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灝天很快將魏紫受到襲擊的事情說了出去,讓卓羽進行調查。
調查進行的很快,因爲本身魏紫也沒有隱藏行蹤,加上那小巷中撤掉了結界之後,自然暴露出裡面的情況,死了兩個A級玄者,可是轟動帝都的大事。
刑灝天臉色陰沉的聽完了卓羽的報告,就算有通訊器作爲媒介,卓羽仍舊覺得背後發涼,對方的氣勢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卻又有這懷念。
這是首長的氣息,也知道對方,纔是真正讓他敬佩尊敬的人。
“那個金系玄者抓到了嗎?”刑灝天說道。
“這個…沒有!”卓羽小心的說道,對方死了兩個人,要抓也不是抓那名金系玄者,而是魏紫纔對!
國家可不看緣由,而是看到底損失了什麼。
刑灝天看着卓羽的表情,就知道對方想什麼。
“他們爲什麼找魏紫麻煩!”刑灝天開口問道,他不相信,以帝都那些人的能力,連這些都查不出來。
“可能是因爲見財起意!”卓羽將他了解到的資料說出來:“執法者們發現這幾個人當中,其中一名玄者和魏紫小姐在帝都第一拍賣行進行了以物易物。”
“我明白了!”刑灝天點點頭,說道:“告訴我那名逃跑的玄者的資料,還有他現在在哪!”
卓羽張可張口,似乎明白刑灝天到底想幹什麼,但是他卻沒辦法阻止,最後,他還是將資料給了刑灝天。
刑灝天收好資料,隨後返回到臥室當中,厚實的脣親了親魏紫嬌嫩的臉頰。
“老婆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刑灝天說道。
睡夢中的魏紫,只覺得周圍的氣息溫和,於是頭模糊的蹭了蹭枕頭,仍舊沉睡,刑灝天輕笑了一下,再次親了親對方,站起身離開。
起身的他,臉上再也沒有了溫柔寵溺,只有無邊的殺意。
和方文打了一個招呼,刑灝天離開了開明湖居,前往資料上的地點。
這名金系玄者叫做劉剛,在傭兵界幾乎沒有什麼名氣,很少出去獵殺荒獸,不徹查的時候,是查不到一些細節的,畢竟(A)級傭兵還是很受人尊敬的,一般人也不會懷疑。
但是,對方能夠圍堵魏紫,就一定會造成別的案子,只不過他們處理得很好而已。
而且,一般購買隱匿斗篷的人,恐怕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人,這樣使得他們的獵殺行動更加隱秘,下手的對象本身就給他們少了很多麻煩。
只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這一次算是踢到了鐵板,更沒想到的是,魏紫居然有這般的實力,連續殺了他們兩個人。
劉剛此時也心驚膽戰,怕魏紫的報復,因爲他認定了魏紫是北冥柯的人,更害怕黑暗勢力的無孔不入,於是擺脫魏紫之後,居然前往了帝都華天館門口。
華天館是主席等權利頂峰的辦公地點,整個華天館堪比帝都第一學校,大門十分氣派,前面更是修建了廣場,不過平常的時候,這裡絕對不會有人,甚至,哪怕有人常在這裡逛,都會被執法者請走喝茶。
劉剛也是怕的,所以纔出此下策。
好在他躲藏的隱秘,只是想着如果黑獄組織的人來,他也可以直接躲到廣場上呼救。
然而,他等到的卻不是北冥柯,而是刑灝天。
“劉剛?”刑灝天開口淡淡的說到。
“嗯?”劉剛應了一聲,扭頭看去,入眼的就是刑灝天那火紅色的雙眸,宛若岩漿流淌,火發只有一指節長,沖天的姿態代表他這個人的性格很冷硬。
看到這人,劉剛下意識的疑惑了一下,隨後開口說道:“刑灝天將軍?”
這人居然是刑灝天將軍,他不是已經成爲國際自由人了嗎?居然還在華天國的帝都,不過,對方爲什麼認識自己,叫自己的名字?
“邢將軍,見到你很高興,有什麼事情嗎?”劉剛說道。
“等一會,恐怕你就不覺得見到我很高興了!”刑灝天冷聲說道。
他這樣的口氣,還有眼中再次涌動而出的殺氣,讓劉剛心驚膽戰。
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刑灝天看起來對他很不滿的樣子?他明明這纔是第一次見到刑灝天。
“邢將軍,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劉剛強裝鎮定的說到。
“誤會?難道你們見財起意,圍攻我老婆,也是誤會嗎?”刑灝天臉色陰霾,想到魏紫居然用了冰封術,甚至中了瞬零滅那種殺傷力極大的玄術,他就恨不得將這幾人抽筋剔骨。
“你、、、你老婆?”劉剛很想問,刑灝天的老婆是誰,可是他突然眼睛瞪大,因爲今天他們圍攻的人,只有一位,一個女人,那個被廣大華天國人們稱之爲紫神的女人。
紫神結婚這個消息,如果放在網絡上一定引起軒然大波,可是劉剛卻覺得,更讓他震驚的卻是魏紫居然是刑灝天的老婆。
邢將軍,在華天國的人們心中,有着崇高的地位,因爲有花花公子天才參謀的對比,刑灝天簡直就是絕世好男人,因爲他不苟言笑,冷酷卻穩重,簡直是華天國的軍神。
外界真的不知道,刑灝天居然和紫神有關係。
這一刻,劉剛只覺得自己羊入虎口,他原來得罪的不是黑暗勢力首領,而是前任將軍,華天國軍魂的人物。
北冥柯還可能派遣手下前來,他到底有個抗爭的機會。
可是刑灝天,讓他怎麼抗爭,對方親自出手,他恐怕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想到這,劉剛咬牙說到:“邢將軍你結婚了嗎?恭喜恭喜,不過,你說的意思我不明白,什麼我圍攻了你的老婆,這從何談起!”
“我老婆是紫神!”刑灝天開口說道,說得理直氣壯。
“紫神?”劉剛只覺得牙齒都跟着打顫,刑灝天的眼中殺意已經凝實了一半,刺得他生疼。“紫神不是北冥柯點名要走的人嗎?什麼時候和將軍有關係了,這樣的女人,可配不上將軍!”
言下之意,爲了一個被別的男人上過的女人,刑灝天不值得殺一個(A)級玄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