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冉舉起了自己的小手手,看着面前的小帥哥竟然有點臉紅:“老闆老闆,我能冒昧的問一下您多大了嗎?”
襄陽:“我?我十八了。”
葉梓辰:“我的媽呀,我的老闆十八歲都有公司了,我比她大這麼多還只是個十八線小藝人,沒愛了這世界。”
龔宇:“帥哥,你真的可以嗎?你確定你帶着我們這幫人能火?你確定不是靠着家裡的錢出來亂搞。”
襄陽:“額,首先請你不要叫我帥哥,大哥,我是女的,你可以叫我,老闆,我年紀小你們也可以直接叫我名字,其次老子有智商有情商還有錢,你爲什麼覺得爲沒能力呢?我是靠家裡的錢沒錯,但是我沒亂搞,我有沒有騙人,你們馬上就會知分曉。”
衆人:!!!!女的!!!
就連一直冷着個臉的餘弦都不由震驚了下然後又恢復面癱臉。
韓冉又舉起了她的小手手:“小老闆小老闆,那你是在讀高中嗎?你平時上學我們由誰帶呢?”
襄陽:“我在京城一中就讀,但是這半年我都會在京城基地直到我高考前纔回來,你們呢,我會請好專業的經紀人分配下去,我的朋友,沐氏獨女沐熙兒是YOUNG的第二大股東,我不在的話她會替我打理大概,但是其他都由我助理桑小姐負責處理,所以你們真要出了什麼解決不了的大事通報給桑小姐,讓桑小姐帶話給我就行。”
這下衆人是服了,人家的十八歲上着全京城最nb的高中,然後還開公司,進基地,自己的十八歲都不知道在哪耍呢,場上的老幺居然是老闆,就連宋錦一這樣的小鮮肉都要比她大一歲。
襄陽:“對了,我現在的身份你們在場的每個人都知道,我現在也很坦誠的告訴你們大家,但是我不希望你們和外人說,我不想在我不想暴露的時候暴露,希望你們能保守,包括有任何的人向你們打聽都請不要說,否則這裡的監控已經拍下來你們每個人的一舉一動,我會追究你們的法律責任,希望大家能夠配合。”
底下都是異口同聲的同意,襄陽今天高興,因爲自己一直以來所追求的夢想正在一點一點建立起來,她會在這條路鋪好時,親自踏上征程,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襄陽說完就起身準備出去,結果葉青就進來了:“暖暖,說完了嗎?”
襄陽:“嗯,說完了”
葉青點了點頭:“好,那今晚我替我女兒請客,今晚請大家去吃火鍋,暖暖到時候賺了錢要還給我啊!”
襄陽:“媽,您真是親媽,可真夠摳的。”
葉青:“錢不就是摳出來的,我等着你發財,這樣就可以繼承葉家的產業了。”
襄陽:“呀!媽媽,別亂說,我纔不要繼承那些呢,多累啊,我又不想整天看那些東西,您還不知道我想做什麼嗎?”
葉青摸了摸襄陽的頭:“好好好,不繼承就不繼承,我都嫌煩的東西怎麼能讓我閨女也被煩着呢,走吧,涮火鍋去,已經包好場了!”
襄陽:說好的錢是摳出來的呢?
衆人都懵逼了:這還是剛剛那個氣勢十足的假小子嗎??葉家都出來了??小老闆nb!!
一羣人浩浩蕩蕩地去吃了頓火鍋,工作人員都震驚了,這一幫人全是帥哥美女啊,本來有工作人員還以爲是明星聚餐,跑過來要簽名,這幫人也是一點不嫌丟人,還沒火呢,甚至還有的沒出道呢,給人家工作人員簽了個大滿貫。
那個工作人員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這個大滿貫簽名在之後還真是物價之寶了。
等到晚上回家時襄陽纔想起來自己的正事還沒辦,她完全忘了自己還沒來得及問沐熙兒怎麼樣讓陸景灝完全相信自己是男子呢,自己就把沐熙兒給送走了。
襄陽都服了自己了,但是目前沒有任何人對她起疑所以她就想着要不下次回來再問問咋辦,先拖着唄,能拖一天算一天。
襄陽現在更擔心的是自己的病情,她怕病情惡化,自己精神會出問題,所以就偷偷預約了明天去醫院看病,這事襄陽和沐熙兒提過,單休的沐熙兒強烈要求陪同,但是給襄陽勸退了,襄陽怕沐熙兒太擔心自己所以就找藉口讓沐熙兒別去。
襄陽第二天一早就和葉青說自己和沐熙兒出去吃飯,怕暴露了就沒讓李叔開車送,然後就自己打車去醫院了。
襄陽不知道要掛哪一科的號,想着她因該是精神問題就掛了精神科。因爲提前預約過了所以很快到自己,襄陽有點緊張,走路都有點同手同腳。
醫生:“請坐,你有什麼症狀嗎?”
襄陽:“醫生您好,我之前有過一些不好的經歷導致我經常失眠多夢,我前段時間因爲意外然後我當時所處的環境和之前不好經歷的環境極其相似,我好像因此出現了異常,據他人描述,我當時渾身顫抖,滿頭冷汗,一邊哭,嘴裡還一邊唸叨着很抗拒的話語。”
醫生:“除此之外呢,你還有別的什麼症狀嗎?”
襄陽:“我之前有和我閨蜜聊過我之前的經歷,據她所說,我當時有出現就是沒有意識般地說話,說出來的話是我平時不會說的,我之前失眠很嚴重,我以爲只是壓力大所以自己買了安眠藥吃,我不知道我睡着後有沒有別的症狀,我只記得我之前有夢中驚醒過來時,一直在流淚。”
醫生:“按你說的,我估計你應該是因爲你之前的經歷太過痛苦導致你留下了心理陰影,久而久之,你壓力大然後就導致失眠,你做噩夢應該就是那些不好的回憶在你腦海裡面無數次閃過。”
襄陽:“是這樣的,那我要怎樣才能根治呢?我擔心我長期這樣可能會導致我精神衰弱。”
醫生:“根治應該是不太可能,因爲這個經歷是實實在在的存在過的,你很難抹去,哪怕你去找心理師給你催眠抹去,但也沒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