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谷聽了杞飛燕的話手頓了頓,“這個你不用管。”
杞飛燕抿抿嘴:“你說是我親媽...我認你也可以,只是你要證明給我看。”
“怎麼證明?”
“除了顧輕念。”杞飛燕毫不猶豫。
“這個不用你說。”李朝谷解開了杞飛燕腳腕上的圍巾,看着上面的紅痕給她吹了吹。
“疼了吧?要是你早點相信我該多好。”
她輕輕摩挲着杞飛燕腳踝上的紅痕,深深吸了一口氣。
“飛燕,從今天開始就是一場硬仗,你得相信我配合我,我們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知道嗎?”
杞飛燕低低嗯了一聲,看向了窗外,“今天...節目播出了吧?”
李朝谷嗯了一聲,“現在這不是重要的,不要在意。”
杞飛燕咬牙,怎麼可能不重要,怎麼可能不在意,她都不知道被笑話成什麼樣子了。
“別一臉不服氣,現在要緊的是你的身份不能暴露。”李朝谷看着杞飛燕的神情不滿,“不就是一個節目嗎?有什麼可在意的,以後你自己掌握杞家了,專門自己拍着玩都可以。”
杞飛燕這纔打起精神,“好,那你什麼時候可以除了顧輕念?”
“這個我會安排,你現在要怎麼辦?回帝都找機會除掉杞成業和古嬙?你是他們的女兒,動手也不會被懷疑。”
李朝谷的話讓杞飛燕的手抖了一下,“我爸媽他們又不會醒,動了還打草驚蛇。”
不管怎麼說,她做不出來,不敢也不忍。
李朝谷看着杞飛燕的樣子,也沒繼續逼,問題得一個個來解決。
杞家留下的人,只覺得李朝谷和杞飛燕變得越來越奇怪。
另一邊,二中的人因爲杞飛燕大大的丟臉好一番熱鬧。
一班的人覺得沒臉,四班的人笑都笑死了。
連愁眉苦臉了許久的黃穎也都笑了。
陳霄已經請假兩天了,從那天找過黃穎之後就說身體不舒服請假,一班四班的數學課,都由二班三班的數學老師代教了。
黃穎看不到陳霄,真是鬆了好大一口氣。
“輕念,真的就那麼癢嗎?”
黃穎滿懷希望問。
“真的能那麼癢。”顧輕念很肯定,那癢癢藥可不是玩笑的,是真的能癢死。
“那陳霄會不會從此就不來了?”
“這個嘛...可能不會。”
顧輕念說得沒錯,下午陳霄就來了。
因爲癢癢藥的藥效已經過去了。
藥效只有三天,三天過去就過了。
不過陳霄已經受夠了罪。
他碰過黃穎的那隻手,已經撓得全部起皮,另一隻手指甲都要撓禿了。
陳霄三天沒閤眼了,每天都在抓手,越抓越癢,越癢越想死。
他去醫院看遍了,塗過無數藥,洗過,燙過,什麼辦法都試了,可都沒用。
在被逼瘋的邊緣時,癢如同來的時候一樣,忽然停止了。
陳霄不敢置信,感受了在感受,真的感覺停了,差點沒哭。
不癢了,他腦子也動了起來。
他手開始癢,是因爲見過黃穎,所以是黃穎的原因?
陳霄帶着兩層手套,在黃穎放學路上和黃穎偶遇。
黃穎看到陳霄,瞬間驚慌,想逃走卻沒能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