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次,你來的有點慢。”宋輕輕把臉埋在對方的胸膛,聽着那因爲她而激動的心跳。
真好,他再次及時趕到了。
“我保證下次第一時間趕到。”
“這還差不多。”
宋輕輕就這樣,旁若無人的抱着司空量辰,打情罵俏。
而司空星辰卻把目光投到,對面氣息不平的倒黴蛋身上。
四目相對間,好似有什麼火光在閃動。
這是屬於兩個男人的戰場。
良久過後,宋輕輕放開了司空星辰,拉着他和大媽告別。
而後,登上了司空星辰派來的遊艇。
倒黴蛋全程不說話,只是垂着腦袋跟在後面。
而宋輕輕因爲是第一次上游艇,頓時展現出了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氣質。
司空星辰寵溺的看着她,兩人曖昧的氣息,一直縈繞在周身。
時不時,拉拉小手,攬攬小肩,深情對視也沒少。
直到三人來到內部,司空星辰這才摟住宋輕輕轉身,看了一眼倒黴蛋,而後對着老王道:“把他安排到另一個房間。”
“是”
倒黴不甘心的看了宋輕輕一眼。
宋輕輕不明所以的說了句,“你去吧!”
“.....”倒黴蛋一聽,什麼話也沒有說,轉頭跟着老王離開。
沒有打擾了的人,司空星辰把人一拉,伸腿一勾,就把宋輕輕壁咚在了木門之上。
四目相對間,周身的氣溫開始升騰。
司空星辰先是掃過宋輕輕的脖子,待發現絲帶還是完好,接着又落到了宋輕輕櫻桃小脣之上。
恰在這時,櫻脣輕啓,好似邀請他採摘一般, 不待宋輕輕出聲,司空星辰便壓了上去。
“唔.....”
突然被吻,宋輕輕一愣,而後閉上雙眼,雙手撫上對方精壯的後腰。
也不知過去多久,久到宋輕輕呼吸不暢,司空星辰這才放開宋輕輕。
“傻瓜,這麼多次,居然還不會換氣。”揉了揉宋輕輕的腦袋,司空星辰放開宋輕輕,而後轉身頭也不回的衝進衛生間。
還有點腿軟的宋輕輕聽到聲音,靠着木門甜笑出聲,“哈哈....”
她的笑聲有點大,大到衛生間的司空星辰也跟着啞然失笑。
不同於兩人的甜蜜如糖,另一邊的倒黴蛋卻艱熬陰鬱。
糊亂的扒拉了兩口飯菜,遲疑了片刻,倒黴蛋還是來到宋輕輕和司空星辰的房門口。
站定良久,他好似聽到裡面打鬧歡笑的聲音。
心下難受,揚起拳頭,敲了起來,“咚咚咚”
裡面,正在因爲投喂而上演的不良畫面,瞬間被打斷。
宋輕輕拉了拉衣服,又推了推身上的司空星辰。
司空星辰黑着一張臉,打開房間,卻見倒黴蛋的臉比他更黑。
兩人對視一眼,立馬扭開。
但空中好似有股火藥的味道。
宋輕輕起身上前問道:“小意,你怎麼了?”
倒黴蛋一聽,立馬紅了眼眶,委屈巴巴。
但他死咬着脣辨什麼也不說,可那雙桃花眼卻不停的掃着黑暗中的空氣。
同時,身子還不忘縮了縮。
他這是又在怕黑了。
宋輕輕嘆息了一聲,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但司空星辰見她嘆息,周身的氣息瞬間下壓。
空氣就像凝固在了,三人之中。
宋輕輕擡眸看到司空星辰的臉色難看,伸手握住他的手,用眼神尋問,他怎麼了。
司空星辰垂頭朝宋輕輕笑了笑,而後伸出另一隻手,幫她理了理身上的衣領,故意把剛纔兩人親吻時留下的曖昧痕跡,暴露在了倒黴蛋的眼中。
倒黴蛋到看,桃花眼一縮,但很快恢復過來。
“沒事,我只是來跟你說聲晚安。”敵強他弱時,他只能先服弱,等到時機到了,就是他反身,把宋輕輕搶到手的時候。
倒黴蛋想着,轉身縮着身子步入黑暗之中。
宋輕輕到他這樣,有點難受。
畢竟,剛纔人家幾次三番的要救她。
現在,她知道他懼黑,確實不該什麼都不做的。
司空星辰好似看透了她的想法,把人摟進懷裡道:“等會兒,我讓老王多點些蠟燭,這樣他就不會怕了。”
“好,你快去吧!我等你回來。”宋輕輕說到最後,掀起司空星辰的衣服,遮了遮臉,很不好意思。
司空星辰颳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答道:“我很快就回來。”
送走司空星辰,宋輕輕轉身開心的進了房間。
躺在牀上,她時兒激動,時兒興奮。
翻來覆去的在牀上打着滾。
心中的期待快要把她給淹沒。
但是,司空星辰這趟出去的時間有點久,待他回來時,宋輕輕早點卷着被子和周公下棋了。
看到宋輕輕睡得香甜,司空星辰沒打擾她,把人抱進懷裡,陪她一起下棋。
次日,待宋輕輕醒來時,已經躺在了歡樂街的店裡。
而司空星辰有事去處理了。
聽員工說,走的很急,還帶了很多幫手。
宋輕輕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但有一事想了起來。
那就是孔榮到底找沒有找到。
不等她走出店門。
就見孔二牛和白小娘雙雙哭倒在她腳邊。
宋輕輕被嚇了一跳,趕忙把人扶起。
可他們死活就是不起來。
兩人哭的悽慘哀絕。
“起來吧!有什麼事情,咱們坐着說。”宋輕輕無奈,只能把身子移到一邊。
孔二牛紅着眼眶,從懷裡拿出一封信,遞到宋輕輕輕的面前。
宋輕輕接過,打開一看,臉色頓時就變了。
“他們既然指名要我拿錢去救人?”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她和孔榮之間,除了那次在學校,說過,會罩着他外,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可這些人,就好像知道她會去救孔榮一樣。
居然要她拿出五十萬現金,並且在今天下午五點前,按照他們指定的地方去贖人。
交易期間不許她報警,不許告訴他人。
這幾點,只要有一點沒有做到,他們就要撕票。
最後對方還說了句,不要存在着什麼僥倖心理,因爲他們的人,無處不在。
宋輕輕對此半信半疑。
“我們試過了,我剛準備去報案,就有給我送了撕票信件,速度很快。”說罷,孔二牛還把那準備的撕票信拿給了宋輕輕。
宋輕輕對比了一下,是同一個人的筆跡,但她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