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已經兩天了夏筱筱都是下午股票收盤纔出車,筱筱媽就很好奇,第三天真憋不住了,晚上吃過晚飯她便問夏筱筱道,“筱筱,你這兩天都在忙些什麼?都是下午太陽那麼大時纔出車,這麼晚纔回來?”
“媽,你別問,沒什麼,我只是在研究一個新的賺錢路子,因爲,哦,是了何仔應該昨天要打電話來的,他說,這兩天可以出方案的,現在第三天了,怎麼不沒接到電話?”
“就是關於夏宇澤解毒的方案嗎?”
“是,這兩天夏宇澤,有沒有問你要藥?”
“就昨天中午問了一次。”
“嗯,上次買有多,今天看看一會何仔有沒有打電話來,我也在愁費用的問題。”
“何仔說要很多錢?”筱筱媽也在急,似乎現在就她和夏筱筱急,筱筱爸爸是不管事也不操心事的,而夏宇澤,有了夏筱筱的承諾,還有何醫生的話,卻光明正大在用藥了,這種狀況小彩鳥碧羽真是看不下去了。看到夏筱筱和筱筱媽在說夏宇澤的事,她不想聽,直接飛去看軍軍他們玩玩具。
夏筱筱聽老媽這樣問,她也沒辦法回答,頓了頓,“我也想知道,但即使方案出來,何醫生說也是看一步走一步的,現在主要是要控制夏宇澤的情況不要惡化下去就有希望。”
想着,夏筱筱心也急了,看看時間才晚上八點過一點,她於是,主動打過去。電話聽了好一會,對方纔接起,“喂!”
夏筱筱急忙說道:“何醫生,我是夏筱筱。”
“嗯,我知道,筱筱姐,方案,還沒得出來,我明天還要找一位所裡認識的醫生問下才能決定,不要擔心,一出來我會打電話給你的,你那邊按我說的,先穩住老西的情況先,如果還有像上次那樣出現幻覺的情況,一定要告訴我。”
“嗯,好,打擾了,我等你電話吧。”
“行,行,我還在醫院,那我先掛電話了?”
“好的。”夏筱筱也掛了電話。
“怎麼樣?”筱筱媽一直在旁邊聽着,忙問道。
“方案還沒出來。”
“那隻能等了,只是現在,就這樣天天供那藥給夏宇澤嗎?“
“何醫生說,暫時只能這樣,這種東西如果注意控制分量的話,是可以當正常藥來用的,分量多才會致害。”
“只是,太貴了,現在相當於兩百塊一天,人家打工的還沒兩百塊一天呢?”
“再給他分量減少一點,何醫生說,只要讓他不要太難受就行了,要不,真的沒錢供他了。”
正說着,夏宇澤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夏筱筱正和筱筱媽一起說話,便問道:“姐,都三天了吧,何仔那有沒有消息?”
“剛打電話給他了,他說明天還要和所裡一個認識的醫生確認一下,應該這兩天就出方案吧,你現在還能熬得住吧?我剛和媽說,看能不能再減點分量給你,因爲現在相當於差不多兩百塊一天了,這樣供下去,真撐不住。”
“不行的,我現在這個量已經是很勉強了,媽手裡那點藥應該就夠明天了,明晚,得再出去一趟。”夏宇澤,本來下樓就是要說這個事的,現在好了,不用想着要怎麼問了,正好順道把要求說了出來。
“唉,真要命,我現在又不方便出去上班,沒辦法,現在想辦法看有哪些工作可以時間自由又不用坐班都可以的,爸媽也不能出去工作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回樓上去吧。”
“哦!”
夏宇澤上樓後,筱筱媽突然說道:“筱筱,要不你去找個人家吧?不管這個家了,我看着你也累的。”
“那行,我不管了,說着是很容易,我也不想管,現在好像是我要管的樣子。”夏筱筱莫名的,聽筱筱媽說這話,真有點氣,她知道筱筱媽的意思,不是真想她去找個人家,而是在套她的話呢,明知現在就是在依靠她才能救她這個兒子了,現在這樣說,是探夏筱筱是不是有這種想法。
“筱筱,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真的是爲你好……”
夏筱筱也不聽筱筱媽怎麼說了,直接下了樓。
軍軍正在牀上看小人書,現在的軍軍知道夏筱筱很忙,所以都不會吵她,洗完澡就很自覺,自己玩玩具或者看書,自己困了,就自己睡。
這時,他看到夏筱筱臉色不大好,便走過來,小手拉着夏筱筱的手,“媽媽,你怎麼啦?是誰惹你不開心了,是舅舅嗎?”
夏筱筱看着聽話的軍軍,想想那個人,她在原主的記憶中還是有軍軍生父的印象的,當時原主懷上軍軍時,那人就要原主把孩子打掉,但原主不肯,也是得了筱筱媽媽的支持,原主才把軍軍生下來的,所以,“我剛纔是不是對媽的語氣和態度太不好了?當時,不是嗎,軍軍生產不沒那麼順利呢?”想到這,夏筱筱覺得有點虧欠筱筱媽了。
“唉,都不是,是媽媽今天太累了,不過,軍軍越來越乖了,媽媽現在開心了。”夏筱筱一邊說,一邊伸手摸了摸軍軍的頭,“去睡吧,媽媽去洗個澡先。”
“好的,媽媽,不要不開心,有軍軍呢?”
“嗯,媽媽知道,就媽媽的寶貝最貼心了。”於是抱起軍軍,兩母子臉碰臉,額頭碰額頭,弄得軍軍“咯咯地笑個不停。
這時,筱筱媽正好走到筱筱房間門口,想向筱筱解釋,但看到她兩母子這樣,就沒進來,她也是有點內疚的,當年,因爲夏菲菲夫妻倆想獨吞所有房產的事情,筱筱媽就有要求過夏筱筱不能結婚,雖然也不是很強烈要求這樣,但也因此,夏筱筱的婚姻之路就是這樣走了,今晚自己又說那話,她的確是無心的,可也不怪夏筱筱想到別的去。筱筱媽正猶豫着要不要再和夏筱筱解釋,但想來想去,還是算了,便又折了回自己房間。其實,說真的,她也很清楚,如果夏筱筱真的不管這個家了,真的這個家就散了,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剛纔爲什麼要那樣說。“唉,我這張嘴真是的。”
筱筱媽嘆了口氣,便躺在毛毛旁邊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