已經足夠讓他們四個忙活了,可不能讓慕容羽冰再去惹了

耳朵上的溫熱讓慕容羽冰不禁縮了縮脖子,卻見容少陵的手已經擡着,執着的等着慕容羽冰收了他的靈玉。

慕容羽冰眉梢微動,一個眼色過去,頓時守門人打開鐵門,慕容羽冰示意容少陵進來。

瘋癲巷,d酒吧。

依舊是古樸破舊的歐洲中世紀民間酒吧的模樣,少數幾個在開賭的人見到慕容羽冰幾人進來,立刻就識相的離開了。

酒吧老闆依舊是當初的老路,此時帶着大大的老花鏡,看起來憨厚老實的模樣,誰又知道他竟然是鳳凰會瘋癲巷地下倉庫和槍械試煉場的負責人?

“會長,要酒嗎?”老路從酒櫃最裡面拿出一瓶沾滿灰塵的葡萄酒,對着慕容羽冰齜了齜牙。

慕容羽冰瞄了眼,別人不識貨她可識貨,老路這人有收藏頂級好酒的癖好,但是收藏了卻不好好的保管擦洗,放在那裡染好幾年的灰塵都不在意。

點點頭,這種陰沉的天氣,她還真想喝幾杯。

“要麼?”慕容羽冰帶着容少陵坐在其中一個小木圓桌邊上坐着,雖然看起來破舊了些,但還是很乾淨的。

容少陵看了眼老路給慕容羽冰倒上的酒,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蹙,搖頭,“我不要,你少喝點。”

慕容羽冰挑了挑眉梢,晃了晃手中妖冶紅色的酒,輕輕抿了一口,醇香的口感立刻讓她享受的眯起眼,見容少陵手中還拿着那塊靈玉,心中的古怪越發的清晰起來。

“這是什麼東西?”慕容羽冰拿起容少陵手中的玉,狀似好奇的問,“百里家的人就是在找這個?”

“這是靈玉,可以用來收集空氣中純淨的對身體有益的氣體,放在身邊可以延年益壽,青春常駐。”容少陵背誦一樣的出聲道。

慕容羽冰懶洋洋的曲起左手撐着自己的下巴,右手搖晃着酒杯內的紅酒,透着晶瑩的液體看着對面因爲沒有多餘的表情,目光認真專注,而顯得一本正經的容少陵,終是沒忍住的出聲

“吶,爲什麼你化了妝和沒化妝的差別那麼大?”化了妝的容少陵,演繹着一個社會大衆眼中的容家大少爺,邪氣不羈而不屑,卸了妝的容少陵,彷彿脫去了世俗中人的身份,成爲了隱於市,出淤泥而不染的蓮。

這麼一想,慕容羽冰纔想起三年前和容少陵一起拍戲或者在酒吧喝酒,這個人幾乎都化着妝,不是濃妝就是淡妝,多多少少也塗着淡淡的粉,當時只當是他職業習慣,卻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差距。

沒想到慕容羽冰會說這個,容少陵不禁怔了怔,隨後道:“化妝只是爲了給自己戴上一個面具而已。”

“這樣啊……”慕容羽冰意味不明的拉長了音,笑眯眯的瞅着他,“你好像知道很多奇怪的事情吶。”

“奇怪嗎?”容少陵看着慕容羽冰,眸中帶着篤定,“對於你來說,應該只會覺得有趣,而不是奇怪吧。”那話裡的意思,已經表明他把慕容羽冰給看透了,她知道隱宗的事,百里家靈玉也是慕容羽冰盜走的。

被看透了,慕容羽冰也不惱,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所以,你會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晃了晃手中的靈玉,真是充沛的靈氣,他怎麼就捨得就這樣拿出來說要給她呢?

“隱宗的事,你知道太多沒什麼好處。”容少陵皺了皺眉頭,道。隱宗自成一個世界,外人根本插不進去的,妄想插進去,最後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可是我就是想知道,你不告訴我,我自己也會去查。”手中靈玉輕輕一拋,拋回了容少陵手中,慕容羽冰笑得任性。

容少陵瞥了眼手中的玉,“你查不到。”隱宗的事如果說查就查得到的話,也不會到現在都沒有一個外人知道有這麼個自成一體的隱宗世界了。

“我是查不到,但是如果有人告訴我呢?”那個極品美男啊,如果不是他告訴她那麼一絲一縷的信息,她又怎麼會猜想到這個世界竟然有好幾個隱世宗族?

“不可能!”容少陵皺着眉頭道,說完眸中卻閃過一抹遲疑,按理說,隱宗有隱宗的規矩,每個家族,所有人都要遵守,但是……那家出現的那個異類,可真是有些說不定了……

看向慕容羽冰,卻見她眯着眼微笑,眼底卻帶着讓他心臟一緊的認真,竟然真的有人把隱宗的事跟她說了?

!難道真的是他?!

“真是奇怪,你不相信我會知道隱宗的事,但是你又肯定我盜了百里家的玉?”慕容羽冰興味的道,至於百里家那些蠢貨明明就是被盜了,他們卻採取地毯式的搜尋,她就沒興趣管了,不過是隱宗裡不起眼的一家,她慕容羽冰還不放在眼裡,說囂張點,他們的靈玉被她盜走,也算是他們的榮幸了!

慕容羽冰哪裡知道,她不負責任的把東西盜走之後,那個極品美男動了手腳,才讓他們以爲玉是掉了,而不是被盜了,否則他們第一個就會懷疑那天闖進百里家的慕容羽冰,而不是這邊翻天覆地的搜尋。

容少陵定定的看了慕容羽冰幾秒,眼底彷彿滑過一抹不自在,“……我看到你闖進百里家。”

慕容羽冰心下卻是一驚,她的行蹤被看到了,她卻沒有發現?!眼眸不禁微微眯起,擋住眸中危險而興奮的光芒,看來這個世界不是沒有強者,而是強者都隱匿了起來啊,如此的話,她更是對隱宗巔峰之位,誓在必得了,爲了她自己,更是爲了流雲。

幕後大boss可是在藏在隱宗世界裡,等着她呢。

“好吧,既然事以至此,我也不瞞你了,百里家的靈玉是我拿的,我要的是憑證,而不是單純的靈玉,還有,我就是要插進隱宗的世界。”慕容羽冰語氣堅決,在容少陵開口前繼續道,“你要麼好好告訴我隱宗的事,爲什麼百里家那麼急着想要找到靈玉,你說的參加什麼大會,要麼我自己去查。”

“砰!”桌子一角被掰了下來,容少陵目光緊緊的盯着慕容羽冰,薄脣緊抿,俊美的面容上帶着明顯的不悅。

不得不說,慕容羽冰這種看起來只因爲覺得有趣,就不知輕重不知危險的模樣,真的讓容少陵生氣了,她想要靈玉,她要多少他都可以給她多少,但是爲什麼偏偏還是要往隱宗跑,她根本不知道現在隱宗因爲慕容宗族的事局勢有多險峻,胡亂的插入只有死路一條!

只是對於容少陵的不悅,慕容羽冰只是挑了挑眉,心中思緒九轉十八彎,對於容少陵對她莫名其妙的態度就算猜到了幾分,卻也不想理會,就像塞巴斯蒂安說的,她的桃花已經夠多了,她心裡住的人,也夠多了

塞巴斯蒂安微微俯下身在慕容羽冰耳邊輕聲道:“我的主人,墨沙珂先生他們來了。”

慕容羽冰眼睛微亮,顯得有些驚喜,“小墨墨來了啊?怎麼沒早說?”看向容少陵,慕容羽冰站起身微笑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請歡迎我的到來吧,容少爺。”說完便轉身離去了,對於隱宗世界,她勢必要插上一腳的。

雨才停了那麼一小會兒,又飄起了小雨。

瘋癲巷很快被甩在了身後,連同着那一抹白色如蓮一般的身影也被甩在了車後,漸漸消失了蹤影。

塞巴斯蒂安瞥了眼後視鏡中隱約的還可以看見一個白點的容少陵,淡淡的出聲,帶着少許危險的味道,“我的主人,照容先生的語氣看來,隱宗什麼的,似乎不太安全。太過得意忘形的話,我會生氣的,我親愛的主人。”

“呀啦呀啦,親愛的執事大人已經開始擔心我的安危了嗎?”慕容羽冰看向塞巴斯蒂安,在用語氣調戲自家執事和愛人。

“我的主人,您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塞巴斯蒂安優雅的嗓音中帶着認真,看着慕容羽冰眸中也帶着幾分厲色。不要總是把自己至於危險之中,你應該知道他們無法接受一身傷痕的你,更加無法忍受你在他們眼前或者不知道的地方受傷,經歷過一次,他們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這簡直比直接殺了他們更讓他們難受。

慕容羽冰看着塞巴斯蒂安,好一會兒微微嘆了口氣,“你知道我無法在這種事上給你們保證,我只能盡最大的努力保證自己不會死。”

他們都不是生活在社會中底層卻遠離這些危險的平民,他們已經生活在這種黑暗世界,她要守護所有她放在心裡的人,必須站在頂端,一山總有一山高,慕容羽冰還爬得不夠高,所以埃爾文才會被擄走三年,所以慕容流雲現在纔會不見影蹤。

然而她不會讓自己輕易的死亡的,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更談什麼守護?

“嗤——”剎車被狠狠的踩下,塞巴斯蒂安扭過頭看着慕容羽冰,溫雅的眸子沉寂的可怕。

“你連自己的安全都沒辦法保證,如何保證你會不會死?!”塞巴斯蒂安真的生氣了,想來優雅如吟詩的嗓音都不由得帶上了怒火

。他真的從來沒有這樣的生氣過,他此時有多憤怒他的心中就有多慌張,他在乎這個女人,很在乎很在乎,幾乎把她當成了自己的生命,他寧願自己出事也不希望她受一點點的傷。

“塞巴斯蒂安……”慕容羽冰眉頭皺了皺,嘴張了張,最終化成一句話,“我要站在最頂端。”只有站在頂端,縱然高處不勝寒,卻也只有這樣才能確保他們每一個人的安全,也許是從小的繼承人訓練和後來的黑道女王,讓她有着根深蒂固的大女人主意,和他們一樣,她寧願自己去九死一生,也不願意讓他們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換個角度看的話,也許是她在面對自己愛的人,不夠堅強也說不定,她可以在他們對她背叛的時候毫不留情的將他們殺掉,卻無法在他們沒有越過她任何底線的時候對他們狠那麼一點點。

“你要站在頂端!”塞巴斯蒂安薄脣抿起,沉寂的目光緊緊的看着慕容羽冰毫不退讓的神情,慢慢的,慢慢的,又放柔了眉眼,回覆了一貫的淡然溫雅,不置一詞的扭回頭,繼續把車子開起來。

一向平衡相貼的兩條線,彷彿被撕開了一條口子。

慕容羽冰看着塞巴斯蒂安的後腦勺好一會兒,才無奈的嘆了口氣,看向窗外陰沉沉的天空,心情越發的不好起來,她就知道這該死的天氣一定會給她帶來黴運的。

一路無語,車子緩緩的駛進了鳳凰基地的地下停車場。

停車場內,墨沙珂等人顯然一副剛剛到,剛剛下車的模樣。

塞巴斯蒂安下車,一如既往的爲慕容羽冰拉開車門,一如既往的斂着眉,優雅恭謹如貴族,然而卻讓墨沙珂莫名的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慕容羽冰看向墨沙珂,純金色的發張揚得讓人不可忽視,深邃中帶着精緻的五官,碧潭般深邃的碧眸,只要泛起漣漪,便是讓人移不開目光的流光炫美,挺拔的身軀,寬廣的胸膛,讓人看着便覺得能夠給你一片遮風擋雨的港灣。

揚起淡淡的笑,雖然淡,但終還是笑進了眼底的,“小墨墨,你是想我呢,還是想埃爾文?纔多久就跟着來了?”

慕容羽冰的調侃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墨沙珂一如既往的看着慕容羽冰沉默了半響才沉穩的道:“都想

。”

眸中閃過一抹詫異,慕容羽冰挑着眉看着墨沙珂,真是奇蹟了,墨沙珂竟然不像以往那樣沉默的看着她,反倒是應聲了,真是的,都不好玩了。

“羽冰,你們好,不好意思,有些事耽誤了時間,不要站在這裡,進去吧。”葉翎快步走了過來,說着話的時候有些意外的看了塞巴斯蒂安一眼,眸中滑過一抹疑惑的眸光,按理說,塞巴斯蒂安在的話,怎麼會這麼失禮的讓客人站在停車場?

“走吧。”慕容羽冰嘴角的笑容淡了些,聳聳肩眸中閃過一抹無奈的道。

貌似真的把塞巴斯蒂安惹毛了,不過……

愛人與愛人之間這是必須經歷的過程,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都有自己的思想和爲人處世的一套,他們需要彼此磨合,才能更加設身處地的爲對方着想,更加的瞭解對方。

她也知道塞巴斯蒂安會這麼生氣是因爲他愛她,可是她主意已定,說她任性也好說她自私也好,她絕對不會改變自己的計劃的。

她要站在最頂端,哪怕高處不勝寒,只要能把每個人都守護好,付出再多又有何妨!

塞巴斯蒂安跟在慕容羽冰後側,墨沙珂和葉翎一左一右走在慕容羽冰身邊,莫比瑞克也來了,畢竟他是墨沙珂的專屬執事,而亞修則留在了紐約處理他們不在的這段時間的事物。

莫比瑞克走在墨沙珂後側,正好和塞巴斯蒂安走一起,敏銳如他,又怎麼會感覺不到兩人有問題呢。

高傲鄙睨的眼眸斜斜的睨了塞巴斯蒂安一眼,略顯刻薄卻不會讓人覺得厭惡的話語輕輕的吐出,“米勒,身爲s級金牌執事的你竟然已經得意忘形到竟然和主人置氣的程度了嗎?也許我該考慮考慮請求院方吊銷你的執照了。”

‘米勒’這個名字,如今也只有莫比瑞克會叫,畢竟兩人的關係和別人不一樣,不管塞巴斯蒂安改了什麼樣的名字,在他們心中,曾經的你我纔是真正的你我,畢竟現在的他們,都是或多或少戴着面具的虛僞的人。

塞巴斯蒂安淡然依舊,淡淡的看了莫比瑞克一眼,“我並沒有和我的主人置氣,如果你的腦子裡不是裝着糨糊的話,應該知道的,莫比

。”

他不是在以執事的身份在和慕容羽冰置氣,而是以愛人的身份。

“哼。”莫比瑞克冷冷的哼了聲,淡淡的掃了慕容羽冰一眼,卻不再出聲,心中暗道:米勒似乎真的被惹毛了,慕容羽冰真的好本事,他還從來沒見過米勒這樣生氣過呢。

兩人本來距離他們就不遠,說話聲自然聽得到,這會兒聽莫比這樣說,兩人才發現剛剛的不對勁在哪裡,敢情是兩人吵架了?冷戰了?

葉翎湛藍色的眸子微閃,步子一步一步的靠近慕容羽冰,手似有若無的蹭過慕容羽冰的手背,然後在臉紅心跳的情況下終於如願以償的勾住慕容羽冰的一根手指,復而握住。

慕容羽冰微微側目,便見葉翎看着她,兩頰微紅,摟着微微不好意思卻又像在安慰的笑,讓慕容羽冰心情不由得好了些,回握住葉翎乾燥溫暖的手。

慕容羽冰和三個男人的戀情在別人看來無疑是不可思議難以置信的存在,在局外人男性眼中更加覺得荒謬至極,莫比雖然不至於這樣覺得,畢竟他們是金三角出來的,金三角女性雖然比較少但卻也不乏一些牛掰的女性存在,當坐上王座,不管男女都能擁有別人看起來不可能的特權,一女幾男雖然不多,卻也是有的。

但是卻也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不可思議的不是慕容羽冰有多少男人,而是塞巴斯蒂安竟然願意和其它男人共享愛人。

莫比何其的瞭解這個男人,從小到大,他就是驕傲的,即使在金三角那種地方,即使在聽到雷要將他送人換取地盤,即使後來他們在孤兒院受盡屈辱,他也依舊驕傲得從未向任何人委屈妥協過。

莫比每次看到塞巴斯蒂安和慕容羽冰一起時無數次的妥協和放縱,都不由得在心中嘆息,愛情真是個奇怪的東西,它讓人變得都不像自己了。

這是要有多愛,才能放下一貫的驕傲和尊嚴去妥協一切?

走出安靜的停車場,就進入了基地一層,鳳凰會的入口實際上有很多,油菜花田破屋子算起來是隻有少數人知道的小正門,而慕容羽冰方纔進來的停車場,實際上是一處離油菜花地不遠的研究所。

趙強見慕容羽冰他們從側門進來,怔了怔,看向慕容羽冰身邊的墨沙珂,更是一驚,代表過鳳凰會去申請世界黑道議會的他怎麼會不知道墨沙珂是誰,然而正是知道,此時看到他站在鳳凰會的地盤上才更加吃驚

“會長。”收回眼神,趙強看向慕容羽冰,眼底帶着疑惑。

慕容羽冰挑眉,“我沒有告訴你,埃爾文是小墨墨的弟弟?”

“!”趙強驚訝了下,但是畢竟是領導一級的人物了,很快就穩下了激盪的心情,點點頭,只是等他反應過來慕容羽冰叫墨沙珂什麼的時候,徹底凌亂了,小、小墨墨?

看着趙強那凌亂的樣子,慕容羽冰掩着脣偷偷的笑了笑,墨沙珂碧眸中閃過一抹無奈和不自在,突然想起慕容羽冰第一次叫他小墨墨時自己被嚇到凌亂了好一會兒,如今看這趙強,莫非當初自己也像他露出這麼傻的表情?

慕容羽冰帶着墨沙珂他們走進專屬慕容羽冰他們的那條走廊後,外面的鳳凰會成員又一次炸開了鍋,八卦之魂又一次熊熊的燃燒!

“天啊!好帥好帥,那個外國男人好有男人味!”一個秘書打扮的女人捧着自己的臉,興奮得雙眼冒紅心。加入鳳凰會果然是對的!又能一展自己的抱負,還能天天看美男,這一個比一個的極品,她們這些女人的眼光被越提越高,越來越刁,以後看誰都長不好怎麼辦?這輩子不用嫁人了!

“是啊是啊,一點兒都不比塞巴斯蒂安先生他們差呢,而且好有氣勢!那是什麼?帝王攻的氣場啊!”

“咱家老大果然乃神人,她身邊怎麼盡是些極品啊!後面那個和塞巴斯蒂安先生走在一起的執事也很帥有木有!雖然看起來有點理性得傲嬌……”

“……”

趙強被一干花癡驚醒,好一會兒才萬分鬱卒的回去幹活,老大啊,你的桃花到底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四個就已經很驚悚了,你要把這站在世界頂端的男人都給拿下了,他真會忍不住給您跪趴下的啊!

慕容羽冰推開門的時候,埃爾文正在研究那一箱子的sm情趣用具。

和慕容羽冰並排進入的墨沙珂表情比慕容羽冰還要僵硬,碧潭蕩起萬千漣漪,複雜得讓人看不清。

“讓你不聽話

!”慕容羽冰咬着牙敲了埃爾文一個栗子,再一次把那箱東西塞進牀底,心道自己竟然忘記處理掉,實在太挫了!

埃爾文不滿的瞪了慕容羽冰一眼,狹長的眸子邪魅風騷,這一瞪卻是像在勾人,不過習慣了埃爾文一舉一動的風騷勾人,慕容羽冰也產生了一些免疫力,也不至於化身爲狼把他啃個乾淨。

“喲~,莫比,哥你過來怎麼不先通知我一聲?”埃爾文坐在牀上朝莫比瑞克和墨沙珂打招呼。

“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墨沙珂走過去仔細的打量了埃爾文一番,見埃爾文沒有留下半點後遺症,鬆了一口氣,剛剛聽到塞巴斯蒂安通知他們埃爾文體內的東西已經都取掉,並且連神經疾病都已經徹底根治的時候,他高興極了,腦中浮起埃爾文的面容,然後變成慕容羽冰的面容,各種想念奔涌而來,都來不及通知他們就帶着莫比過來了。

“我沒事,好得很。”埃爾文一邊說,一邊貼上慕容羽冰,一如既往的愛緊緊的貼着慕容羽冰,這讓他覺得幸福而溫暖,他愛極了慕容羽冰身上淡淡的馨香,不是單純的馨香,而是彷彿帶着淺淺的,黑暗的味道,讓他感覺到,他們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安全而舒適。

這一切都是慕容羽冰的功勞,墨沙珂看向慕容羽冰,碧眸蕩起幽幽美麗的漣漪,“我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的謝意。”

慕容羽冰挑眉,下意識的調侃他,“也許我該說,請以身相許吧?”

墨沙珂怔了怔,埃爾文也怔了怔,就連莫比瑞克都怔了怔,慕容羽冰見此半眯起一個眸子,有些哭笑不得,“喂喂,那是什麼表情?我只是在開玩笑哦,不要當真了。至於埃爾文,這貨是我的人,爲他付出什麼都是理所應當的,沒什麼好謝的。”

“……謝謝。”墨沙珂微微斂下眸,純金色的劉海在他眼下劃出一塊陰影,讓人無法看清他的神情。

埃爾文皺了皺眉,淡色的脣抿了抿,抱着慕容羽冰的手緊了緊,“小羽冰,人家好無聊的,你下午要留下來陪我~”

“這麼大的人也好意思撒嬌。”慕容羽冰瞪了埃爾文一眼,眼底卻是滿滿的縱容寵溺。

“哥,你們累不累?不需要休息一下嗎?”埃爾文看向墨沙珂,幽幽的目光,讓墨沙珂心臟驀然一震,臉色刷的有些難看了起來

埃爾文抱着慕容羽冰的脖子,慕容羽冰看不到埃爾文的眼神,莫比瑞克卻是看到了,不由得眉頭皺了皺,“當家一下飛機就急忙過來了,確實需要休息休息。”

“是嗎?那你們有住所了嗎?”埃爾文枕着慕容羽冰的肩膀,狹長邪魅的眼眸微微的眯着,讓人看不清他眼裡的情緒。

墨沙珂碧眸深深的看了埃爾文一眼,看向慕容羽冰,“摩爾赫本在這邊有別素,既然埃爾文沒事,我們就不打擾了。”說完便帶着莫比轉身離去了。

葉翎很盡責的跟上去送兩人離開。

“埃爾文。”慕容羽冰眯着眼睛看向埃爾文,本來還好好的,墨沙珂怎麼會突然就這樣來看一眼就走了?

烏黑如絲的發瀑布般的擋住他邪魅俊美的面容,埃爾文也不出聲,只是緊緊的抱着慕容羽冰的胳膊不鬆手,呼吸聲極輕極輕,若不是慕容羽冰知道,幾乎都要以爲他睡着了。

慕容羽冰擡眼看了下站在一邊微微頷首淡然溫雅的塞巴斯蒂安,心下不禁微微嘆息,今天果然不是個什麼好日子,先是她和塞巴斯蒂安吵架,現在又是埃爾文和墨沙珂莫名其妙的出了什麼問題。

送完兩人離開回來的葉翎,顯然也感覺到了這股莫名的低氣壓,湛藍色的眼眸看着慕容羽冰微微帶着倦意的面容,目光掃過塞巴斯蒂安和埃爾文,眼底滑過幾抹厲色,轉身去幫慕容羽冰準備午餐。

葉翎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懂,只知道隱忍着一切妄想這樣就能讓欺負他的人罷手的少年,在金三角三年,足夠他學到所有該學到的東西,不管是冷酷殘忍抑或是人與人之間的相處算計。

他一直知道,就算他們幾個男人和慕容羽冰看起來和平相處的時間不算短,但是絕對不可能一直這樣下去的,因爲他們都有各自堅持的原則和一套思想,相處久了,遲早要有摩擦,就像今天塞巴斯蒂安和慕容羽冰,也像今天墨沙珂和埃爾文,即使也許塞巴斯蒂安和慕容羽冰置氣是爲了慕容羽冰,但是摩擦就是摩擦,不是沒有,而是還沒有遇到而已。

然而,他們需要這些摩擦,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更加的設身處地的爲對方着想,更加的明白對方想要什麼,爲什麼會做這樣那樣的事,畢竟兩夫妻都需要幾年的時間才能成爲知己,更何況他們不止兩個人呢

只是……

葉翎湛藍色的眸中覆上薄冰,磨合可以,但是如果太過分傷到了她,他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絕對!

那廂。

天空烏壓壓的烏雲越積越密,豆大的雨點噼裡啪啦的砸在窗上,濺起一朵朵水花。

黑色的轎車在車輛稀少的公路上平穩的行駛着。

擁有純金色如絲頭髮的男子假寐似的閉着眼,靠在座椅上,深邃中透着精緻的五官令人側目驚豔,那無形中透出的帝王般的魅力氣場更是讓人無法忽視。此時,眉間卻帶着幾分倦意。

莫比看了墨沙珂一眼,略顯高傲鄙睨他人的眸中帶着幾分不悅,卻也沒辦法說太多,埃爾文對墨沙珂的防備讓他不滿,墨沙珂爲了埃爾文付出那麼多,埃爾文卻爲了一個女人對墨沙珂產生防備和敵意,但是卻也讓他有着幾分慶幸。

墨沙珂對慕容羽冰的感情掙扎,慕容羽冰那感情繫統不怎麼發達的女人不知道,他們這同爲男人的還能看不出來嗎?更何況他跟着墨沙珂身邊那麼多年,按道理說墨沙珂和他們一樣都三十了,確實該找個女人生幾個孩子,培養繼承人,但是墨沙珂偏偏對慕容羽冰有感情。

不是說慕容羽冰不好,但是她身邊已經有太多優秀的男人,而慕容羽冰也不見得會爲了其他人放棄他們任何一人,莫比不管站在哪個角度,都不希望墨沙珂去摻和一腳,不說會不會影響他和埃爾文的感情,在他們這些屬下看來,墨沙珂就是站在巔峰的帝王,他要什麼女人沒有,爲什麼要屈尊去和別的男人共同分享?

如果埃爾文能夠讓墨沙珂對慕容羽冰死心,那麼他也就不在意埃爾文對墨沙珂的無禮了。

“當家……”莫比話語驀地打住,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看着後視鏡倒映出的景象,不由得嚴肅了起來。

“怎麼?”墨沙珂睜開眼,見莫比把車子提到了最高速,不由得微微詫異了下。

“有人跟蹤

。”而且,不僅僅的跟蹤了。莫比看着跟上來要將他們左右夾擊的兩輛車子。

與他們相隔了一排樹木的馬路上,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跑車反其道而行,本該和墨沙珂他們朝反方向去的,卻逆向行駛,與墨沙珂他們通行一路了,只是那車後同樣有兩輛黑色的車子緊緊的跟着,看起來和墨沙珂他們的境遇一模一樣。

莫比冷靜的開着車,側頭看着側面的車子,“是慕容流夜先生。”

“喲,好巧啊!”慕容流夜顯然降下車窗,看着兩人笑容燦爛的跟兩人打招呼,彷彿一點兒兩方都面臨着被捕的心理壓力也沒有。

墨沙珂淡淡的點頭,手中的手機正要按下,車上卻猛然狠狠的被撞了一下,手機啪的在車門上撞了下,掉在了地上,側頭,就見那撞他們的車子車窗上,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指着莫比——

墨沙珂眉頭一皺,快速的從底座抽出一把槍對着正要給莫比一槍的人腦門一顆子彈,該死,想殺他的人,還得問問他準不準!

一聲口哨聲響起,就見那邊慕容流夜解決了一個開車的人,見到墨沙珂開槍的快準狠,伸出一根大拇指,笑得彷彿破曉的陽光。

慕容流夜對墨沙珂佩服,墨沙珂對慕容流夜卻也佩服,他這邊還有莫比,他卻只有他自己一人,能在不被擋住去路的同時幹掉其中一個開車人,很牛掰了。

“信號發送不出去。”莫比見顯示屏上出現的嚴重干擾和發送失敗圖樣,不由得心臟微微的一沉,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出來的黑色轎車,心道他們被人算計了,這是早就設好的圈套!再看那邊同樣如此的慕容流夜,心中一團疑惑浮起,他們怎麼會和慕容流夜一起遭到這種算計,要說他們之間唯一的聯繫,只有慕容羽冰……!

“砰!”

“嗤——”

——女王天下——

鳳凰會基地,會長辦公室。

看着商業報紙上慕容流冰他們潛移默化的將隱宗慕容提了出來,下面記者的一番天馬行空的猜測,慕容羽冰滿意的勾起脣角,晃着手中百里家的靈玉,心想着要把從容少陵嘴裡得知的那什麼大會弄清楚,想必百里家那麼急着想要找回憑證,就是爲了那個什麼大會

也就是說,慕容羽冰有了這個東西,只要加快速度把她所謂的‘宗族’弄起來,找到入口,她也可以去參加。

唔……

總感覺有什麼有趣的事情會發生,只希望這有趣的事不要是建立在她可憐的流雲身上,否則……她會讓所有有趣都變成不但不有趣,甚至血腥殘忍!

眼睛瞥過恭謹的站在一邊的塞巴斯蒂安,慕容羽冰頓時鼓起腮幫,有氣無力的趴在桌上,塞巴斯蒂安真的不鳥她了,這腹黑貨被惹毛了心真是狠,唉……

“塞巴斯蒂安~”

“什麼事,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嗓音依舊優雅如吟詩,只是互表心意之後那語氣中的親暱曖昧被這貨生生的給剔除了,開玩笑,他們在冷戰,誰還跟她曖昧親暱。

慕容羽冰頓時口上一噎,好在葉翎抱着幾份文件走了進來,手中還端着一杯冒着白霧的牛奶,看着那雙湛藍色如同水洗過的天空一般的眸子,慕容羽冰頓時覺得被治癒了,乖娃啊,她可愛漂亮的小忠犬~!

葉翎掃了塞巴斯蒂安一眼,看着慕容羽冰明亮的眸子,嘴角蕩起一抹高雅中帶着羞澀的微笑,把手中的牛奶遞過去,“你中午吃得太少了。”

慕容羽冰雙手抱着溫熱的牛奶,沒辦法,塞巴斯蒂安生她的氣,埃爾文又莫名其妙的沉默,這種氛圍下她哪裡吃得下太多東西,要不是看着葉翎擔憂的眼神,她都不想吃了。

“滴滴滴滴滴——”慕容羽冰手腕上的手錶驀地發出急促的‘嘀嘀’聲音,一如當初慕容流雲第一次險些喪命她手錶發出的警告。

手中的牛奶頓時滑落在地,砰的碎在地上,乳白色的液體在地上綻開一朵花。

------題外話------

感謝貓頭wing親送了5朵花花、琴sherry親每日一顆鑽鑽的支持,蘋果很感動t—t,摸摸,撲倒麼個~!今天補上羽冰和葉翎第一次的肉肉,在羣內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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