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一想到老米師傅當時驚得差點掉下巴的樣子就覺得很好笑。
“據說這配方他是一個人捂得緊緊的,連自己的親兒子都還沒傳授過呢,除了最常見的一種草藥直接採割了用來餵鴨子,其它的他都是親自去市裡的藥店買來磨成粉末,直接就偷偷的摻入到飼料裡喂的鴨子。
所以除了米大娘知道鴨飼料裡有另外摻東西,別人竟然都沒有絲毫的察覺。還有在烹飪鴨子的時候,藥草的粉末也是跟着調味料混在一處的,每一次他都只調配差不多的用量,當天有多餘的寧可倒掉。”
陸芸聽完說道,“那天我就想,既然是祖傳的秘方按理說老米師傅不會那麼容易就叫別人看透了,果然是如此。如果楊玉母子真的拿她那個所謂的秘方去賣只怕落不到好的下場。不過那些想着貪小便宜,用點小錢就要把人家吃飯的秘方買走的人也不值得人同情就是。”
“也幸好他們決定把房子和地賣掉走人,要不弄不好買了假配方的人還要賴上他們。”
石頭見的人多了,對某些人完全不講道理的腦回路體會很深,“動物世界的弱肉強食,強者爲尊其實在人類社會一樣盛行,只不過法治越完善的地方這一點看似越不明顯罷了。” ωωω Tтkā n ¢ ○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偉人不也說了嗎,落後就要捱打。”
陸芸一嘆,所以她這一輩子一開始纔會鼓動爸爸媽媽出來創業,力爭讓自家從社會的底層往金字塔的中、上層走。
她想了想,“所以爲了不必要的麻煩,下一次老米師傅回來跟米大虎辦斷絕父子關係的手續的時候,你跟爸爸提醒一聲叫他派了律師和保鏢跟他們一起回來也免了跟他們說不清再陷進來。”
“這倒是,放心,我記着了。”石頭點頭,然後忽然話題一轉說道,“原先的後勤處長要轉業了。”
“......”
陸芸莫名其妙了一下,挑眉看石頭,“這纔多久,人不是都是才調動過來的嗎?”
“你那天不是對那些飯菜反應見很大?”石頭笑的有些意味深長。
“不會就爲了我那天的反應吧?什麼時候我的一點小小的反應那麼重要了?我不是也沒特地跟你說麼?”陸芸嘀咕。
“你早就是重要人物了。別說,如果沒有你那天的那麼大反應,引起上邊的關注,我處理起那些人來還真不能這麼迅速順利。說到底那個後勤處長也不過是被推出來給人頂缸的......”
石頭一邊玩着陸芸烏黑的秀髮,一邊輕聲的把這裡面深埋的內幕告訴給她,也無非就是陣營和陣營之間的對峙之類的,陸芸聽得昏昏欲睡,石頭看她沒興致也只是淺淺的說了點就不再多說了。
“這麼說,其實我平時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蘇巧玲和文珊都會上報?”
陸芸對這些陣營之間的齷蹉沒興致,但是對自身的隱私還是不能不關注的。不過她知道自己的這話也是白問,早就是了然的事,話說明面上她想保有隱私還真是做夢。
“這也是她們的工作之一,況且除了她們,暗地裡還有另外的人也同時在保護你。你往外面看。”石頭點頭。
陸芸聞言,立即靜下心來,精神力直接外放籠罩住附近,一下子就發現了家屬院裡的三處暗崗。
“這麼冷的天氣。”她無奈的搖搖頭,“我自己的自保能力也不差的好麼?看來我們要趕緊升級了,以後幹什麼都要弄個精神力的護罩,要不我得現在就開始擔心精神力的功夫拿出去他們會不會用在我們身上?比如我們剛纔那樣子要是被人看去了還活不活啊?還有進空間的時候......”
“......怎麼忘記這一茬了?”
石頭跟陸芸大眼瞪小眼,一想到剛纔自己兩人的樣子有可能會被人看去就各種的不舒坦。
“呵呵,你難道不知道在未來世界其實還有一種材料是可以隔絕精神力的探看的嗎?”
陸芸看石頭有些呆滯的表情忍不住笑起來,“那種材料其實並不難得,可以從常用礦裡提取,只要按照一定的比例配比就能用。到時候可以直接融合到塗料中去刷在牆壁上就行,甚至還可以織進布里面做成窗簾......”
“那就好,既然這樣咱們趕緊的先弄點出來。這也是不錯的商機。”石頭總算是鬆了口氣,忍不住伸手捏陸芸的鼻子笑,“真調皮。”
有解決的法子了卻偏偏還要這麼嚇唬人,不是調皮是什麼?
“你自己沒想到麼,怎麼還怪我?”
陸芸嬌笑着躲開,她纔不會說自己其實也是剛剛纔想到的。石頭說的沒錯,未來這種帶着隔絕精神力的建築材料市場的前景遠大啊,要不真是到處都沒隱私了。
“後天下午爸媽給準備的傢俱還有年貨就會運過來了。”石頭記起來提了一句。
“話說我明天也該去上班了,後天馬上就請假會不會顯得太不務正業了?”陸芸笑問。
“你用不着請假,到時候我叫人直接把傢俱給搬到家裡,等晚上你回來了再看着擺放。”石頭隨意道,搬傢俱陸芸在家裡也幫不上忙,沒必要讓她特地待在家裡。
“快睡吧,明天第一天上班我送你過去。”
“嗯。”
次日,陸芸睡得正香忽然覺得身上有一種熟悉的異樣感,只覺得身上猛地一沉,是被貫穿的感覺,她悶哼一聲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看果然是石頭在搗鬼。
她伸手推了推,紅着臉不滿地嘟嚷,“好睏。”
“你睡你的,我自己來就行。”石頭一邊動作不停,一邊低頭深深的吻她的脣,舌頭伸進去糾纏、允吸。
陸芸被他弄得嬌喘吁吁,頓時睏意全消,眼睛裡不由露出委屈的樣子來--他這樣還好意思說叫自己睡?怎麼睡?
嘿嘿。
石頭乾笑一聲,決定對陸芸的“委屈”視而不見。別的地方他都可以遷就她,怎樣都行,但是在牀上得聽他的,沒商量的那種。
想着石頭心裡本來就不多的“愧疚”全消,很快陸芸也忘記了“委屈”感覺自己猶如大海中的小舟,在狂風暴雨中起伏,只記得緊緊的抱着眼前的救命木頭再也無力多想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