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嶺安本來沒怎麼關注,直到看到了襄陽出招,襄陽的招式特別,莫名地就把自己吸引住了,她的打法很熟悉,像極了自己曾經少年時,和別人打架時的自己很像,正確的判斷加上反應速度,打出了與常人不同的套路,再加上了陸景灝教的招式,除了力道和動作不足外,明明是初學但是卻完完全全可以和別人過上幾個來回。
陸景灝的身手也把溫嶺安震住了,襄陽詭異的招式,他居然也沒有幾招就被打退,反而一一接下。溫嶺安發呆發的讓屏幕那頭的女朋友都看懵了,溫嶺安回過神來繼續和女朋友視頻。
陸景灝又帶襄陽練了一會兒纔回宿舍,陸景灝洗了個寂寞的澡,洗完又出了一身汗。
陸景灝:“你害得我又要洗一次澡,教你教的我滿身汗,你拿什麼補償我啊?”
襄陽沒應陸景灝,快步跑離了陸景灝的視線,陸景灝也沒追,他以爲她只是逃避問題先跑回宿舍去了。
襄陽其實是跑去了宿舍樓下的小賣部,她去買了兩根雪糕,又在宿舍樓旁的一棵樹下等着陸景灝蕩回來。
襄陽在樹後等了老半天,纔看到陸景灝慢慢悠悠地走回來,襄陽等到他走進了才突然跳出來,以爲自己能嚇倒他,結果陸景灝到好一臉淡定,像看智障一樣看着襄陽。
襄陽氣了:“你能不能配合一下?給點反應?”
陸景灝真就很刻意,很假地給了襄陽一個反應,故意往後退了一步,手捂住臉,還平平淡淡地開口:“啊!嚇死我了!”真的是有夠敷衍的。
給襄陽都氣笑了,丟了個雪糕到陸景灝懷裡:“諾,給你的補償,不用謝我了。”
陸景灝:“等等。”
陸景灝伸出另一隻手拉住襄陽,一下沒控制住力度,直接給襄陽拉回樹旁,差點撞上,陸景灝用另一隻手擋住了。
陸景灝一手拉着襄陽的手,一手墊在襄陽身後的樹上,不知道的以爲陸景灝在壁咚襄陽呢,但看起來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襄陽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趕忙推開了陸景灝:“你,你搞什麼啊?”
陸景灝的耳朵也偷偷地紅了起來,這就尷尬了:“咳咳,沒,沒幹嘛,就,就是覺得你這補償也太敷衍了吧。”
襄陽邊往宿舍走邊回話,越走越快,襄陽滿腦子都是,只要我走的夠快,尷尬就追不上我:“這還敷衍,我累成狗還跑到小賣部斥巨資給你買了根雪糕,還不夠有誠意嗎?”
陸景灝也快步跟上:“你說的是挺高級的,那我倒不如這麼說,我洗澡一洗完看到你不見了,頭都沒來得及吹,套了身衣服就到處在基地找你,找到你後還好心教你,你的補償就一根雪糕,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襄陽也是沒想到陸景灝這麼關心自己,雖然把挺感謝他的但是又怕他提出什麼奇葩的要求,那她豈不是很沒面子。
襄陽磕磕巴巴:“那,那我又沒叫你來找我,我這麼大個人了還能丟了嗎?”
陸景灝:“嗯?沒丟過?”
襄陽無力反駁,確實丟過,而且還是他救的,氣死。
襄陽:爲什麼我這麼多把柄在他手上,他卻清清白白,煩死個人了。
兩人說着說着就走回了宿舍。
關上門後襄陽才又再問了一次:“那你想要什麼補償嘛?不能太過分,提點正常人能做到的事兒。”
陸景灝:“我看起來像是會難爲人的人嗎?還正常人,我提個不正常的你能做到嗎?”
襄陽直接脫口而出:“你看起來確實挺像是會找茬的人哎,陸少。”
襄陽:哎呀!怎麼把實話說出來了,他不會一巴扇死我吧。
陸景灝無奈地閉了閉眼:“你小子,不要學着他們那幫人叫什麼陸少,好土!正常點,叫‘阿景’!”陸景灝還故意在說“阿景”的時候拖了長音。
襄陽:“別扯這麼遠,趕緊說,到底什麼補償?”
陸景灝:“這麼着急幹嘛?你先去洗澡,給我想想。”
襄陽一臉迷惑地拿着衣服去洗澡,邊洗還邊想,陸景灝是不是要搞事情,什麼要求還得想這麼久。
襄陽出來後,看到陸景灝就在浴室旁的小陽臺看天發呆。
襄陽有些慌張:天,他不會是要出絕招了吧,想個要求想的這麼出神,但願人還在。
陸景灝其實就只是在逗襄陽玩,看到襄陽着急的樣子陸景灝反而覺得特別可愛,既然她一直窮追不捨地問補償,那他也就隨便想了一個,想完就在陽臺看風景,殊不知站在他身後的襄陽自己一個人腦補了一齣戲出來。
襄陽又好奇又不敢問陸景灝,只是上前拍了拍陸景灝讓他先去洗澡。
陸景灝看到襄陽慫慫的樣子更想逗逗她了:“你乖乖在牀上等着了,等我洗完澡再來說‘補償’!”陸景灝故意一臉曖昧地加重了“補償”二字。
襄陽居然還真就乖乖地坐在牀上等:等等,不對,我本來洗完澡就要坐牀上啊?怎麼搞的好像我是他寵物一樣,他說啥是啥,他過來我還有搖搖尾巴??
襄陽的叛逆心上來了,直接把被子一張蓋住整個人,就留了一小撮頭髮在外面:還等他!我就不!我又不是他家養的小狗勾!
結果襄陽翻來覆去,躺半天了也沒點睡意。
直到陸景灝又洗完澡出來,看到一小撮頭髮像是有自己想法一樣,在被子外面一晃一晃的,看的陸景灝心癢癢。
陸景灝:“別裝啊一白,我可是記住了,你說要給我補償的哦!”陸景灝說完還壞笑了一下。
那撮頭髮聽到這句話,整撮頭髮都震住了,突然就動彈不得。
陸景灝湊到那撮黑色泛棕的頭髮旁,剛洗完澡的低音特有磁性:“一白,說好了啊,以後不要一個人到處亂跑,我會擔心,要去加練就叫上我一塊兒,我陪你練,我可不想你丟了你師傅我的臉,就這個算‘補償’吧。”
那小撮頭髮的主人突然從被子裡探了個頭出來:“真的啊?這就是你說的補償嗎?”襄陽的臉和耳朵都在被子裡被捂熱了,加上剛剛洗完澡後還沒消散的沐浴露香,整個人粉嫩嫩的,還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