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郎巖的倒黴而讓衆人的心情又好了幾分,一時船艙內氣氛熱烈,而船艙外風雨交加。
船長得到通知後二話沒說,便與碼頭聯絡以天氣原因爲由轉變了航向,反正有錢可拿,他纔不管在哪裡靠岸呢。
而這樣的改變沒有人問林雨飛的意見,就這樣簡單了決定了她接下來的命運。
一天之後,大船終於在風浪之中靠了岸,謝悠言一行人揹着自己簡單的裝備冒着雨下了船,經過了盡一個月的漂泊他們的雙腳終於又踏在了陸地之上。
“腳踏實地的感覺還真是好,只是怎麼感覺整個人有些飄啊?”邊走着肖遠山邊笑着說道。
“你要是再坐一個月的船,就不是飄了。”謝悠言笑了出來,隨後不禁嘆了口氣,“看來我們這輩子也只能當陸軍了。”
“陸軍不好嗎?”肖遠山笑着問道。
“好,當然好了。”謝悠言想也不想的回答道,擡頭看了看雖不算瓢潑大雨,卻也不小,不禁拉了拉身上的雨衣。
而聽了兩人的話林雨飛卻一怔,詫異的看向兩,不知在想些什麼。
“今晚先找個地方休整吧,大家剛剛下船就行動有些太匆忙了吧?”雨中謝悠言沒注意她異樣的目光,轉頭看向肖遠山說道。
肖遠山邊點了點頭,邊看向惡魔,“我記得我們這附近有一個暫住點來着,現在還算安全吧?“
聽了他的話惡魔無奈的看了看他,“我的這點家底都快被你掏光了。”
“可你不得不承認,自從我來之後你賺的可比曾經多得多。”肖遠山看到他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又是繼續說道,“如果只按價值來換算的話,我們這一年賺到的錢足夠買到幾個基地的了,所以你還不算虧。”
“我怎麼不虧,你賺的那麼多錢我可是一毛錢也沒花着。”惡魔聽了不禁憤憤不平的說着。
看到他的樣子衆人不禁都笑了出來,的確自從肖遠山他們來了之後,傭兵團賺的錢要比曾經多得多,可除了步凡將錢用到了改造裝備上之外,其他人到真的一分也沒有花到。
不過不管是野狗原本的成員還是肖遠山所帶的無名小隊的人,沒有一個人心生不滿,反而覺得這錢到是花得物有所值。
“惡魔,這賺到的錢不就是花的,而且關鍵不在於誰用了,而是在於怎麼用你們說是不是?”謝悠言看着他壞笑了下。
惡魔怔了下,隨後笑着點了點頭,“你們用的還真是值。”
幾人說笑着便上了軍車一路來到他們的暫住點,打算只休整個一兩天再做其他的事。而在休息之前,肖遠山也沒忘了還有件事需要做。
纔到了暫住點,其他人便各自休息去了,而肖遠山帶着惡魔安排的兩人來到了林雨飛的房間,卻剛要敲門門便開了。
兩人看到對方都是一怔,而隨後肖遠山便反應過來了,“我和惡魔單獨挑選了兩個人,由他們來護送你去機場,會有直飛國內的飛機。”
林雨飛有些失落的點了點頭,“這麼快嗎?”
“我們這裡隨時會有危險,所以還是早離開的好,你可是黃鼠狼看中的人才,真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擔待不起。”肖遠山到是開了個玩笑。
可這話聽到林雨飛耳中卻異常的刺耳,沉默了下便讓開門口處,“你們先進來吧,我馬上就收拾好了。”
肖遠山想了下便走了進來,看到她已經將揹包打開,許多東西都拿了出來,雖有些詫異卻並沒有多問,只是隨意的坐到了沙發之上等着他整理好東西。
林雨飛收拾着東西,頭也不擡的樣子,卻突然隨意的問道,“你們做特種兵一定很辛苦吧?”
肖遠山沒有注意,只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還好吧。”
可話剛說完,便猛的擡頭看向她看去,果然看到了林雨飛嘴角帶着得逞般的笑意,卻還未等說什麼,肖遠山便嗖的穿了起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林雨飛,你到底是什麼人?”
“咳……”林雨飛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這麼大,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連反抗的機會都被有就被肖遠山控制住了,可想回答的時候脖子已經被他卡住,話都說不出來了。
肖遠山這才發現自己太過緊張了,她是黃鼠狼介紹來的,又是海軍陸戰隊的人,不太可能有問題,想到這裡手上不禁也鬆了鬆,可臉色卻絲毫沒變,依舊冷眼看着她。
脖子上的壓力小了些,可在肖遠山的目光之中依舊感覺得到壓力,心中雖惱怒卻還是老實的說道,“我是什麼人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看到肖遠山依舊冷冷的目光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我只是剛剛下船的時候聽到了你與狐狸的談話,你說你們是陸軍,而能這樣稱呼自己的一定是或是曾經是軍人的。
而你們的戰鬥力我也看到過,所以猜測你們一定不只是簡單的軍,所以……”
肖遠山盯着她看了一會,這纔信了她的話,慢慢的放開手,“我警告過你,最好不要有好奇心。”
林雨飛輕點了下頭,不滿的看了他一眼,“你是說過,可你也沒說過你的表現會這麼誇張吧?”
想了下又看向肖遠山問道,“反正現在我也知道了,多跟我說些吧。”
“你想知道什麼?”肖遠山暗歎自己的大意,心中卻想着待她回去至少要讓黃鼠狼再重新審查一次。
看到他不再似剛剛那樣,林雨飛膽子大了幾分,“你們既然是特種兵爲什麼會在國外,就算是轉業也不允許出國吧?”
看到她還是好奇,肖遠山拍了拍手站了起來,“林雨飛,知道爲什麼我們什麼也不想告訴你嗎?”
說着走到了她的面前,突然露出威脅似的目光,“因爲知道太多的人都已經死了,如果你想好好的活着,就不要再問一句關於我們的問題。”林雨飛怔了下,隨後露出一臉的不相信,“你這是在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