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王浩一道劍氣斬出。.更新最快
當然,這道劍氣並沒有全力以赴,但是威勢卻也不弱,等閒準聖接觸,輕者重傷,重者當成死亡。
眼看着劍氣來襲,那五名修士的眼底皆是升起一絲的無奈和惱怒。
如果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們還真不想要動用那東西。
可惜,現在王浩的威逼,他們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反抗力,如果不施展的話,那等待着他們的唯有死亡二字。
“吼”
嘶吼聲響徹,五具足足三千丈高大的混沌魔神真身浮現。
只見其中一具混沌魔神真身揮舞拳頭砸出,王浩的一擊劍氣在頃刻間便是隨之崩壞瓦解。
不僅如此,隨着五具三千丈高大的混沌魔神真身出現,整個僞混沌大陣開始顫抖,如果不是因爲有混沌鍾和七柄頂級先天靈寶鎮壓,只怕早已破碎。
不過這無懼混沌魔神真身身軀卻是十分的殘破,除了一般的傷勢之外,更多的乃是殘肢斷臂,看上去宛如殘疾人一般。
最嚴重的魔神真身,左臂肩膀消失不見,胸膛凹陷,身後翅膀亦是殘缺的可怕,當真是讓人懷疑後者爲何還能夠存活。
“嘶……”
而這一幕,頓時就是讓場內外的修士倒吸一口涼氣。
無論是青帝宮修士還是那些大能修士,皆是被五人此刻強大的外貌所震驚。
最關鍵的是,從五具混沌魔神真身的身上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股股強烈的波動,這波動無比的強勢,遠遠超過了一般的準聖大圓滿,直逼僞聖的氣勢,壓迫得諸多大能修士喘不過去。
加上之前聯手佈下防禦之時法力近乎耗盡,現在被五具混沌魔神真身的威壓籠罩,諸多的修士居然在一瞬間就是昏死了過去。
在他們昏死的瞬間,混沌之氣所化的瑞獸便是行動了,張開那混沌色的大嘴,直接就是將其吞入腹中。
同樣的,在場內那些魔神轉世體此刻的目光當中亦是充斥着濃濃的羨慕嫉妒恨之色,死死的盯着那五具魔神真身,咬牙切齒的說道:“該死,這五個傢伙居然還有混沌魔神真身存在!”
當然,在短暫的羨慕嫉妒恨之後,這些人內心就是興奮起來。
五具魔神真身的存在,定然能夠攻克王浩,一旦王浩敗北,那這大陣將會隨之煙消雲散,他們自然也就安全了。
最關鍵的是,一旦王浩身死,那懸浮於半空中的混沌鍾定然乃是無主之物,如果能夠將其搶奪,那……
想到這裡,十來名魔神轉世體的存在在這一刻激動萬分,目光緊盯着持劍而立的王浩,口中嘀咕道;“囂張的傢伙,你等着,待你死了之後,你所有的一切都將屬於我!”
對於這一切,王浩絲毫不在意。
此刻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五具魔神真身,雖然這五具魔神真身殘缺的厲害,但是其身軀之內的本源卻沒有太大的損失,如果能夠將其丟入中千世界吞噬,即便是不能進化爲大千世界,但至少也能強化一倍。
想到這裡,王浩的眼底升起一絲的厲色,開口道:“爾等以爲這區區真身就能夠是本帝的對手嗎?”
此話一出,那五具魔神真身的眼中頓時迸射出冷厲的神色,伴隨着一道冷哼聲響徹,一道憤怒的聲音傳出:“青帝,我們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真身,別用你那低微的目光來看我們,受死吧!”
下一秒,五具魔神真身就是動了。
其拳頭緊握,拳影破空,無數僞混沌大陣的阻礙,徑直的就是朝着王浩襲來。
頃刻間,王浩汗毛豎立,五人的強勢襲擊雖然沒有動用什麼法力,但是卻夾雜着十分強悍的力量和道韻,每一擊比之一般的僞聖都要強上數籌。
眼看着拳頭襲來,王浩心念一動,青帝造化步施展,整個人的身影於瞬間從原地消失不見,五名魔神真身的襲擊也就此落空。
待王浩的身影再度浮現,已經來到了五具魔神真身的身前不遠處,居高臨下的看着五人,嘴角勾勒起一絲的笑容,開口道:“好傢伙,看來本帝還真是低估你們了。”
說話間,王浩心念一動,其身上強大的威勢在瞬間瀰漫而出。
伴隨着強悍的時空法則之力波動,青帝真身施展,其身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凱撒增長。
在衆多修士的目光注視下,青帝真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就是達到了足足四千丈的地步。
與此同時,其強悍的青帝真身之上,育着一股股血色的光輝有着,就好似有着大道的加持一般,無論是威勢還是力量,比之那五具魔神真身強大了不止一籌。
伴隨着青帝真身浮現,五名魔神真身的口中就是失聲叫嚷道:“怎麼可能!”
作爲昔日的混沌魔神,他們很清楚王浩身上那道韻乃是怎麼回事,那乃是達到混沌魔神真身的程度,雖然還是最弱的那種,但毫無疑問的,王浩作爲洪荒神邸居然能夠凝聚出堪比混沌魔神真身的力量,可見是何其的恐怖。
不僅是他們,那十餘名魔神轉世體在這一刻也是徹底的懵掉了。
王浩的青帝真身堪比魔神真身,且還是完整版的魔神真身,這,這……
幾乎在瞬間,驚呼聲便是從十餘名魔神轉世體的口中叫說:“難道青帝也是跟咱們一樣的存在?”
“但這不可能納,當年的道友當中,從來沒有聽說過青帝這樣的手段的掌握着!”
“可如果他不是的話,爲何他能夠凝聚出如此強悍的真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不僅是他們,王浩此刻亦是滿臉的詫異。
許久,王浩臉色詫異之色才隨之散去取而代之的乃是濃濃的驚喜和激動之色。
他想到了爲何青帝真身會在一瞬間增強如此多的關鍵。
當年血剎的兩塊血肉,那乃是沾染素衣體內大道本源的血肉,前些年王浩在天之涯內便是將兩塊血肉煉化,卻也沒有感覺到絲毫的變化,一直也沒有太過在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