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可以選擇邊洗邊做,或者做完了再洗,只是等會洗的時候,會不會接着做嗎,我不保證自己能不能控制住。”譚漢成不要臉的一邊脫衣服一邊輕飄飄的威脅着。
果然的他的話才停下,他就這麼愉快的看着停住了想要逃離的某個小女人的腳步,乖乖的將腳縮了回去,這就是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乾脆就豁出去了,一臉英勇就義的大義凜然樣,擡起頭鼓着腮幫着看着譚漢成,“哼,當我是嚇大的,來就來,不是說了再戰嗎,戰。”說完就想要像譚漢成那樣豪邁的脫下自己的衣服,可是解開第一個鈕釦後,女孩子的害羞癌就發作了,臉頰就開始冒火了。
這樣羞澀的反應讓等在一邊的男人,立刻就很不厚到的大笑了起來,上前一步快速的將小女人抱入到自己的懷抱裡,笑的很邪肆的開口“寶貝時間緊迫,不要延誤戰機,嗯,只是這個活還是老公來,你就安心的享受就好。”
聽到譚漢成如此露骨又具備歧義的誘惑性話語,寧月頓時就感覺整個身體的溫度都開始飆升了起來,他們已經是結婚好幾年的夫妻,雖然聚少離多,可是像自己的小媳婦這麼害羞的,恐怕還是少見吧,譚漢成不過媳婦兒的羞澀,獨自的低頭湊到了媳婦兒胸前,將扭開用嘴吧一個個輕輕的咬開,順帶的或輕或重的,襲擊一下其他的地方,戰爭還沒有開始,懷抱裡面的媳婦兒就已經開始**連連起來了。
譚漢成簡直就是愛死了這樣敏感又羞澀的小東西,很快的一場原本設計的水仗,打到了牀上,這一次譚漢成沒有像以往一樣,儘量的姑息着自己媳婦的要求說停就停,而是狠狠的滿足了自己一會,誰讓被他抓到了這樣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不得好好的飽餐一頓,加上兩人同時回憶起來了前世的一些事情,興奮幸福憤怒心疼交雜在一起,讓原本很是穩住有能自制的譚漢成果斷的失去了理智,而最後的結果是,一貫都表現出來彪悍的寧月同志,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看着暈過去還帶着情慾後的粉紅色的寧月,譚漢成還是很高興的,原來只是自己一個人想起來一部分,那份久遠的感情雖然不會妨礙他繼續愛着這個女人,到底自己的愛情還是希望得到對方的迴應,如今這樣一場酣暢的情事,只是就代表着他的月兒不僅僅是現在的月兒,也是前世自己的月兒,纔會在自己面前如此的讓自己爲所欲爲。
這一次還真的要感謝天啓族,怎麼都沒有想到那個奇異果,不但是天啓族的靈藥,竟然還能同時喚醒和修復兩人久遠的記憶,只是有了這個久遠的記憶,那麼那個久遠的麻煩相信也應該是追隨而來了,只是不知道他如今可還能感應到自己的所做所想呢。譚漢成如今已經懶得去想天啓族滅族的事情了,反正那是月兒的事情,必定就是自己的事情,他們一起守候就是,既然說自己是天定之人,那麼必定有她的原因吧。
兩人在房間裡直到第二天下午纔出現在大家眼前,所有人都沒有感覺,就只有詠洛看到寧月就眼睛圓瞪着,一蹭就到了寧月前面,抓着她前後左右的看了一個遍“咦,好奇怪啊,月兒,你怎麼感覺好似有哪裡不對呢?哪裡不對呢?”
看着自問自答的詠洛,寧月好笑的彈了一下詠洛的額頭“哪裡都沒有不對,是你的心態不對了,你呀,是不是愁嫁了啊?”
“啊,”詠洛明顯的楞了一下,剛剛看着寧月的那一點異樣,也被寧月打亂了,然後才後知後覺的想到了什麼,臉頰就蹭的紅了起來,抱着寧月的腰就掐過去“好啊,你竟然敢笑話我,我都沒有笑話你們這麼久在樓上幹什麼呢······”
“我還真的就不信你不知道,我們在幹什麼?你家男人就沒有對你做過點什麼啊?難道是不行?”寧月故意瞪大了眼睛看着詠洛,然後開口到“要是那樣我可是神醫,不用不好意思啊。”詠洛可不是譚漢成,寧月對付起她來還是很彪悍的。
“首長,管管你媳婦兒好不好,我還是一個孩子,你們這樣真的好嗎?”詠洛說不過寧月就朝着譚漢成喊,只是動作卻很快的逃到了墨軒的身邊,抓着他的大手尋找幫助。
“孩子?我原本還想着是不是要給你們舉辦一場大型的婚禮,將你給嫁給墨軒算了,既然你說自己還是一個孩子,那還是再養着吧,反正墨軒也不急的,對吧。”寧月笑着開口,就好似很隨意的詢問着。
“誰是孩子啊,這裡有孩子嗎?都是成年人了,快快快,給我說說你的大型婚禮是什麼一個設想的,正好大家參考一下。”詠洛立刻就開口反駁寧月,神態可是很焦急的看到大家都憋笑不已。
寧月只是笑着看了詠洛一眼,然後就不再看她,只是對着墨軒開口到“是這樣的,首長聽到我們這裡有幾對都到了適婚的年齡,剛好我有答應了錕絪羅琦他們,會給他們舉行一場有我們這裡特色的婚禮,你們要是不反對,你們的婚禮也一起舉辦了吧,放心雖然是集體婚禮,可是我們會盡量的滿足各自的要求,不會寒酸的,畢竟到時候我們首長可是會親自過來的,墨軒覺得你們可能接受。”
墨軒眼睛閃了一下,低頭看着眼睛錚亮的小洛,笑着開口“無妨的,集體婚禮雖然沒有我們單獨舉行那般顯示家族特色,可是你都這樣說了,嗯,這裡確實很有紀念意義的,好,我們就舉行集體婚禮,我會將我們的都人調過來的協助婚禮,我們的個人事情我來操辦,你把控整個婚禮的流程就好。”
“寶貝,我終於可以將你娶回家了,嫁給我這個老男人,你可會後悔。”墨軒低頭深情的看着詠洛詢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