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心裡不禁對尚大嫂另眼相看起來,這人不錯,而且飯做得她很愛吃,這教女兒也教的比別人要好啊!這小甜簡直是尚大嫂第二了,只是她還有個十來歲的孩子,不好像尚大嫂一樣長年累月地在林家。林初夏想,應該讓尚大嫂再培養一個,兩個女兒還可以來回換一換。爲了這事,她還偷偷問了江銀荷,尚大嫂居然生了兩個兒子兩個女兒呢,她的想法倒是可以實現了,只是人家願意不願意還兩說着呢。
吃過午飯,林初夏就開始跟潘慧聯繫,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潘慧和鄒靖兩人了。將電話打到潘慧的單位,約好了晚上吃飯,潘慧答應了,還說去荷花池吃,她在家裡請他們吃飯,讓他們不要嫌棄。林初夏自是沒有啥說的,答應下來。聽着潘慧的聲音還算是平靜,林初夏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只是沒想到晚上見面,潘慧說出來的話卻讓林初夏膽顫心驚了好一會。
原來潘慧在大年初二的時候,帶了鄒靖去潘家拜年。在a市這年初二一般都是女婿來給老丈人拜年的日子,所以潘慧故意讓鄒靖在這個日子過去,也是說明了自己的立場。
哪裡知道潘爸爸那平日裡難得說話的個性,卻是勃然大怒。潘爸爸說起來心肯定還是不壞的,有哪個當爹的又真正希望自己的女兒過得不幸福。所以他自以爲是地認爲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而女兒卻不應該一而再再而三地來挑戰自己的底線。
潘爸爸當着鄒靖的面說道:“小慧,我說了如果你不是跟小胡兩個結婚,其他人要來,你就跟他一起滾蛋。”鄒靖那個人自尊心強,雖是知道自己不受待見,還能跟着過來已是極限。所以聽得潘爸爸的話,也有些下不來臺,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轉身就要出去。
潘慧卻是叫住了他。又轉身回了房間拉起早就打包好的行李,這才拽着鄒靖頭也不回地走了。潘媽媽急得擡腳就追。在後面怎麼叫也叫不住女兒離開的腳步。
潘爸爸在家裡那是一言堂慣了,看得女兒竟然不顧自己的話,就跟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走了,氣得大聲地對着潘媽媽斥罵道:“你就趕緊回來,你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女兒要個野男人不要家了啊!”潘媽媽才哭哭啼啼地止住了追女兒的腳步。
潘慧知道自己爸爸受不得一點反面意見,總是一意孤行,而且自己認定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來。可他忘記了自己可是他的女兒。雖說平日裡看上去潘慧的性子還算溫和,實際上潘慧骨子裡的執拗,只比潘爸爸多沒有少的。
不過她這次離家出走並不是沒有準備的,荷花池的房子都已經收拾好了。東西也搬得差不多了,只要入住就可以了。而且行李箱是早就打好了的,她也是做好了兩手準備,如果家裡能接受鄒靖,那麼這個箱子再放回原處就好了。如果不行,這箱子拉起就能走。
這不,從初二到現在潘慧都是一人住在荷花池的房子裡,而鄒靖則是白天都在,雖說兩人的關係已經是情侶關係了。可鄒靖還是每晚都回去,怕他住在這裡會讓潘慧的聲譽受損。
林初夏前世讀書的時候,還不知道潘慧的敢作敢爲,後來跟胡亮星結婚,那才表現出來要強的個性。這會子看到她這樣毅然決然地做出這種事情來,她倒是不驚訝了。
晚飯是在潘慧荷花池的房子裡吃的,潘慧這個時候還不會做飯,只是買了許多好吃的涼菜什麼的,煮了些米飯,又買了些啤酒回來。不過四人不是爲了吃而聚在一起的,所以這些東西並未影響四人說話的興趣。這一晚四人天南地北地聊到深夜,林初夏和刑傑打車離去,而鄒靖因爲家住得遠,也就第一次住在了荷花池。
到了家,兩人雖是有些醺醺的醉意,可林初夏還是止不住想跟刑傑說一說潘慧。兩人躺到牀上,林初夏就開始細細地說起潘慧來,前世今生都說了一遍,最後總結性發言,潘慧今世的命運應該比前世要好得多了。起碼這鄒靖是她真心喜歡的人,其實說起來前世她和胡亮星的婚姻不幸福,她也要負一部分責任。首先來說,也是因爲她對胡亮星的不在意,才導致了兩人婚姻沒有好的開頭。而後來,胡亮星因爲生了女兒不給家用的時候,她又不應該因爲所謂的骨氣,不去問胡亮星要生活費,生活中所有的重擔一人肩挑了。
說白了,就是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和潘慧不在意的態度,導致了前世裡那場婚姻的失敗。聽她說得頭頭是道,刑傑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行啦,你都要成婚姻專家了。”林初夏讓他捏得鼻子一酸,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說道:“輕點兒,鼻子都要酸死了。”
刑傑卻又說道:“不過這樣也好,鄒靖這人我看也是不錯,很是正直,而且做事還是有幾把刷子,我想以後他不會總是這樣低迷的,定會是個出色的人,肯定能讓小慧過上好日子的。你就不用操那心了,還是想想以後咱們什麼時候生個寶寶吧!”
林初夏有些不自在地說道:“不是說好了回去先做檢查嗎?”刑傑笑嘻嘻地看着她,伸手摟住了,嘴也湊了上來,並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淺嘗輒止地親了親她的脣。
林初夏嫌他嘴裡的酒味太濃,卻不知道自己也跟他是一般的情景,她剛想伸手推開刑傑,卻沒想到刑傑已經又湊了過來,這回他是狠狠地親了下去,彷彿要把她嘴裡的空氣都要吸光。林初夏只覺得腦子裡一片混沌,渾身提不起一點兒勁兒來,只能任他施爲了。
刑傑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有些涼,但是對於她現在過高的體溫卻是正好。她舒服地囈出一聲嘆息,刑傑的手已經覆蓋在她的柔軟上,他的動作既輕柔又讓她忍不住向他貼了過去。林初夏不知道何時,身上的衣服也不見了,裸露在外的肌膚有些涼意。
她瑟縮了一下,馬上刑傑高大炙熱的身體就壓了下來,她身上的涼意馬上消失無蹤,而是覺得熱得有些難受了。刑傑進入的時候,只覺得那處地方一片火熱滑膩,讓他暢通無阻又特別地舒服痛快。他也不由自主地嗯了一聲,就加快了速度,而隨着速度的加快,林初夏只覺得腦子裡仿若有煙花燦爛地綻放一般,不知過了多久,嗡地一下,她竟然就暈了過去。
第二日早上,江銀荷敲門的聲音纔將林初夏給驚醒過來,猛然睜開眼一看,卻是天光大亮。自己和刑傑昨晚居然就這樣甲級睡眠了一個晚上,而且他還沒退出自己的身體。
林初夏慌慌張張地應了一聲,就忙推刑傑,讓他趕緊出去。卻沒想到他醒來後雖是怔愣了片刻,並沒退出,反而還有發展壯大的趨勢。林初夏剛想逃跑,可她哪裡有刑傑的動作快,又讓他逮着來了回晨練方纔放手。林初夏只覺得臊死了,媽媽叫了起牀這半天,兩人才從房裡出去,這不明擺着幹了什麼事。想到這裡,她又舉起拳頭砸了刑傑的胸脯兩下。
刑傑卻是抓住她的拳頭笑着勸道:“親愛的老婆,說不定昨晚上就有了,你可不能動作太粗野,到時候把我的寶寶給嚇跑了可怎麼好。”林初夏讓他揶揄了這一下,臉蛋紅了起來。
刑傑看着笑得更厲害了:“我老婆就是好看,這臉蛋兒紅得像熟透了的紅蘋果,來來來,讓老公咬一口!”說着就要湊過來上嘴咬,嚇得林初夏一把推開他,就往牀下跑。還沒跑出一步,又讓一隻堅實的臂膀給圈了回來,一陣天旋地轉地又重新躺在了牀上。
林初夏看着在她上方,正瞪着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自己的刑傑,撇了撇嘴說道:“再不起牀,我媽就要進來了!”刑傑嘴角上翹,只親了親她的臉:“你以爲我真的捨得下嘴咬你啊!你是我的寶貝,我只會愛你!”說得林初夏的雙頰紅得更厲害了。
兩人收拾整齊了才下樓到餐廳,江銀荷見他們下來,笑着問道:“昨晚上幾點回來的啊,我睡着了都沒聽見響動。”林初夏忙答道:“快一點了,就沒敢驚動你們。對了媽,咱們早上吃什麼?”江銀荷站起來對着廚房裡喊了聲:“小甜,可以下米粉了。”小甜在廚房裡答應了一聲,江銀荷才轉過頭來說道:“昨晚上吃了燉排骨,今天就用排骨湯下米粉吃,怎麼樣?”
還能怎樣,當然是太好了。林初夏笑着說道:“哎呀,還有啥說的當然是太好了。”她趕緊拉着刑傑坐到桌邊,滿懷欣喜地等着了。沒過多久,小甜就端着托盤出來了,裡面放了兩個大碗和兩個小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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