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肖遠山的面子,不要說謝悠言是真贏了這十幾萬,就算是讓老魏拿出十幾萬來也甘願,所以有沒有那個存根到也無所謂了。
可老魏對於她不但能壓中冠軍,還壓中四強很是好奇,甚至與肖遠山問出了一樣的問題,要知道他開賭球這麼多年還是遇到的第一個。
不過老魏還是個聰明人,並沒有將謝悠言的錢扣下,反而在謝悠言沒有出現的時候極力尋找,而在找人的這個過程之中老魏將謝悠言傳的都神了,卻也爲他這個小酒館打了活廣告。
所以就算是沒有肖遠山,謝悠言的這個錢也是能拿回來的。
而得知了老魏的所做,謝悠言到是沒什麼不高興,反而暗中佩服他。
“我說老魏,你拿我們謝悠言做廣告,是不是得給我們點廣告費啊?”肖遠山對老魏的精明早就習慣了,聽到了這些更是不意外,反而笑着打趣起來。
“肖少,我這可是小本買賣,哪能跟您那大家大業比啊。”老魏聽了頓時苦起了臉來。
“你就跟這哭窮吧。”肖遠山聽了他的話忍不住笑了出來,哪裡會相信他的話。
不要說肖遠山,就是謝悠言都不信這個奸商。
“悠言,別急着走啊,這還早着呢,反正來了也來了,再玩會?”肖遠山見她要離開,再顧不得和老魏說話忙追了過來。
“算了吧。”謝悠言看了眼四周還真提不起什麼興致,這些似乎對她來說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
不過隨後一想,不就是上輩子了嘛,頓時心中暗笑了起來。
見謝悠言想也不想就拒絕,也忙追了出來,“這麼晚了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謝悠言即沒同意卻也沒有拒絕,轉身向外走去,肖遠山馬上像撿了個寶一樣毫不留戀的跟在她身後走了,留下一羣驚訝的跌碎眼鏡的人。
真的走了出來,謝悠言有些詫異的上下打量起他來,“你真的不再跟他們聯繫了?”
“當然,道不同不相爲謀,既然下了決心總不能還跟他們混在一起,那轉學還有什麼意義。”肖遠山想也不想的點了點頭,想了下又繼續說道,“其實你是對的,現在回頭看那段生活真的沒有什麼意義。”
“喲,我們的肖少也覺悟了?”謝悠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連叛逆的謝大小姐都覺悟了,我怎麼還能繼續糊塗下去。”肖遠山也笑了出來,可這似玩笑的話中卻有對於謝悠言透露着認真。
謝悠言愣了下,隨後苦笑着搖了搖頭,卻也沒再說什麼,“很晚了,回去吧。”
肖遠山臉上露出幾分失望,卻也只能輕點了點頭,卻在兩人再度向大院方向走去的時候,感覺前面突然有人檔住了兩人的去路。
謝悠言警覺的擡頭看去,卻見四個混混衝着他們圍了過來。
“喲,三哥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人家小情人約會了。”一個黃毛一臉猥褻的笑容走了過來,上下打量着謝悠言,卻在看到謝悠言的臉時眼中露出幾絲精光。
“還真是。”被他叫做三哥的人聽了也打量了下兩人,臉上也一付似笑非笑的表現,看着肖遠山戒備的檔在了謝悠言的面前,那三哥也不在意,“小兄弟,我們也沒有惡意,就是最近手頭緊了借些錢花,看你們穿着打扮應該不是缺錢的人吧?”
肖遠山聽了他的話不禁鬆了口氣,但卻並沒有放鬆警惕,更是沒有搬出身份來威懾他們,一個是他從沒有這個習慣,另一個卻是知道這個時候說出身份沒準適得其反。
見幾人沒有再上前的意思,想也不想的將身上的錢包摸了出來直接扔了過去,“既然幾位只是求財,錢已經錢你們了,我們可以走了吧?”
“三哥,你看……”黃毛將錢包打開,見裡面錢的數量還真是嚇了一跳。
而那三哥見了也收起臉上的笑容,顯然也沒想到兩個學生模樣的人身上竟會有這麼多現金,馬上也意識到這兩人的身份不同。
卻不動聲色的將錢包塞回身上,“黃毛,我們走。”
黃毛有些發慌的點了點頭,可另兩人卻並沒有看明白,只是聽到大哥的話後也跟着要離開,可在路過謝悠言的時候正看到低着頭的她。
一人竟不禁色心大起,邊笑着邊伸手向謝悠言的臉摸了過去,“小姑娘長的挺漂亮啊,跟哥哥出去玩玩吧。”
卻在她的手伸出的瞬間,一直冷眼旁觀的謝悠言突然動了,一把拉住他的手一個簡單的擒拿動作他便發出了一聲慘叫,謝悠言動作絲毫沒有停頓狠狠一用力他便被甩了出去直接撞到了黃毛的身上,兩人一起跌倒在地。
不要說他們幾人,就算是肖遠山也沒有想到謝悠言會說動手就動手,可想阻止已經來不急,更何況他也沒想過阻止,在謝悠言動手的同時擡腳踢向面前的大哥,直接將人踢的不趴在地上。
可在他踢出腿的瞬間,謝悠言已經繞開他衝了出去,一記鎖喉最後一人直接暈倒在地,見黃毛與向她伸手的男人向上爬起,想也不想的將手中的揹包狠狠砸了過去。
被十幾萬的現金砸在頭上的感覺應該是很幸福的,所以兩人直接幸福的暈了過去。
“別……別過來,我錯了還不行嘛。”那個大哥也不是什麼好漢,見謝悠言手上有着真功夫,馬上便軟了下來。
“給我滾。”謝悠言看着他這熊樣再沒了動手的慾望。
“好……我滾,馬上滾。”三哥聽了忙要站起來轉身要跑。
“等等。”謝悠言突然開口,見那三哥嚇的一個激靈停了下來,便直接伸手,“錢包,還有把你的人弄走,我不想再看到他們。”
三哥忙似燙手的山芋一樣將錢包交了出去,又弄醒了一人相互攙扶着離開了。
“悠言,你怎麼突然變的這麼厲害,竟然還會擒拿,幾天不見成了超女了?”肖遠山直到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盯着她驚訝的叫了起來。
可謝悠言聽了他的稱呼險些沒一口血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