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聽你的,哥。”
陸少鵑流下兩行淚,心下卻恨得緊。
她爲什麼要被陸少梅欺負,現在又被白薇薇欺負,自己明明就是司令原配妻子生的女兒。
陸少梅她母親算什麼?
白薇薇甚至都已經家道中落了,自己還是要忍氣吞聲。
那苦菊就是自己送給她的一包,如今倒要她還給自己來敗火了?
好好照顧自己?這不就是諷刺自己說的那句照顧高峰儀的話麼?
陸少鵑心裡翻江倒海,着實不是個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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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呢?
她送走了陸少東,心裡別提多得意了。
就算是陸少東的親妹妹又怎麼樣?
自己現在家道中落,一個阿貓阿狗都覺得可以欺負到自己頭上來。
她不給那個女人一點顏色看看,她都覺得自己好欺負呢。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她不像是陸少東的妹妹,但是很像是陸少梅的姐姐。
沒過幾天的一個夜晚,高峰儀回來了。
他喝得醉醺醺的,關公臉賊醒目,白薇薇剛把禮拜五放倆天假的孩子送到奶奶那邊去玩。
回來就發現他在家裡等自己。
“白薇薇,給我過來!”
男人坐在堂屋裡,一招手,就跟吆喝小兵似的。
白薇薇大搖大擺地走過去,當然,還不忘關上門。
她還沒跟他算賬呢,他倒還使喚自己來了。
“師長大人,有何吩咐?”
女人慢慢逼近,男人絲毫沒有察覺出來她危險降臨,反而還頤指氣使地質問:“陸少東是不是又來過?”
“你咋知道?”
白薇薇眯起眼。
“我問你是還是不是!”
高峰儀大聲嚷嚷。
白薇薇趕緊上去把他嘴捂上:“你瘋了你,被左鄰右舍給聽見了,以後可怎麼辦?”
“愛咋辦咋辦,我告訴你,以後不許他來,不對,不許他進屋,除非是在有我的前提下!”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真不像話。
“你吃錯藥了,亂想啥呢,明知道不可能的事兒。”
白薇薇手指戳了他的太陽穴一下。
高峰儀不滿地瞪着她:“有啥不可能?都是結了婚地,楊衛國不就……”
他還沒說完,白薇薇被揭短兒,惱羞成怒揪住他的耳朵,“他咋啦?高峰儀,你給我說清楚,我和他清清白白的,啥事兒沒有,你亂咧咧啥。”
“那是我把他弄走了,纔沒有,要是我不出手,你還敢說你不跟他亂來!”
高峰儀心頭一個窩火,直接將她手扯下來,一隻手一甩,就把她甩到四方桌上趴着,慘兮兮的,像條死狗。
“咳!”
白薇薇跌了個踉蹌,轉過身,指着他:“你敢打我!”
“我沒有,薇薇。”
男人心裡一個咯噔。
他真的是喝酒喝大了,下手沒輕重。
“你就有,你敢打我!”
白薇薇原本就要跟他鬧彆扭的,非要他把那個陸少鵑給退貨不可。
這會兒,他居然把她甩到桌上趴着。
“我沒打你。”
男人湊過來解釋。
白薇薇伸手推開他,卻咋也推不開。
高峰儀反而將她兩隻手按在桌上死扣着不放開,“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有意的。”
白薇薇翹着腦袋。
高峰儀俯着身子,微微有點頭暈發脹,醉眼朦朧間,只覺得她翹着腦袋撅着嘴的模樣,像極了初見。
“你還瞧不起我?”
“哈?”
白薇薇莫名其妙地望着他。
誰瞧不起他了?
“你就是瞧不起我!”
男人憤怒地頂了她一下,將她壓住,一隻手捏住她的脣,不由分說對上去咬住。
白薇薇被他吻得天旋地轉的,幸好半個身子躺在桌上。
只是漸漸的就有些不對勁了,他兩隻手暴虐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一個不留神,褲子就被扯下去甩在一邊,兩條大腿白嫩嫩的暴露在空氣裡發顫,白薇薇背脊發涼:“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
男人睥睨着她,嘴角流露出一絲……淫……邪的笑。
“哪天把你丟到戰場上逛逛,你就知道我要幹什麼了。”
“你這個變態!”
白薇薇狠命地拍打他的胸膛:“你這個變態,你放開我。”
總是喝醉酒就發神經,哪天被他家暴了還不知道。
“我不是變態!”
高峰儀意識慢慢模糊,抵住她的額頭,呵了一口氣:“我不是變態,我沒有做過那些事。”
“那你放開我。”
白薇薇聲音軟下來,她現在不能跟他硬碰硬。
“不行,你瞧不起我,我非上了你不可!”
男人醉醺醺說着胡話。
白薇薇叫苦不迭,“我哪裡敢瞧不起你,現在是你比我身份高,你放開我,大哥!”
高峰儀腦海裡畫面一晃晃的,都是跟她初見的時候。
他糊塗了:“我身份比你高?對,我現在身份比你高,你還敢不敢瞧不起我?”
女人被他捏住下巴,嘴脣軟軟的,還有被他肆虐過的痕跡:“不敢了,我以前不懂事,現在知道錯了,你放開我。”
“嗯。”
男人美滋滋地點頭,他俯下身,對着她吹了一口氣,差點沒把她薰暈:“權力真是個好東西。”
“對對對,好東西,你放開我吧。”
白薇薇句句話順着他講。
男人卻執拗地搖了搖頭:“不行,我現在辦了你,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一直都是啊,你喝多了。”
白薇薇欲哭無淚,她咋覺得回來後,就沒遇到個正常事兒。
“不,不是,以前不是,現在是了。”
說完,高峰儀瘋狂地撕開她那件令然血脈噴張的內衣,一個俯衝,徹底貫穿她的身體。
女人承受不住這突然而來的劇痛,一下子暈死過去。
男人卻渾然不覺,反而更興奮地壓在這具豔屍上佔有肆虐。
很多潛意識裡隱藏的心事,就在酒精的深度催發下瀰漫出來,擴散在空氣裡。
白薇薇渾身都疼,尤其是那裡就像被活絞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她在顛簸裡醒過來,發現自己還躺在四方桌上,眼前的男人身上因爲酒精散發出一片薰然之色,他整個人就像是不知疲倦似的,居然還在賣力索取。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有人來了。”
女人聲音如蚊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