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牀上,翻波涌浪,一聲聲鶯啼獸吼,東邪被擠在大牀靠牆壁的一角,緊緊的閉起雙眼,只是那濃密的睫毛,在不斷的顫動着。
三個小時了!
整整三個小時,東邪就在這張牀上,感受着天堂和地獄!
李菲菲的功夫自然是好的,伺候男人的方式一套接着一套,讓施秋身體的火焰,不斷的在李菲菲身體裡發泄、融化。光是這樣也就罷了,東邪怎麼也想不到,中場休息的時候,李菲菲會把戰火燒到自己身上。
一把小小的剪刀,在不解開那密密匝匝的尼龍繩的情況下,居然就讓東邪整個身體都暴露出來,看着那被繩子緊捆的雪白身體,就連李菲菲都有那麼一刻的失神。
施秋靠着牀頭抽菸,看着李菲菲把東邪剝成一隻潔白的小綿羊,笑吟吟的隨口說了一句:“她還是原裝貨哦?”
李菲菲嬌嗔的瞪了施秋一眼,“老公,你以爲我會看不出來麼?我看過的女人,比你幹過的,要多的多!”略帶粗魯和荒唐的話,在此刻從渾身不着一縷的李菲菲口中吐出,卻是如此的勾魂奪魄,甚至讓施秋感覺,有種藍色小藥丸的作用,當然,他還從來沒有吃過那種東西,而且他也認爲自己恐怕永遠用不上那種東西。
東邪從李菲菲開始剪自己衣服時,就破口大罵,但幾分鐘之後,她消停了,已經李菲菲非常懂得女人的心理,她首先解破的就是東邪的褲子,無論是裡面還是外面,都被李菲菲解破了,短短几剪刀下去,東邪作爲一個女人,身體最重要的部位,就暴露在施秋的眼皮子底下,雖然剛纔東邪很有個性的說出了那句話,但她始終還是個原裝貨,最重要的是,她的身體,是被一個女人揭露的!
當褲子被徹底剪開之後,東邪就把眼睛閉了起來。
她已經被眼前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從精神上徹底的打敗了。
然而,讓她更崩潰的事情還在後面!
在看到東邪的身體之後,施秋的性子再次被李菲菲挑起,他將李菲菲拖到身下,抵死瘋狂,而東邪耳朵裡聽着兩人的喘息,身體感覺着牀鋪的劇烈振動,自然而然的,身體就逐漸有了反應!
一開始的時候,東邪還能憑藉被捆緊的雙腿來遮掩自己的糗態,但當身邊的兩人徹底沉寂下來之後,東邪本能的微微相互蹭動的長腿,就出賣了她!
“瞧,這小蹄子開始發[浪了!”李菲菲的聲音雖然帶着無限的疲憊,而且也非常低,但落在東邪的耳朵裡,卻不啻爲晴天霹靂!渾身一抖之後,東邪兩腿繃的筆直,卻是不敢動了。
“喲,小蹄子還害羞了,老公,要不要讓你看看這個小妞瘋狂的樣子啊?”李菲菲此時兩頰滿是紅霞,眼波流轉,在燈光下猶若熒彩寶石,不愧是頂級美女,男人牀上的恩物。
施秋對這樣的李菲菲很是滿意,但落到東邪身上,卻是恨不得將李菲菲這個女人勒死。抵抗着身體的感覺,東邪用盡量冰冷的聲音道:“你們不要逼我,大不了我咬舌自盡!”
施秋哈哈一笑,“放心,我的動作一定不會讓你失望,如果你企圖咬舌自盡的話,我就會卸掉你的下巴,讓後在你身上發泄,最後,將你打斷手腳,丟到那些乞丐堆裡,或許,他們會把你當成上帝贈送的情人節禮物!”
“施秋,你總有一天不得好死!”東邪怨毒的眼神望着施秋,她相信施秋說的不是假話,因爲她曾經看到過身邊的男人,做出類似的事情,所以在她看來,這並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相比之下,李菲菲再怎麼折磨自己,總歸還是個女人!
然而如同東邪以爲落在李菲菲手中就會輕鬆的話,她就徹底的錯了!
半個小時之後,東邪兩頰酡紅,額頭上冒着一層薄薄的汗珠,眼神散亂,一雙紅脣微微翕張,鼻翼彈動,不是有過重的喘息化作淺淺的呻吟。其實她已經盡最大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若是要怪,就只能怪李菲菲對於女人的身體實在是太熟悉,熟悉到她只需要動動手指,就能讓東邪身體顫抖,碎碎吟念大半天。
“不…不要了,你…你殺了我吧…”東邪口中的話已經不能成型,她傲人的胸膛通紅,像是打了上好的胭脂,再往下,細膩而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在以一個常人視線難以關注的幅度,急速的震顫,香]臀使勁兒的後頂,貼着牆壁,而東邪那對長腿,此時像是她曾經用過的金屬長鞭,死死的絞在一起。
“殺了你?”李菲菲不慌不忙的在東邪的身上施爲着,“我要是殺了你,老公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是吧,老公?咦,老公你好討厭哦,竟然只看這小蹄子,不看我!”李菲菲口中發着嗲,假意嬌嗔的用小腳兒去按摩着施秋的身體某處,那圓潤入珠,潔白晶瑩的腳趾兒,撫弄在皮膚上,放佛一下子讓滾燙的皮膚溫度降了下來,“唔?我沒有看你麼?看了的,看了的!”
說這話的時候,施秋還是重重的嚥了口唾沫,眼前的東邪,簡直就是男人的人間美味,就連施秋這種意志力堅定的人,也差點就要爲止瘋狂。
東邪此時連跟施秋對視的勇氣都沒有,她知道自己對男人的吸引力,她擔心一旦跟施秋對上,就會引來施秋的暴虐。
“小妹子,舒服不?”
時間又過了半個小時,在李菲菲的控制之下,東邪的身體始終處在一個即將崩潰而又始終無法崩潰的邊緣,而她整個人,則是已經要崩潰了。
此時,李菲菲終於對施秋點點頭,示意施秋,可以開始了。
一隻粗糙的大手摸到了東邪滾燙的皮膚上,一點點的移動着,從東邪的腹部,緩緩向着東邪的胸膛而已,東邪的身體,不知不覺的在迎合着那隻大手,好像這隻粗糙的手,反而能夠給她的身體更大的刺激。
“告訴我,你們的組織叫什麼名字?”施秋的聲音緩緩而道,落在亢奮的東邪耳中,像是從遙遠的天邊傳來,“不,不,我不能說。”東邪緊閉的雙眼微微睜開一條縫隙,像是在偷看施秋,又像是在抵抗那種誘惑。施秋也不着急,大手慢慢的攀上高峰,在那紅寶石周圍緩緩的遊動,卻始終不碰觸那最尖端的部分,這讓東邪的呼吸更加急促,兩個精緻的鼻孔當中,不斷的噴射出灼熱的氣息,始終就差最後一線,這種感覺,讓東邪不住的扭動着身體,而緊繃的尼龍繩,並不能滿足東邪身體的需要,她需要,更猛烈的刺激!
“末日!我們的組織叫末日!”東邪終於抗拒不住身體的需要,隨着頭部的晃動,淚水不停的從兩個眼角濺落出來,用幾乎沙啞的聲音,將施秋想知道的問題回答出來。像是在獎勵東邪,施秋攀上高峰的手掌微微用力一捏,緊跟着手指曲起,輕輕的對着峰頂豔紅的寶石彈了一下,引來東邪身體一陣劇烈的顫抖,同時也聽到東邪長長的吁了口氣。
但這還不夠,就像是剛剛從沙漠中狂奔三天三夜沒有喝過一口水的旅人,僅僅一個瓶蓋的礦泉水,根本不能止渴,暫時的舒爽之後,將會陷入對水更大的渴求之中。
東邪的體溫還在繼續上升,感覺到這種變化的施秋,都有些擔心,如此高的體溫,會不會讓東邪的身體出毛病。
“誰是首領?你們是屬於哪個勢力?”
施秋抓緊時間,他知道,女人能夠保持在這種狀態的時間並不長,尤其是東邪還是個原裝貨。
“我…不知道,我的父親…是研究所的…負責人,我從小就在研究所里長大,基本上…基本上沒有跟外界接觸過,他...他只是專心搞研究,對其他的東西並不感興趣,不過我好…好像聽說過,我們是屬於,屬於一個大人物的專屬,專屬部隊,哦,求你了,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當東邪一口氣說完這些話之後,身體的溫度已經上升到一個可怕的高度,就連李菲菲都變得有些緊張起來,她貼上施秋,低聲道:“很奇怪,我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即使是最瘋狂的女人,體溫也不會升到這種程度,恐怕,你真的要犧牲下了。”
看着身邊的尤物,施秋艱難的嚥了口唾沫,他真不知道李菲菲爲什麼要把這種事情當成是“犧牲”?
“你叫什麼名字,你父親的名字叫什麼?”
施秋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裴韻,我叫裴韻,我父親叫裴南荒,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願意當你的女人,當你的女奴,你要了我,要了我吧!”東邪的身體扭動着,竭盡全力的想要貼近施秋,她的喉嚨是發出歇斯底里的聲音,而她的眼珠,在燈光下看上去,好像都已經在充血。
“起碼有四十度了,施秋,太不正常了,再這樣下去,她整個人都會燃燒起來了!”
聽着李菲菲的驚呼,看着眼前已經變得不正常的東邪,施秋微微的皺起眉頭,他轉過身子,東邪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
“嚓!”
一片刀光幻影,東邪身上那一道道尾指粗細的尼龍繩一截截的斷裂。施秋右手一抖,小小的飛刀脫手而出,“篤”的一聲,深深陷入頭頂上的天花。
“及時是個敵人,我也希望能夠給她的第一次,留下完美的記憶!”施秋強而有力的臂膀將東邪整個人抱了起來,然後對着李菲菲做了個歉意的眼神,“能不能?”
李菲菲點點頭,摸索着離開大牀,臨出門時,還對已經緊緊纏上施秋的東邪,嘻嘻笑道,“洞房花燭夜快樂!”
“慢點~”
將手忙腳亂求索的東邪壓在身下,施秋一口咬住東邪晶瑩剔透的耳珠,口齒不清的在東邪耳邊低聲道:“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最完美的女人,我不知道你現在是不是心甘情願,但我想讓你知道,我是鐵了心的要把你留在身邊,現在,就讓我們開始你的幸福生活吧!”
“嗯~~~~~~~~”一個長長的鼻音,就是東邪對施秋的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