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臨低頭看着擱在自己大腿上的一截小腿,還有已經快捱到他小腹的那隻小腳。
這丫頭,皮膚倒是白。雖然天天訓練,可作訓服跟高幫軍靴把他們的腿腳保護的很好,陽光曬不到的地方,她的皮膚白皙光滑,冰肌如玉。
還有她的腳掌,修長秀氣,腳趾整齊排列,大概是日積月累高強度的訓練所致,她的趾尖全都微微下凹,指甲蓋也變形彎曲,但這看起來反而顯得她腳趾有點可愛了。
不知是不是推拿疼痛,她用力繃着腳面,燈光下透明泛青的血管都依稀可見。察覺到自己對一個女孩兒的小腳都變態般關注着,江寒臨下意識蹙了下眉宇,移開目光。
房間裡安安靜靜,悄無聲息中醞釀着曖昧羞澀的因子。當江寒臨推拿完畢,將她的褲腿拽下來,清冽質感的嗓音響起時,錦兮才猝然回神。
“另一條腿呢?有沒有淤青?”
喉嚨乾涸,她慌忙看了對方一眼,清了清嗓子才說:“有點,不嚴重,不需要了。”
江寒臨不信她的話,彎腰下去就要撈她另一條腿,被她連忙避開,“真的不嚴重,只是膝蓋磕青了一點,很小,這條手臂,疼。”說着,右手臂擡起。
男人涼涼地瞥她一眼,看了看她小手臂上的淤青,倒了藥酒出來。
精力集中,錦兮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主動尋找話題:“你這手法專業熟練,是自己受傷太多練出來的,還是專門去學過?”
“怎麼,想學藝?”
“是啊!你教不教?”
“不教。”
“……”
錦兮心裡吐槽,真是沒法聊天。
江寒臨見她突然閉嘴不言了,薄脣優雅一撩,嘀咕道:“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你什麼都學會了,別人還哪裡有存在感?”那言外之意,稍稍一揣摩,怕是女孩兒心臟又要酥麻了。
“什麼?”可惜他聲調低,語速快,錦兮沒聽太清。
江寒臨卻已經不多說了,站起身來,眼眸四處打量了下,問道:“你那理髮工具還在不在?”
錦兮一愣,下意識看向他的頭。
“不是你說,要對我的頭型負責嗎?前陣子你手受傷,就一直拖着,太長了點……”江寒臨帥氣冷酷地抹了把自己的平頭,幽暗深邃的眼眸盯着面前的女孩兒。
錦兮明白過來,他半夜來騷擾,就是讓她理髮的?
“你們男兵剃小平頭還不簡單嗎?那麼多人不都是自己剃?”錦兮一邊走向櫃子去取理髮工具,一邊吐槽了句。
“都說了人各有長……”
錦兮轉身回來,打開工具包時,突然明白了他剛纔說的那句話。
這意思,他會推拿,她會理髮,所以兩人搭配幹活不累了?還是……他享受這種幫她推拿而她幫他理髮的感覺?
心臟又麻麻一熱,她踢了凳子過來,視線一掃:“坐下。”
沒有理髮圍布,錦兮左右看了看,將自己的一件軍綠色T恤拽過來圍在他頸間,簡單湊合着。
“還是這個髮型嗎?剪短了就行?”兩手按住男人的太陽穴,定住,擡起,錦兮瞬間恢復了利落乾脆的一面,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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