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樂拉麪館。
聞到那熟悉的味道,鳴人一反先前大受打擊的萎靡狀態,帶起一溜兒煙塵的奔過去,喊道:“大叔,我要大碗的拉麪!”
“好嘞!”拉麪館的老闆,那個爽朗的大叔,還有那個整日笑得甜甜的小姑娘,他們從來不像其他人一樣,用嫌惡的眼神去看待鳴人,相反的,大叔還經常偷偷的在給鳴人的碗裡比別人多放一些面。
這也是爲什麼鳴人最喜歡這裡的一個原因吧,小孩子是最能分辨出別人的善意和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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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依舊是那副散漫的語氣,擡手道:“老闆,再加兩碗。”
旁邊兩隻小動物不幹了,紛紛道:“我也要!”“我也要!”
白只微笑不語,卡卡西再次對老闆說道:“呃,那就四碗。”
老闆煮麪的功夫,那個小姑娘雙手拄着下巴趴在櫃檯上問鳴人,“那個是你的姐姐嗎?”眼神看向正訓斥兩隻小動物不要胡鬧的白那邊。
[鳴人,再說我是女孩子,我可是會生氣的哦!]
想起白說這句話時雖然臉上在笑,鳴人卻莫名的感到渾身戰慄,於是他猛搖頭,上身趴在櫃檯上小聲對那小姑娘道:“他是,是我的哥哥,不是姐姐。還有哦,我這哥哥最不喜歡別人說他是女孩,恩,他發起火來可是很恐怖的。”該說這是小動物察覺危險的本能麼?
小姑娘半信半疑,明明看那個孩子笑得那麼溫和,應該是脾氣很好的一個人吧。
殊不知脾氣好也是有限度的,脾氣越溫和的人發起火來可能就越可怕呦!
正說話間,五碗熱氣騰騰的拉麪已經一一擺在了幾人(動物)面前。
鳴人高興得咧着嘴笑,喊一聲“我要開動了!”便美滋滋的吃起來。
白衍心急,小貓將嘴巴湊到碗邊緣吸溜一聲,然後整個木葉村在這一天同時聽到一聲悽慘的叫聲。
其慘烈程度,連拉麪館掛在門外的招牌都在晃悠了幾下之後‘啪’地一聲掉在地上。
拉麪館老闆和那個小姑娘都愣愣的捂着耳朵,好半天沒緩過神來。
鳴人手裡的筷子掉在桌上,差點被嘴裡還沒來得及嚥下去的麪條給噎着。
卡卡西則沒事人似的慢條斯理的吃着,奇怪,他的臉不是戴着面罩嗎?麪條是怎麼吃進去的?
白,他和卡卡西一樣,也是低着頭彷彿周圍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的專注於面前的拉麪。這個味道不錯,和小時候媽媽做的味道有些相似,也許下次可以考慮向老闆取取經,自己做來吃。
離白衍最近的魂就沒那麼幸運了,它險些被那一聲叫給震聾了耳朵,小兔子擡腿,毫不客氣的將大張着嘴巴吐着舌頭的小貓一腳踹出門外。
“白癡啊你!那麼燙的東西想都不想的就往嘴裡送!活該燙傷你的舌頭!”
“唔……唔唔……”小貓委屈的趴在地上,無奈舌頭被燙得除了疼痛沒有別的知覺,也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了。
“哎呀,真是麻煩!鹿丸你去看看那是誰家的小貓,怎麼趴在路中央呢。”一副沒精打采頹廢樣的奈良鹿久帶着自家兒子正巧路過,嫌麻煩的他便指揮自家兒子去看看怎麼回事。
梳着朝天辮的小男孩耷拉着眼皮,撇撇本就下垂的嘴角,嘟囔一句:“麻煩死了。老爸爲什麼不是你去?”
雖然嘴裡抱怨着麻煩啊麻煩,小男孩腳下卻沒停的走上前,彎下腰戳了戳小貓的肚子,恩,有呼吸;再看那小貓的眼睛,金銀色異瞳中泛着淚花,舌頭露在脣外,不像是生病啊。
鹿丸少年輕聲嘆氣,回頭衝着自家老爸說道:“它沒事,可能只是想趴在這裡看雲彩吧。”(天音:鹿丸少年,不是誰都喜歡看雲彩的。更何況看雲彩不是到屋頂上看更合適一些嗎?鹿丸:是嗎?麻煩死了,那就讓老爸把這隻貓放到屋頂上去吧。天音:這不是重點……)
奈良鹿久一聽自家兒子那句話就知道他是在敷衍,有趴在地上看雲彩的嗎?於是小聲嘀咕一句“真是麻煩”,父子倆就這樣站在大街上望着藍天白雲做凝望狀,完全忘記了出門時鹿媽的交代。(鹿媽[叉腰狀]:帶鹿丸去秋道家轉轉,別整天窩在家裡,小小年紀就像個老頭子一樣的老成,真不可愛!)
白衍更是鬱悶,這兩人是來做什麼的?不是來幫它的嗎?算了,本聖獸又不是什麼柔弱的小貓,還是自己站起來好了。倒是魂踢過來的那一腳真不含糊,被踢到的部位還在隱隱作痛呢。
拉麪館裡,三人一兔相繼放下碗筷,看着最邊上那碗尚未被動過的面,秉着‘浪費可恥’的原則,小兔子搖晃着它的長耳朵就要晃過去將其解決掉。
白衍覺得自己的舌頭總算是好了點,又惦記着剛剛根本沒有嚐到的味道,誰知道它剛進門便看到魂正晃去過準備吃掉它那一份。
“啊!那是我的!”一聲大叫伴隨着飛撲的動作,小貓從兔子嘴下奪食成功。
門外望天發呆的兩父子回過神來便發現趴在地上看雲彩的貓已經不見了,而奈良鹿久也終於想起來自家老婆大人吩咐下來的事,拍拍鹿丸的肩,父子倆對視一眼,同時在心底嘆一聲,麻煩啊!
從一樂出來,鳴人一臉的滿足表情,白衍也翻着肚皮舒服的躺在白的懷裡,魂趴在白的肩上,紅色的眼睛裡分明泄露出它不介意再踹那隻貓一腳的表情。
就在卡卡西想要學奈良父子感慨一聲的時候,麻煩的事真的來了。
擡頭望天,晴好的天空中,一團烏黑的影子在視野裡漸漸放大,有什麼東西正從空中掉落下來。
卡卡西的眼睛瞬間睜大,不再是那種昏昏欲睡的模樣,幸好此時街上除了他們幾個並沒有別人。卡卡西將鳴人和白帶到安全的距離,下一瞬,那個龐然大物已經落地,卻是一隻體型巨大的□□。
卡卡西放了心,騎着□□坐騎的自然就是□□仙人自來也了。只是,滿以爲能再見到那個傳說中的三忍之一,自己老師的老師,沒想到煙霧散去,□□消失,原地只留下了一個銀髮綠眸的孩子。
君麻呂看看四周,這裡就是木葉村麼?那麼,白現在在哪裡?
兩年的時間,君麻呂的個子又長高了一些,以前總是會不自覺的露出迷惑的眸子現在根本看不到任何的情緒波動,本來就面癱的表情也變得更加冷峻。
望着那道熟悉的身影,白突然發覺原來自己心裡一直很期待着與君麻呂的再見,終於又見面了呢。
“君麻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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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責任小劇場
話說君麻呂是如何從面癱進化成冰山的。
自來也:咳咳,這個問題,純屬意外,純屬意外呀!我不就是看那些漂亮的女孩都喜歡像他這樣的小孩子嗎,就拿他做做誘餌,咳,不是,是讓他幫我收集素材。沒想到這小子臉皮太薄,被女孩們摸一下臉蛋都會臉紅好半天。然後那些女孩們就會一邊叫着‘好可愛’,一邊圍上來更多的人……久而久之,就像你們看到的那樣了。
君麻呂正色道:我的一切都是屬於白的。
作者插話:咳咳,也就是說,只有白纔可以……(泛着寒光的骨劍橫在面前)呃,沒什麼,此次採訪結束。散場,散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