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最後派了人來把已經精疲力盡的工作人員和一心想要退出這期錄製的言心接了回去。
因爲過於擔心夏晚清再次截胡,他們連飛機都不要了,接了人就走!
夏晚清相當失望,閒的發慌的她開始監督新跟着自己的這三人的分工!
但這三人也讓自己非常失望!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笨手笨腳的人:“你們都沒吃飯嗎!連建個房子都不會!”
宇聞、李妠和楊黎三人都快哭了!
他們上一頓飯還是在飛機上吃的,原以爲來這裡是開始悠閒的旅行生活,沒想到竟然要受這樣的委屈!
他們可是走了大老遠,才撿了這麼多的木材!
但是,建房子這種事情,他們哪裡會呢!
“夏姐,要不讓我們幾個去找吃的吧?我們實在是不會搭房子。”宇聞硬着頭皮,出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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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倆會做飯!可以找到食物後,讓我們來做飯!”李妠和楊黎也趕緊說道!
夏晚清掃了眼乾啥啥不行的三人,擺手道“滾吧。”
看着三人準備離開的身影,她纔想起蟋蟀的事情!
夏安一看就是家裡嬌生慣養的藥罐子,肯定不會做飯。
這個想法剛出來,她突然聽到一聲驚呼,隨後一陣濃煙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伴隨着那股濃煙,鼻尖還能聞到詭異的烤蟲子味道!
夏晚清擡眸看去,就看到整個臉都髒兮兮的夏安,以及他面前一整團,黑乎乎的不明物體。
“你不要告訴我,這是烤蟋蟀?”夏晚清震驚道。
夏安一邊擦汗,一邊解釋道:“是的,你不要看它賣相不好,但是你嘗一口,一定非常美味!”
夏晚清被他的自信驚到,後退了兩步!
“真的,你來嘗一下!”夏安急了,伸手去撈地上的烤蟋蟀,好不容易撈起來一個,一陣風吹過來!
夏晚清看着烤地快成灰燼的蟋蟀被吹散了。
就這麼一點點在自己面前,沒了。
她默默地,又後退了兩步!
——哈哈哈哈哈哈!這世上竟然能有讓夏爺望而止步的東西!
——實話說,這東西,一看就不能吃!
——我家的狗吃了後,連夜給我燒了三菜一湯!
——我的天,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你說夏安一點也不會做飯吧,他竟然能生火烤蟋蟀,你說他會做飯吧,他做的又是些什麼玩意!
江念拎着水壺回來時,就看到了夏安孤獨無助地站在一堆灰燼面前。
他以爲他這是想生火,不小心把火柴燒沒了,安慰道:“沒有關係的,第一次生火,把木柴燒沒了,是很正常的事情。”
夏安低着頭,扒拉着地上的灰燼,問道:“那如果,我把食物也燒沒了呢?”
江念沉默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夏安你爲什麼要爲難江念!他都已經很努力地在安慰你了!你爲什麼又拋出個世紀難題!
——江念:你要我怎麼安慰你呢?
見江念沒有回答,夏安又問道:“晚清是不是對我特別失望,她剛纔走了........”
沉默半響後,江念轉移了話題:“不如我們換個角度想問題?”
夏安若有所思,忽然一個激靈,站了起來,毅然決然地往夏晚清剛纔離開的方向走去。
江念跟上去:“你要去哪裡?”
夏安認真道:“你說的對,我應該換個角度思考問題,既然我沒有烤蟋蟀的天分,那麼我應該.........”
他停頓了一下,在腦海中搜索最佳答案。
江念驚訝地挑眉,正準備讓他把注意力放到做飯以外的事情上,卻又聽夏安說道:“不如我去採蘑菇吧!或許我能烤出非常美味的蘑菇出來!”
說完夏安就興致勃勃地,拎着那個原本用來裝蟋蟀的揹包,往樹林裡走去!
江念:“.........”
——笑死!夏安:我越挫越勇,想不到吧?
——哎呀,江念說話也太委婉了,你應該直截了當地說放棄做飯吧!
——江念有點寵夏安是怎麼一回事?
略微頭疼地按了按眉心後,江念提着打好的水壺,去找夏晚清。
她應該是自己去找好地方建房子了。
果不其然,江念在山腳下找到了夏晚清和她砍好的一座竹子山。
“你這是要建別墅?”他看着竹子的高度,輕笑一聲,問道。
夏晚清小小的臉從竹子堆裡探出來:“當然,只有別墅才配爺住!”
——我擦!她是怎麼在這麼多短時間內,整出這麼多竹子出來的!
——不是吧,她真的要在這個荒野裡,給自己整出一個別墅出來?
——看這架勢,是認真的!
江念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巾,遞給女孩擦汗。
夏晚清接過來,開始擦汗,又接過他遞過來的水壺,開始噸噸噸地喝起水來。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準備晚飯,我們晚上住山洞,我剛剛打水的時候,找到了一個山洞。”
江念說道。
夏晚清拒絕道:“不用去你找到的山洞。”
江念蹙眉;“你就算通宵,也造不完你要的別墅。”
夏晚清用下巴指了指個方向。
在她的最右邊,靠近水的地方,她搭了個簡易房子。
粗樹樁在泥土地上撐了起來,屋頂由一大片茂密的樹葉製成,佔地面積不算特別大,但是住他們幾個人,已經足夠了。
雖然看起來多少有些粗糙,但是地基倒也還夠穩。
——所以優秀的人都是特立獨行的???她就這麼一會功夫,已經建好了臨時住所???
——夏爺的能力並不是我們能揣測的!
——她竟然還打了個地基???
——夏晚清到底還有多少東西瞞着我們!
江念一時間哽住了。
夏晚清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催促道:“該做飯了。”
江念收起水壺,應了一聲,往原本他們待的地方走去。
夏晚清伸了個懶腰,準備繼續工作,一陣驚慌失措的女聲傳來!
兩人同時看過去,楊黎一邊跑,一邊喊道:“夏姐,那個很白的隊友,暈倒了!”
那幾個人裡,最白的就是夏安。
夏晚清皺了皺眉,問道:“他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