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嶺安聽到這,忽然臉色一變:“什麼做法?”
襄陽瞬間閉嘴:暈,闖禍了,容雪姐這麼這樣的大事都沒和男朋友說啊。
慕容雪現在還不想講:“沒什麼,就是資源不太好。”
溫嶺安和慕容雪認識太久了,他一聽就知道慕容雪現在不想講,所以也只能再另找機會問了。
襄陽馬上轉移話題:“哎,我好好奇哎,你們倆這身份也差太遠了吧,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啊!”
慕容雪笑了,笑的很溫柔,她徐徐開口:“我們啊,我在我二十一歲時撿到了十五歲的他。”
襄陽居然看到那個面癱臉的溫嶺安笑了,襄陽一臉瞳孔地震地看着溫嶺安:???!!!原來溫教官會笑!!
慕容雪像是看出了襄陽的想法:“一白,他是不是老闆着臉很兇的樣子。”
襄陽瘋狂點頭,大實話脫口而出:“我還以爲他是個面癱,不會笑的那種!”
襄陽說完又求生欲賊強地縮了縮:“對不起,溫教官,我錯了。”襄陽雙手合十看着溫嶺安。
溫嶺安無語。
慕容雪也學着溫嶺安的樣子,板着個臉對他說:“好了,你先出去,我和一白聊會天。”
溫嶺安是個妻管嚴,又不敢反駁,只好灰溜溜地出去。
慕容雪和襄陽看着溫嶺安落寞的背影快笑死了。
襄陽:“容雪姐,快給我講講你們倆怎麼在一起的唄。”襄陽眨着她的卡姿蘭大眼望着慕容雪。
慕容雪輕笑:“你呀!”
襄陽:“嘿嘿。”
慕容雪:“我們啊,在一個雪天認識的,當時我被我父母趕出門去擺攤,然後在牆角碰到了嶺安被人給羣毆,然後我就救了他。”
襄陽:“天哪,容雪姐,你還會打架啊!看不出來啊!”
慕容雪:“你看我這樣像是會打架的嗎?”
襄陽:“那你怎麼救的溫教官啊?”
慕容雪:“我當時在街巷裡看到嶺安,然後我就在不遠處拿着自己破舊不堪的舊手機,放起了警車的聲音,然後那些正在毆打嶺安的衆⼈才停下手逃之夭夭。嶺安當時被衆⼈逼在牆角打。
襄陽:“天哪,容雪姐你的反應可真夠快的。”
慕容雪:“當時嶺安還是個初中生呢,翩翩少年身着校服,藍色校服上純白的雪被染成了血紅色。我等到那幫人走後將⼩攤車擺在一旁,拿着皺皺巴巴的紙巾,用自己早已凍紅了的手替他拭去嘴角的鮮血。”
襄陽:“天哪,你這也太偶像劇了吧。”
慕容雪:“是啊,現在想想真的就特別偶像劇情節,後面嶺安還下意識撇去了我的手問我‘爲…爲什麼救我。’我當時就回了他一個微笑說‘因爲我想。’哎,現在想想當時真的很稚嫩呀。”
慕容雪的那一笑卻成爲二人兩世最初的羈絆。
襄陽:“哇哦!然後呢!然後呢!”
慕容雪:“然後我們就認識了,他十六歲那年被京城基地的人是人選去了,同年我二十二歲時被我父母賣到了我的前公司,你也知道我們的老闆有多腦癱了。”
襄陽:“對哦,那你不打算和溫教官講嗎?”
慕容雪:“我不知道,我還沒想好怎麼和他開口,他脾氣太沖,我怕他太沖動,一氣之下就去把人家給打了,到時候我會後悔死的,我不想讓他爲了我放棄自己的前程。”
襄陽:“我不是你容雪姐,所以我只能給你建議,我覺得你要講,不然他只會更怪你。”
慕容雪:“嗯,我會的,謝謝你一白。”
襄陽:“neinei,那你們後來是怎麼在一起的啊?”
慕容雪:“我們啊,後面在他去基地後我也開始了我的演藝生涯,我們兩都很忙,但是雖然見面的時間少了,卻完全不影響我們兩的感情,他很拼,短短几年就在基地幹出了名堂。”
慕容雪喘了口氣繼續道:“然嶺安他性子急,剛滿十八歲那年就和我表白了,我們兩本來就是兩情相悅,就在一起了。”
襄陽:“哇哦哇哦!天哪,好浪漫啊!”
慕容雪:“我和他在一起之後真的是我那幾年唯一活下去的慾望了,你也知道我的公司的總裁怎樣吧,然後我的家裡人你應該在挖我前多多少少了解過吧,我真的快被生活打壓地不成樣子,但是嶺安他還在,我不能留他一個人在這世界上。”
襄陽其實是知道慕容雪過的不太好,家裡人就跟吸血鬼一樣,不斷的抽她的血,公司還有個權勢滔天的總裁在上頭打壓犯賤。
襄陽:“那都過去了,只要你在我公司一天,我就不會讓你回到過去,你相信我,也要相信自己的能力。”
慕容雪:“嗯,真的,我真的很感謝你的決定,你把我從深淵裡拉出來,我相信你,同時也相信我自己。”
慕容雪:“我從來沒有想過我能有一天和自己的老闆聊這樣的話題,真的謝謝你一白,不是你應該就沒有現在的我了。”
當時的慕容雪精神一直都高度緊繃,常常失眠,差點就到了抑鬱症的程度,但還好,她得救了。
襄陽:“不,容雪姐,你千萬不要和我說謝謝,我挖你是看中你的潛力,等着你給公司拿影后!你要真要感謝我,那就趕緊多拍幾部好劇好電影多拿獎!”
慕容雪:“那肯定的。”
慕容雪又湊到襄陽耳邊說了句:“定不負小老闆的期望。”
兩人相視一笑。
兩人又嘮了一會兒,慕容雪纔出去讓襄陽再休息會兒。
杜橋拉陸景灝出去純屬就是爲了拖延時間,也不知道和他說點什麼,就尬聊。
杜橋看着他一臉想逃去看襄陽的表情問:“知道我找你什麼事兒嗎?”
陸景灝眼都沒擡:“不。”
杜橋:“得,那我認真問你,我也希望你能誠實回答。”
陸景灝:“哦。”
杜橋:“陸景灝,你實話說,你和一白到底是什麼關係,或者說你到底爲什麼對她這麼好,還這麼過分關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