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四五十分鐘,弄出了四菜一湯。
沐蝶蘭顯然心情很不錯,跟顧長久一同吃完兩人一起做完的晚餐之後,讓保姆來收了碗。
這會兒時間其實還早,還不到起點,但因爲是冬天,外面天色以晚。
沐蝶蘭其實有點想拉着顧長久去散散步,但考慮到慕菡萏有那麼一丁點可能會發現,那就有些尷尬了,所以她放棄了這個想法。
沐蝶蘭想了想,先回房間換了一套衣裳。
顧長久本以爲沐姨應該會換上居家服之類的,但他等了一會兒,發現並不是如此
那是一件紅色打底,以金色鑲邊的高開叉旗袍,上面印着一隻高貴的鳳凰,略顯鮮豔的顏色,若是沒有一定的容貌身材氣質,穿這種顏色的旗袍,那也會顯得土氣十足。
但顯然沐蝶蘭三者都有,長期身居上位帶來的高貴氣質,天生麗質的不老容顏跟極爲成熟多汁的身段更是千萬難尋其一。
旗袍尺寸極爲修身,將沐蝶蘭豐腴卻沒有多餘贅肉的身段展現無遺,可以一眼看出,她是那種絕對不會餓着孩子的女人。
那浮凸的曲線在旗袍的承託下,更顯吸睛。
旗袍並不算長,還不到膝蓋,而開叉,幾乎直接開到了腰間,能看到沐蝶蘭腰間那白色的絲帶.
這個絲帶太眼熟了,顧長久一眼就知道是什麼,畢竟前世他玩的也還算挺花的,經常給臨時女朋友送這種東西,也就是所謂的丁字
而得益於短旗袍外加高開叉而找到展示自己機會的雙腿上,則穿着一雙顧長久此前跟洛心玫聊過的黑色吊帶蕾絲邊筒襪。
而雙腿之上,則是一雙顏色鮮豔的紅色高跟鞋,讓本就頗爲高挑的沐蝶蘭,看上去氣勢更爲逼人。
她雙手抱胸,展現着自己的姿態,見顧長久似乎看得有些呆了,不由得輕笑了兩聲,“好看嗎?”
“沐姨指的是衣服,還是人?”顧長久回過神來,哪怕是跟這個女人一起生活了五年,這段時間也經常見面,但依舊能被她的美麗折服。
“衣服,跟人。”沐蝶蘭緩緩走上前來,高跟鞋的鞋跟發出清脆的聲響,恍若直擊心靈一般。
“衣服再漂亮,人不行,便是不行,但人好看,衣服不行,也會影響到魅力,而沐姨,便是好衣配好人,美到驚心動魄的地步。”顧長久眼神定定地看着沐蝶蘭,以他的見多識廣,極少遇到這樣讓他難以移開視線的美景。
沐蝶蘭輕笑,她走到顧長久面前,雙手以環抱姿勢託着胸緩緩彎下腰,豆沙色的朱脣微微張開,輕聲道:“喜歡嗎?”
“自然喜歡。”顧長久點了點頭,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了,雙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似乎想要摟住沐蝶蘭一般。
“呵呵~”沐蝶蘭身子微微一轉,踏着輕盈腳步便跟顧長久拉開了距離,姿態優美諧調,像是一隻跳着舞的妖精。
“沐姨,小心點,別摔着了.”顧長久連忙提醒道,她可是穿着高跟鞋呢,這樣大幅度的轉身,萬一沒站穩,很容易崴到腳的。
“我的身體平衡性很好,你忘了,我以前學過舞蹈嗎?”沐蝶蘭莞爾一笑。
這麼一說,顧長久倒是想起來了。
小時候跟沐姨一起生活的時候,她請了個私教到家裡來學舞蹈.
還記得那個私教幾乎大部分時候穿的都很清涼單薄,身材也算是不錯,顧長久這麼一想,似乎自己的性啓蒙就是她的樣子.
舞蹈老師啊.所以如果不是觀念比較開放的話,選擇舞蹈老師作爲女朋友妻子之類的,那可能會接受不了的。
“沐姨經常跳舞嗎?”顧長久問道。
“只是偶爾,閒得無聊了,便一個人跳跳舞,可憐我,在你走之前,連個能欣賞我舞姿的人都沒.”沐蝶蘭緩緩嘆了口氣。
“.南梔也沒見過嗎?”顧長久詢問道。
“沒有,不好意思在她面前跳。”沐蝶蘭緩緩搖頭,隨即微笑道:“我跟南梔雖然很親,但南梔說到底,還是別人家的孩子,哪有可能跟你一樣,什麼都不介意啊?”
顧長久心中輕嘆,他知道,沐姨一直都把自己視如己出,所以纔會對自己有如此強烈的佔有慾。
沐蝶蘭來到顧長久身前,緩緩伸出手托住了顧長久的下巴,微笑道:“此時此刻,不是聊這些的時候哦。”
“那沐姨覺得該聊些什麼?”顧長久仰視着沐蝶蘭,問道。
“嗯”沐蝶蘭緩緩彎下腰,用雙手捧住了顧長久的臉,那某種微微閃爍着妖異的光芒,說道:“這難得的時間,自然還好好珍惜,只可惜你每週只能在我身邊兩天,而且,南梔也會來與我一同分享,若是你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若是你身邊只有我一人,那就好了”
顧長久沒有說話,因爲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沐姨的話聽上去實在有些危險。
“長久,你知道我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嗎?知道我這些年,壓抑着多少情緒嗎?”沐蝶蘭見顧長久沒有迴應自己的意思,某種閃過些許失望,如果他說,可以放下其他一切,一直跟她在一起就好了。
沐蝶蘭以前對顧長久的感情,並沒有這麼極端、這麼病態,可失去過的女人,在失而復得之後,最害怕的就是在此失去,如果有人膽敢奪走他,那她會像一個保護自己孩子的母豹一樣,將別人撕個粉碎。
當然,最好的方法,自然是斷絕顧長久跟其他所有人的往來,那樣或許就只在乎自己一個人了。
只是,沐蝶蘭不能這麼做,因爲她還有理性,她應該做一個合格的她要引導顧長久纔對。
那樣瘋狂的想法,如果得不到顧長久的認可,是萬萬不能展現出來的,比起被她人奪走,如果被長久發自內心的討厭的話,沐蝶蘭更接受不了。
因爲前者,或許自己還能搶回來,而後者,恐怕就沒有以後了。
“我無法想象沐姨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我只能盡我最大的努力,來彌補沐姨了。”顧長久輕嘆道。
“彌補?這可不是簡單就能彌補的。”沐蝶蘭捧着顧長久的臉,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就像小時候一樣,“你打算怎麼做?”
“算了,不要你說怎麼做了,讓我來告訴你,該怎麼做吧。”沐蝶蘭想了想,很快改口道:“吻我,長久,我想要感覺到,我在擁有你,你在擁有我。”
顧長久沒有拒絕沐蝶蘭,他當然不會拒絕,因爲沒有拒絕的理由。
既然能主動軟化洛姨,顧長久當然不會裝傻充愣忽視沐姨。
顧長久吻住了沐蝶蘭豆沙色的朱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