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就看吧!
錦兮裝作沒察覺,踩着小高跟迅疾而不失優雅地邁着步子,停在血影房間門外。
兩人進去,暗影看了他們一眼,問道:“怎麼回事?”
江寒臨面色陰翳,聲音透着冷意,“沒事。”
沒事?
這屋裡其餘三人都不相信,於是暗影又把目光投向錦兮。
錦兮可就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某人了,隨即倒豆子一般,“我下來,正好在走廊裡碰到依菲雅小姐跟冥王在說話,看樣子,依菲雅小姐對我們冥王情有獨鍾,而且情真意切,在三番幾次被拒絕之後,還要堅持送冥王一份禮物,我見他脫不開身,就幫忙勸了幾句,才把依菲雅小姐送走。”
秦淮牧聽聞,似乎不怎麼意外,不過他一向話少,也只是微微挑眉看了看江寒臨,不予評價。
倒是鷹隼,呵呵笑了兩聲,打趣:“冥王,我聽說總統先生對這位小女兒是疼愛有加,有求必應——你說她要是回去跟當總統的老子說看上你了,要招你做駙馬,可怎麼辦?”
啊?
錦兮一聽,愣住了,“這個——”她遲疑地看了眼氣場越發冰冷的某人,乾笑了聲,“應該……不會吧?”
畢竟她都跟依菲雅小姐說了這人有生理隱疾,還要招他做駙馬,那依菲雅小姐豈不是要守活寡?而且,膝下無子也不好吧?
都是聰明人,錦兮這麼一說,鷹隼立刻明白了,好奇地坐下打聽:“羅剎,你是怎麼把癡情不改的總統千金勸回去的?”
呃——
錦兮心裡咯噔一蹦,心想這個鷹隼,看破不說破的道理不懂嗎?
她現在說出來,那不是等着被某人五馬分屍?
不,五馬分屍都是算輕的。
一閃而過的心虛很快就被掩飾,錦兮也坐下,輕描淡寫地說:“我就是告訴她,我們還在執行任務,不能有兒女私情。”
“是嗎?”冰冷問出這兩個字的,不是鷹隼,而是被“污衊”的當事人。
錦兮低頭,“是啊!”
“你難道沒在背後詆譭我什麼的?”江寒臨淡淡勾脣,語帶譏誚。
錦兮硬着頭皮,“沒有。”
江寒臨肯定不相信,她明顯躲閃的眼神,說明肯定有問題!
秦淮牧聽他們亂七八糟地扯了一堆,他這邊正事都還沒交代,不由手指扣了扣桌面,冷聲提醒:“先開會,有什麼話等會後你們再聊。”
幾人全都坐下,錦兮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感激隊長同志及時地爲自己化解了一場危機。
會議內容簡單精悍,秦淮牧本就是個沉默寡言的,場面話一句都沒有,開口對第一天的工作三言兩語評價,難得,倒還誇獎了第一次執行這種特殊任務的三名部下。
“尤其是羅剎,警覺性很高,雖然最後我們沒有找到可疑人員,但依然不能放鬆警惕。”
“明天的行程安排,上午大領導這邊是國務會談,夫人要前往伊方最知名的高校耶大進行一場演講,演講結束後,夫人會跟我方在耶大的留學生代表進行談話,之後還會出席中伊兩方文化藝術交流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