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身影猛然僵住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哥,這下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一個戲謔而嘲諷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使他倏然轉過身,瞳孔瞬間睜大完全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人。
“這,這怎麼可能啊?老五明明你就……你就……”
“就什麼?是不是身負重傷,然後馬上就要死了的那種?”見他下意識地點點頭。不禁冷笑幾聲。
“真是好可惜,讓你失望了我好得很!吃得好,睡得香!反倒是你,不知該如何向父皇解釋了吧?”
“哼,有什麼難解釋的,你和老四聯合這些有反心的大臣,設局來陷害我。要不然他們爲什麼會出現帝王的寢宮中。這是逼宮你知道嗎?”
“逼宮,呵呵,可惜你不是父皇!這句話父皇說還行,你?一個剛剛還想給父皇喂毒藥的人說出這樣的話,你不覺得很可笑嗎?你以爲父皇他老人家會相信嗎?”
“父皇不相信我所的話,難道就相信你說的話?當然了,你還有這些和你同流合污的大臣們。”
大皇子的這些蠻橫不講理的話,徹底激怒了原先那些佇立在一旁的大臣們。
“大皇子,你有膽做出這樣的事,爲什麼沒有膽承認了呢?”
“大皇子,原來你是這樣的人。虧難原先在他們指責你時,我還一個勁地幫你說好話來着。原來他們講得是對的,原來是我的眼瞎了。”
“啍,你們這些見風使舵的傢伙,別說得那麼好聽。難道不是你們事先設計好的。要不你們這些人怎麼會齊聚在這裡。這可不是在大街上,可以任意出出進進的。”
“啍,大皇子,我們之所以在這裡,就是因爲我們不相信四皇子和五皇子他們所說得話,所以他們才設下了這個局的。但如果你真得沒有這種想法的話,誰又能拿你們如何呢?”
大皇子有些心驚?他們說的是你們而不是你,難道他們還有什麼證據不成?
大皇子那有些驚慌失措的心虛表情,讓大家看了好生失望,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都到這種地步了還要進行狡辯,實在是有些令人失望啊。
“啍,你們無權處置我!知道就是我乾的就如何?父皇如今在沉睡着,說起來我還是大皇子是你們的兄長。父皇要是有什麼,我是長子……”
“哼,一個要謀害自己父親的長子。你也好意思說出來。”
“是嗎?誰能證明?”
“我能證明!”伴隨着這個聲音地響起。聖元帝漸漸地牀上從起來,冷冽嚴厲的目光看得大皇子無地自容。
“臣等參見聖上!”
所有地人全跪了下來。對於聖上的突然轉醒,大傢伙真是喜出望外。感覺心裡又有了底。而大皇子又滿臉灰暗,父皇醒了,他的所有退路都被堵上了。
可是,讓他想不通的事,不是說這些藥都是無藥可解的嗎?爲何他的父皇還能這麼好端端地站在他的面前。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皇叔說過這種藥無解的,爲什麼父皇你還沒死?你爲什麼父皇你還沒死啊?”
大皇子那很不甘心的話句響徹了帝王的寢宮,嚇得所有人膽顫心驚。齊刷刷地全跪在了地上,渾身瑟瑟發抖。很快,大皇子被堵上了嘴,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然後垂頭喪氣地跪在了聖元帝的面前。
很快,一隊御林軍押解着一個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的蒙面男子,也來到了聖元帝的面前,然後被人押着跪在了聖元帝的面前。
當罩在腦袋上的黑頭罩被取下來後。那個男子看着坐在他面前的聖元帝。,牙齒也冷的“咯吱”咯吱“響。
地響。好半天才從他的嘴裡艱難地吐出一連串的問話來。
“你爲什麼還活着?你怎麼就能還活着呢?這麼毒的毒藥都沒能將你殺死?”
這也是此刻所有在場人心中的疑惑,更是太醫院裡所有人心中想不通的問題。
“呵呵,只要有我在,你們的那些陰謀就別想得逞!”
話音剛落,雲錦就滿面笑容地出現在了那裡。然後兩隻手撫摸着自己的頭髮,朝那跪在地上的安王爺和大皇子嬌羞地說道。
“沒聽說過嗎?醫毒不分家啊,這些毒藥對我來說並不是沒有解法的。你們既然這麼喜歡毒藥。那我也送你們一些如何?”
“你敢,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話說得衆人都笑了起來。都成爲皆下囚了,還在想着如何威脅別人,也真是醉了。
“我勸你們倆個在錦兒面前最好規矩些,要不然等下有苦頭吃了,可別埋怨誰啊。”
宮中的事畢之後,明遙和雲錦騎着馬兒出了宮,直奔五皇子府去。
看到“五皇子府第”幾個大字,下馬,敲門。
看門的小廝剛開始還打着哈欠,等看着牽着馬笑着望着他的那一對男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然後歡呼着就往裡面跑去。嘴裡還在不斷急促地喊着。
“五皇子和五皇子妃回來了!五皇子和五皇子妃回來了!五皇子和五皇子妃回來了!……”
……
五皇子和五皇子妃就這樣被他們家的小廝給遺忘在大門口外面了。
倆人面面相覷,然後不由地笑了起來。沒則了,只好一人牽着一匹馬慢慢也走向了臺階。
很快,一陣急促地腳步聲響起。便見管家、郭嬤嬤以及夏荷等人很快便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跑到了他們的面前,急忙停住了腳步。齊齊彎腰低頭行禮。
“歡迎五皇子和五皇子妃回家。”
說罷,便高高興興地從他們的手中接過那些行李。邊走邊和他們說着他們離府後,府中發生的一些事情。
“主子,你不知道剛開始那幾天,那些平日裡高高在上的皇族成員每天都來我府門前來報過。有時還會在府外一坐就是幾個時辰。那可憐兮兮地模樣,看得我們心裡真是開心極了。”
“主子,看來有些人就是欠收拾啊!而且那些皇族之人來時,都是白天。街道上來往的人又比較多。不多時就在京城裡流傳開來。所以,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說我們府裡的壞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