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桌子就等於同意定親,段景瀾就是拿這話要挾顧煙華,可顧煙華根本不可能吃他這一套。
“不不,它當然很好,我只是怕……”顧煙華假裝猶豫着,接着伸出了手,她見段景瀾看到她妥協露出了笑容,朱脣不由得也勾起笑容來,但她的笑僅僅是冷笑。
就在段景瀾眼看着就要把鐲子戴在顧煙華的手上時,忽然顧煙華身子一晃,他下意識的去扶她,玉鐲子頓時掉在了地上,‘啪嚓’的碎成了兩半。
“啊,我的頭好痛。”顧煙華用手捂着自己的額頭上的傷口,緊緊的皺着眉頭,大嚷着疼痛。
太后見狀對段景瀾道:“景瀾,還不快把煙華扶到內殿休息。”
“是,太后。”段景瀾來不及心疼掉在地上的祖傳玉鐲,就攙扶着顧煙華朝着內殿走了進去。
見他們進去了,太后偷眼給了心腹瑾姨一個眼神,瑾姨也跟着走了過去。
皇后見段景瀾將顧煙華給攙扶走, 有些不放心,也打算過去,忽然被太后喊住:“有景瀾在你就放心吧,哀家聽說近日宮中給后妃發的分例中出了疏漏,你在這裡和哀家說一說。”
太后如此說,皇后不好離去了,只好惴惴不安的回來坐在了一旁,給太后講解賬目上哪裡出錯的事情。
不知不覺中過了又兩盞茶的時間,皇后見顧煙華還沒有出來,十分擔心,回答太后的問題也有些心不在焉了:“太后
,華兒還沒有出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有景瀾陪她,能有什麼事?不過你這麼一說,他們二人是挺久沒出來了,這孤男寡女的,在外面獨處到沒什麼,在屋子裡麼……該不會是兩人年輕氣盛,做什麼糊塗事吧?”太后猜測的說着,她那是猜測,而是照着這個方向叫自己的屬下瑾姨去安排的。
時才段景瀾給顧煙華戴鐲子,鐲子掉在了地上的一幕,太后已經看出是顧煙華故意而爲,所以她緊接着出了這個計策,她就是要顧煙華不答應也得答應。
“應該不會吧,煙華不是這樣的。”皇后擔憂極了,同時她也看出了太后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對,心一緊,祈禱着萬萬別是太后使用的毒計。
皇后失寵了有一段時間,對前朝的事情她也聽自己的父兄說了,段景瀾儘管沒有接替他父親的職位,可依靠着舅舅家的勢力,以及段家本就有的雄厚成本,在朝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更別說幕後還有太后這一靠山,在皇城外面,天下人紛紛傳,說段家招兵納糧抑鬱謀反。
不但外面的人傳,皇后也聽宮裡人說,段家在朝中勾結權貴收買人心,真不知道段景瀾要娶煙華是打着什麼樣的算牌,只怕是沒有按什麼好心。
以前皇上還對皇后寵愛時,還能聽她說一句,現在寵信了蔣柔以後,幾乎很少登鳳儀殿的門。
皇后對於蔣柔也感覺很可疑,因爲朝中幾乎無人不知,蔣柔
是段景瀾的未婚妻,自從一次給大將軍擺慶功宴,衆百官家眷參加,讓皇上看上了蔣柔以後,就破例立了蔣柔爲妃,段景瀾非但不記恨皇上,還主動給蔣家寫了退婚文書,算是徹底和蔣柔劃清了界限,雖然這樣說,有時候事關段家,蔣柔還給皇上吹枕頭風,以至於皇上越來越重用段家的人,越來越蹊蹺。
忽然這個時候,一個太監走了進來,換慌張張的模樣:“太后,太后……”
“怎麼了,可是段景瀾和煙華出了什麼事?”太后一見到此人,直接開口問道,就好像是知道什麼似得。
太后認爲自己安排的事情指定萬無一失,她已經叫了瑾姨給顧煙華端茶,並且特意吩咐在裡面放了媚藥,此事是她的心腹親手去做,絕不可能失手。
“還不快說,是不是煙華他們做了不檢點的事。”心急之下,太后將心中所想的說了出來,不過這在她眼裡已經不算什麼,重點都在段景瀾和顧煙華身上。
她哪能想到,重生回來的顧煙華已經並非是那個柔弱無能的女子,她不但會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還會讓她大失所望!
在太后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她不禁瞪大了眼睛,就見顧煙華好端端的從內殿獨自走出來。
太后不見段景瀾,不由得問道:“景瀾呢?”
一旁那個報信的太監擦了擦額上的汗水,剛要去解釋,就見着瑾姨從內殿也走了出來,且面色慌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