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春曉就任由他折騰。
在她看來,厲盛維以前太嚴肅了,這次回來倒是有些變化,話多了,人好似也比以前好相處了。
這是好事兒,她也就樂意慣着他。
八月中旬,連天的下雨,厲盛維出不去,就在家鍛鍊身體,那春曉抽了個空去買了部手機。她的手機還是老早之前做那啥的時候太激烈了,碰地上摔壞了,一直也沒想到換一部新的。
買回手機換上手機卡,一下子蹦出好幾十條信息來。她一條一條看過去,大部分都是朋友、同學的,還有零星幾條垃圾短信,除此之外,都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
“誰的信息?”她正看得認真,不想厲盛維不聲不響地突然出現在她背後,嚇了她一條,剛買的手機差點嚇掉了。
“你幹嘛,拄着拐你也能一點兒聲音也沒有!”那春曉撫着胸口,沒好氣地道。
厲盛維嘿嘿一笑,非要跟她一起擠在單人沙發裡,伸出魔爪假好心道:“嚇着你了?來,我給你順一順……”
那春曉趕忙怕掉朝她胸口伸過來的大手,瞪了他一眼,警告他老實一點兒。
“秦老給我介紹的佟教授,我沒聯繫他,倒讓他主動聯繫我來了”,那春曉低頭繼續看信息,一邊看一邊對厲盛維解釋道:“佟教授是西北軍醫大最年輕的碩導,不僅在學術上成績卓著,在臨牀經驗上更是不輸給老大夫。他發信息來主要就是問我是想跟着他的研究生一起上課還是單獨給我上課。”
不是來勾|自己媳婦的小男生,厲盛維剛要鬆口氣,那春曉突然低呼一聲不好。
“怎麼了?”他忙忙問道。
那春曉懊惱地看着他,把佟教授發來的最新一條信息給他看。“佟教授讓我開學前一週去他那裡報到,算算時間,好像就是下週一。”
這都週五了,下週一,那不就是大後天!
剛過上和諧小生活的厲盛維只覺得頭頂上無端端地飄過來一大片烏雲,豆大的雨點夾雜着彈珠大小的冰雹全都砸下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走了。我怎麼辦?”緩過神來。他馬上換上萬能的可憐巴巴的表情。
“要不,你先回別墅那邊,等我先去學校看看情況。如果允許的話,我就一個月請幾天假回來看你。”這是那春曉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開學就讀大四了,學業正是緊張的時候,讓她放棄學業在家天天陪厲盛維。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厲盛維也深知這一點,讓自己心愛的小姑娘。這麼優秀的小姑娘被自己羈絆住,他也捨不得啊。
兩個人都沉默下來,過了好一會兒,厲盛維才長嘆一口氣。伸手把那春曉攬在懷裡,還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好吧。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都聽你的。”
倆人做好決定。那春曉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訂機票。
厲盛維在她忙碌的時候也沒有閒着,整天抱着家裡的電話給徐朝陽和左輝打電話,也不知道他們大男人之間怎麼就有那麼多話說。
週一報到,她週日就得離開,臨別的前一晚自然少不得折騰一番。那春曉也捨不得他,不用他要求,她自己就十分賣力。
一番酣戰,那春曉累癱在他身上。
厲盛維卻沒有滿足,又開始動手動腳不規矩起來。
以前,她主動讓他幫忙按摩豐|胸,現在,厲盛維特別自覺,但凡兩個人湊到一起,他的手總會往她胸上湊。這會兒就是,粗糲的大手在兩團綿軟上流連,靈活的拇指和食指不時鉗住凸出的一點撥弄兩下,弄得那春曉難耐至極。
“不要了,我累了”,那春曉下身保持着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上身疲累地倒在他胸前,他們的身體還沒有分開,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變化。
“那那,你一走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你怎麼忍心……”厲盛維又裝起可憐來。
那春曉正猶豫着要不要順着他的時候,他的大手已然滑至她的腰間。她的腰很細,他的兩隻大手幾乎能把她的腰整個圈住。他用力往上一提,她的身子便被他提起來一些,在那春曉還沒來得及問他幹嘛的時候,又把她放回去。
身體摩擦產生的快|感瞬間席捲了兩個人,快樂的吟|嘆再次響起。
經過這段時間的鍛鍊,他的上肢力量大的驚人,抱着她的腰臀如此動作了幾十次,動作不僅沒有減慢反倒快了起來。
“嗯……”那春曉已然達到頂點,可剛剛釋放過一次的厲盛維卻沒有那麼容易繳械投降。
“盛維哥,你,你快一點……”她難耐地催促,只希望他快一點結束這一輪的進攻。
厲盛維的動作更快了一些,可惜,經過磨練的某人戰鬥力很是驚人。
那春曉渾身無力地倒在他身上,突然雙手支撐在他胸前,支起上身,被他吸|吮的紅潤潤的脣慢慢朝他湊過來。
他以爲她要親他,還閉上了眼睛。
誰知,她卻湊到他耳邊,輕輕緩緩地喚道:“哥……”
以前,這招最好使。不管在他多厲害的時候,只要她叫他哥,他馬上完蛋。
“呵……壞丫頭”,厲盛維突然擡腰向上一頂,惹的她叫的更大聲,而他,並沒有如她預想的那般釋放出來。
“哥現在可不是當初了,你還用這招,不好使了”,厲盛維有些得意,氣息紊亂地說道。
那春曉在這事兒從來不服輸,能在上面絕不願意被他壓在下面,是以他這一句話激起了她強烈的好勝心。
她支着身子,定定的看着他。他手上動作不停,隔幾下還要加上自己擡腰的動作刺激她。他的目光裡滿滿的都是笑意,好像在說--隨你用什麼招數都制伏不了我。
那春曉咬了咬較之剛纔更加紅豔的脣,先扭了扭腰,又送給他一個大大的眉眼,最後,紅脣輕啓,緩緩地問道:“盛維哥,你還記得咱們在楊柳鎮初見的時候,你讓我叫你什麼嗎?”
厲盛維心知不妙,“別……”
“叫”字還沒說出口,就見那春曉對他壞壞一笑,“叔叔”兩個字已經輕輕緩緩地吐出口。
“呼……”風消雨寂,洶涌的一切瞬間歸於平靜。
厲盛維難得的爆了句粗口,惡狠狠地道:“那春曉,你要是再敢叫,下次我就封了你的嘴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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