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主座之上神采奕奕的羅睺,一旁的通天遲疑了一下,隨即開口詢問道:“師尊,發生什麼事兒了,你如此的開心!”
聞言,羅睺看了通天一眼,隨即開口說道:“青帝大婚,爲師猜測乃是青帝宮要出世的徵兆,應該乃是在大婚的當日當着洪荒衆多神邸的面宣佈青帝宮不再歸於沉寂。”
“相較於鴻鈞,血剎,光明和暗寂,爲師最想要的對手還是青帝,當年爲師和青帝就曾經戰鬥過一次,我奈何不了他,他也奈何不了我,至從那次之後,爲師很希望和青帝再度交手,可惜每次都是被破壞。”
“通天,你要向青帝學習,當年的他不過太乙金仙的修爲,但是卻和大羅金仙的我拼了不相伯仲,甚至膽敢孤身一人前往我魔教的大本營,這等膽魄卻是每個修士都應該具備和學習的。”
此話一出,通天的眼底不由閃過一絲的駭然。
王浩和羅睺不相伯仲,這一點對他而言來是正常的,畢竟在崑崙山的時候他也見識過現在王浩的強悍。
但是羅睺現在卻告訴他,在其太乙金仙的時候就做出那般驚天動地的事情,如何不讓通天感覺到羞愧?
相信自己太乙金仙的時候還躲在崑崙山修士,通天不由的金色感覺到一陣的羞愧。
許久之後,通天回過神來,緊了緊拳頭道:“青帝,我一定會追上去,到時候在找你一決勝負!”
看着通天那戰意十足的模樣,羅睺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
沉吟了一下之後,羅睺開口說道:“青帝大婚,鴻鈞那廝定然會前往,到時候那原始也會跟着去,按照爲師對鴻鈞的瞭解,他現在一定是全力的培養原始,即便是把原始的潛力榨乾也會把他送到準聖的程度。<>”
“準聖!”
聽到此話,通天的臉色微變。
他和原始,李耳三人的修爲相差無幾,現在羅睺卻告訴他原始很可能就要達到準聖了,如果能夠讓他不情緒複雜。
看了通天一眼,羅睺繼續說道:“接下來一年的時間,爲師會佈下誅仙劍陣,你在其中歷練參悟,只要能夠參悟一成你就足以晉級爲準聖,甚至那原始定然是跟鴻鈞一樣走什麼無情之路,斷了自己的潛力,真正鬥起來你卻不需要懼他。”
聞言,通天頓時躬身應是,對於能夠晉級準聖,他亦是有些迫不及待。
好半響之後,通天才從準聖的誘惑當中回過神來,思索了一下之後,隨即不解的看向羅睺道:“師尊,你說二哥,不,原始會自斷潛力,這是怎麼回事?”
對此,羅睺也沒有遲疑,直接就是開口說道:“聖人不過是起點而已,你作爲盤古元神化形,可能被抹掉了這些記憶,在聖人之上乃是合道的境界,現今洪荒之內是五大勢力之主曾經都是合道級,哪怕是盤古也在其中。”
“而我們追求的至高境界乃是大道,盤古開天闢地,爲的就是藉助大千世界的氣運一舉證大道,成爲至高無上的大道聖人。”
“鴻鈞現在走的路子乃是天地之主的路子,他乃是想要湊齊洪荒的氣運從而一舉成爲聖人,之後藉助天道進入合道的境界,從而一窺大道,雖然也有一線希望,但是這希望卻是十分的渺茫,他在沒有達到大道級之前,必須依靠天道,一旦天道有損,那鴻鈞必死無疑!”
“反之,原始卻不行,他沒有造化玉碟,他無法成爲天地之主,也得不到洪荒之內的全部氣運,也就是說他現在修煉了鴻鈞的三尸證道,最多就是達到聖人的境界而已,想要合道級,除非他殺了鴻鈞取而代之,可這明顯就是不可能的。<>”
說道這裡,羅睺看了通天一眼,隨即說道:“爲師教導你的乃是法則證道的路子,雖然你現在還沒有掌握法則,但是成爲聖人卻是輕輕鬆鬆,一旦你掌握了法則,爲師就幫你把那法則魔神找出來擊殺,徹底爲你基定合道級的潛力,相知比較,那原始也不過爾爾罷了!”
聽完羅睺的講述,通天激動了。
他還真不知道這其中居然有這麼多的事情,更不敢相信原始的師傅鴻鈞居然讓他走上一條不歸路,這……
想到這裡,通天不由的就是在內心爲自己曾經的二哥悲哀,走上了那樣的路子,註定一生被人挾持,只怕連最起碼的自由都沒有。
好半響,通天才回過神來,目光看向羅睺道;“師尊,那我大哥,不,李耳他呢?”
對於李耳,通天說實話還是在意的,雖然後者一直以來都欺騙他,但是李耳卻也有做大哥的氣度和手腕,很多時候幫助他很多。
對此,羅睺沉吟了一下,隨即掐指盤算起來。
許久之後,羅睺睜開眼,眼底閃過一絲的詫異道:“好傢伙,這李耳真的被青帝調教的要去盤古的路子,肉身元神雙修,通天,事不宜遲你現在就去修煉,本王的弟子怎麼弄輸給一個李耳,還是走盤古路子的李耳!”
此話一出,通天內心舒了口氣,知道李耳的情況還算好之後,頓時就是躬身行禮道;“是,師尊!”
緊接着,羅睺便是佈下誅仙劍陣,直接將通天丟入其中,放開誅仙劍陣的全部奧妙,任何他在其中禪悟。
做完這一切之後,羅睺便是從座位之上緩緩站起身,道:“青帝,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這般的調教李耳,你不怕他成爲盤古後手的墊腳石嗎?”
說道這裡,羅睺似乎想到了什麼頓時身軀一顫,眼底閃過一絲的駭然道:“還是說,你打算讓李耳去吞噬盤古後手,從而取代盤古,那樣的話,你的野心也太大了吧!”
……
洪荒以南,十萬大山,盤古殿之內。<>
十二祖巫看着面前桌案之上的請柬,一個個不由眉頭卻是不由的皺起。
許久,帝江纔開口說道:“二弟,你說說,這青帝到底搞什麼鬼,居然在這個時候結婚,他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