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天朗這麼多年,就算是在帝國軍事學院學習那麼長時間裡,我都沒聽過他說一個“疼”字,我原來以爲這小子是不會說這個字的,但是原來他會說疼!
許司清淡的眉眼也不斷的睜大,擺明了表示絕逼不可相信!
“天朗,你的刀口很深,所以肯定不好受,我剛剛把于軍醫給我的人蔘放在了粥裡做好了,你要不要吃點?”
看着霍天朗這個樣子,夏顏久更是心疼的要命,小女人晶瑩的眼淚含在了眼眶,心口陣陣發酸,不斷的回想着男人當初拿着刀扎入自己胸膛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的情景,所以心疼更是滿溢,所以聲音更是柔軟的要命,軟綿綿的,像似清清甜甜的棉花糖一般!
“要。”
霍天朗接着點了點頭。
“給!”
夏顏久將粥端了過來,拿過來了粥匙遞給了男人。
“不要,老子讓你餵我吃。”
霍天朗的聲音繼續輕了幾個弧度,深眸看着夏顏久白皙小手中的粥。
“好,你等等我給你吹吹。”
女人點了點頭,接着輕輕柔柔的張開小口柔柔的吹了吹粥匙裡的粥,然後遞到了霍天朗的脣邊。
“好喝嗎?”
夏顏久的睫毛濃長而又忽閃,水漾的眸子帶着濃濃的期待,等待着霍天朗的回答。
“好喝。”
男人點點頭繼續說道。
“那好,你都要喝完哦!”
夏顏久不由的放下了心,接着淺淺微笑,連梨渦都盪漾着最爲幸福的模樣。
……
——軍醫,你告訴我,我們能不能把老三挪走,挪回他自己的帳篷去?現在我總算是知道誰最不要臉了,看來談戀愛才能看出一個人的本質,什麼冰坨子臉,什麼面癱男,這些稱呼到底是誰起的?竟然都放在他身上,那這個人是有多不瞭解他?我看出來了,就他最悶騷,最傲嬌,故意給我們吃狗糧!
許司擡眸看向了霍天朗,擺明了一副“你夠了”的表情,但是很顯然霍天朗根本就沒有理會自己,依舊我行我素的和夏顏久繼續沉浸在濃情蜜意裡,實在是受不了這樣赤裸裸的秀恩愛,許司繼續擡頭看向了於和正!
——你以爲我不想?我告訴你,但凡有一點可能我都會將這小子送回他自己的帳篷裡去,但是關鍵是沒有這種可能,雖然這個小子現在身體強壯的厲害,但是理論上還沒有度過醫學上的觀察期,如果我給他送回去那我還要繼續待在那裡,那麼這樣待在那裡和我在這裡有什麼區別?
對於這一口口強塞進來的狗糧,於和正表示嚴重咬牙切齒,但是卻只能聳聳肩表示自己超級的無奈。
——那我是不是可以選擇去帳篷外面待着?
頓了頓,想了想於和正說的很有道理,許司只能垂頭喪氣表示氣悶。
——你要不怕外面那明晃晃的太陽曬黑你那本來就不咋白的肌膚,隨你。
於和正翻了翻白眼兒,接着聳肩。
——你看看你這個沒出息的,你沒事吃點狗糧你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