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身邊那邊無所不能的戰友,葉簡都是咬着牙槽給自己換脫褲子。
而站了五個半小時的後遺症也隨之出現,不,應該是之前她沒有動,注意力也沒有集中在自己身上,混混沌沌被夢魘鎮住壓根沒有覺察到自己站了五個小時後有些什麼症狀。
這會兒彎下腰,葉簡只感覺自己背脊好像綁着一塊鋼板,一個彎腰動作都讓她做得格外艱難,彎下去的那瞬間,彷彿聽到骨頭摩擦的聲音“咔咔”地磨着響。
嘴裡很淺地發出半口倒抽冷氣的聲音,搶在夏今淵沒有發現,沒有扭頭之前,葉簡硬生生地把另半口倒抽冷氣給生生壓了下去。
“是不是不舒服?你儘量不要讓關節有太大幅度的彎曲活動,直着一點。”哪怕半口倒抽冷氣聲,夏今淵也清清楚楚聽入耳裡。
他時刻留意身後人兒的一動一舉,雖然不能正面直視,但一直細細聽着。
木着臉的葉簡聲音淡淡回答,“閉嘴!”
不要跟她說話,她不要聽他說話,不要聽到他的聲音,不要讓尷尬再瀰漫。
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遠離這一羣連女性用品都知道的戰友們!
知道女性用品,正常嗎?
很正常!
就是葉簡自己不能接受,感到十分尷尬罷了。
夏今淵聽出她涼涼聲音裡的繃緊,聽到深處的害臊,嘴角再度微微彎了起來。
這會兒的小狐狸多好!
像羞答答綻放的花朵,重重疊疊的瓣兒上面沾着清瑩剔透的露珠,盡情張揚着獨屬於自己的美麗。
這樣真的很好。
讓他閉嘴,那就閉嘴吧。
夏今淵低低地笑起來,從背影來看都能看出來他這會兒的心情還算不錯了。
他的心情因她的心情而變化,她高興了,他也就高興了。
葉簡聽到他低低愉悅的笑聲,心裡的氣更加不打一處出了,直接擡起自己的右腿,朝着他的後背踹過去,“還好意思笑出來。”
她羞惱的喝着。
落入被踹到往前栽去的男人耳裡成了嬌嗔了。
沒有提防她這一腳的夏今淵單手飛快撐着草地,失笑的他調侃起來,“小狐狸,你現在算家暴嗎?一會兒一腳,一會兒一腳,剛纔被你踹痛的肩膀到現在還疼着。”
“現在後背又挨一腳,嘖嘖嘖,典型的家暴!”
男人玩世不恭的痞氣又流了出來,葉簡咬着下脣,臉紅如霞的她憤然道:“你也可以這麼想!”
家暴?
虧他能說出來。
都沒有成家,哪裡來的家暴。
“家暴好,家暴不錯,我喜歡這種不疼不癢的家暴。”重新坐回去的夏今淵說着,雙手突然間往後面一撈,便抓住葉簡曲起的右腿,不等害臊到尷尬的葉簡尖叫,他修長像鋼琴家的手的手指一下一下替葉簡按摩。
溫柔的對待讓葉簡衝到喉嚨裡的尖叫聲壓了回去,雙手並用的葉簡不再有彎腰動作,而是把曲起的雙腿着力,臀部擡高把褲子一併提了上去。
給她按摩的夏今淵見她小腿驟然繃緊,便知道她已經穿好了褲子,不再背對着她而坐,直接原地挪動,正面朝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