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思青心中一跳,下意識覺得有些不對勁。
尤其四周的氛圍十分地冷凝,許多人都處於低氣壓的狀態。
季睿寒的聲音十分冷:“請軍醫給這個士兵檢查一下。”
“是!”副團長微愣,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直接一個揮手就有兩個士兵走了過來,直接把蔣思青往擔架上一放,而後擡着就到旁邊隔離的緊急治療區開始給她檢查。
“不……不用……”
蔣思青的臉頰憋得通紅,因爲是緊急的檢查,所以裡面的軍醫根本就不會顧忌什麼,時間最寶貴,更不會在乎她是一個女人。
這一番粗魯的動作,蔣思青一臉的羞憤,心中更是恨得要死。
她的蔣家的繼承人,這些人竟敢這麼對待她,她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來!
蔣思青的眼底閃着濃濃的恨意,因爲她的壓抑,全部都隱藏在了眼眸下面。
旁邊的軍醫站了起來,對走過來的季睿寒道:“報告師長,她沒有什麼異樣,符合跳傘的要求,也沒有來例假。”
軍醫的聲音很平靜,蔣思青的心卻驀地冷了下來,看着季睿寒因此而變黑的臉,她只感覺渾身都冰冷得令她發寒。
“出去準備!”季睿寒一張臉漆黑,本來就很威嚴的他,說了這句話,旁邊的人已經很心驚了,若不是還記得自己不僅僅只是一個小士兵,蔣思青都有種完了的感覺。
撒謊被抓個現行,這個罪名……
蔣思青吸了一口冷氣,而後不再多想,轉身就朝外面走去,然後換好裝備,等待跳傘。
半個小時後。
當天空響起一道十分嘹亮的尖叫聲時,季睿寒站在飛機上,看着那急速下降的身影,一雙眼睛微眯,裡面帶着寒意。
真以爲蔣家是無人能敵的嗎?
敢欺負到他頭上來,就要有膽子承擔他的怒火。
軍演的事很快就結束,季睿寒雖然藉着這件事整了蔣思青,但是這次軍演卻很成功,不過是一個老鼠屎,否想壞了他的一鍋粥。
蔣思青回到部隊明顯感覺到四周衆人對她的變化,雖然沒有說,但大多數人都跟她疏離了,蔣思青恨得要死,連夜請了假回老宅。
這邊,季睿寒把身邊的副將叫住:“事情宣傳得怎麼樣?”
副將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聞言微微一笑:“師長,這件事根本不需要我們宣傳,下面就把這件事傳遍了。”
“估計連蔣家都知道你是有意針對他們,至於外人,自然是認定了蔣家做了什麼事然後得罪了你,所以你在演練場做的事,便是在向衆人表達你對蔣家的意思。”
“嗯,這麼說來,大哥那邊也知道了?”季睿寒這麼問,微微有點緊張,其實隨着他這麼些年遠離戰場後,他的暴脾氣已經收斂了不少,平時也收斂着,這次氣急發火,做法顯得有些流氓,畢竟以前他就有着流氓團長這個稱號的。
那時他做任務的時候,過程十分的流氓,以至於得了這個稱號,在他心中,只要能達成目的就行,還看什麼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