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再也無法平靜下來了,上官峰出手便抓了自己的侍妾,若是自己再不出聲以後還如何在各門派家族中立足呢,心一橫開口道:“上官家主有什麼咱們大比完了之後再說,現在請把白依依交還給本家主,你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難道還想要了她的命不成?她現在可還頂着我慕容復侍妾的名頭!”
上官峰看着他冷冷的一笑:“頂着慕容家主侍妾的名頭又怎樣,她是害了我外孫女的人,讓我外孫女流落在外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現在還想要母憑女貴,佔我外孫女的地位,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她們母女我們上官家族肯定是不會放過的,你如果想要救回她,歡迎你來挑戰我!”
慕容復恨的牙癢癢的,自己要是有本事從他手上搶人那直接就動手了,哪裡還用的着在這裡和他磨嘴皮子,自己和上官峰的修爲那可是差了好大一截,不然哪裡輪得到他在自己面前唧唧歪歪的,還不是因爲修爲的關係,想到以前這老不死的都是給自己撐腰,現在卻和自己作起對來了,全都是上官舞這個賤人的錯。
連一個侍妾也容不下哪裡有當家主母的胸懷,天天拿女兒的事情說事,這事情都過去幾十年了,就算找回丟了的女兒年紀也不適合修煉了,回到這強者爲尊的修真界來,那不是給自己丟臉嗎,自己不去尋還不是爲了她着想,一個凡人突然發現自己原本是可以成仙成爲不凡的存在。
結果發現卻因爲一些原因自己失去了,哪能不怨哪能不恨,自己找一個可能會恨自己的女兒回來給自己添堵嗎?更何況不知道她是不是在世俗界學了些亂七遭八的東西,自己哪能讓這樣一顆定時炸彈回到修真界,結果現在是妻子不理解自己和自己和離,曾經的岳父大人站在自己的對立面,慕容復突然覺得心累無比。
同時又深深的怨恨着自己的岳父大人和妻子不給自己留面子,讓自己在衆門派和家族的掌權人面前丟了臉面,慕容復看着上官峰一副毫不退讓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會把白依依交還給自己,只得冷哼了一聲回到自己的位子,快速的給家族傳音,看家族的長老們是個什麼意思。
上官峰還真是說準了自己確實是不能象他一樣代表家族說話一言九鼎,慕容家族的一切事務也都是需要長老會做決策,家主不過就是他們推到幕前的一個傀儡罷了,想到家裡那一幫倚老賣老的老不死的傢伙,慕容復心裡就無端的生出許多戾氣,什麼事都要管上一頭,那這次的事情就給他們管好了!
用傳音符將這次的事情說了個大概,慕容復便安靜的等着長老會的進一步指示,反正這次出手也輪不到自己,就讓他們和上官家來個死磕,到時候自己趁機可以悄然的弄死幾個不聽話的老傢伙,那慕容家可就是任自己作主了,再也不是那個需要無數的請示才能做主的傀儡家主了!
想着白依依心裡不由的有些神色莫名,真以爲自己會喜歡一個別人用過的二手貨呢,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爲了寶珠,那個自己從小捧在手心裡的寶貝,知道她不是自己的女兒後,自己心裡爆發的那陣陣衝破胸腔的狂喜簡直就要把自己淹沒,那時候自己才發現,原來自己早就深深的愛上了這個自己一手養大的寶貝!
白依依那個女人是死是活都沒有什麼關係,她不過是給自己和寶珠打掩護而已,想到那日慕容寶珠來到自己房裡解開羅衫的那一刻,慕容復就知道自己栽到了她手上,自己早已過了激情的歲月,卻在寶珠身上找到了年輕的感覺,那纖細的身姿,那散發着濃濃血脈的氣息,那絕世的妖嬈都讓自己爲之瘋狂!
所以不管怎樣自己都會保下慕容寶珠,如果保全慕容寶珠註定要犧牲白依依的話那就讓他們先拿白依依出出氣好了,想到寶珠臉色通紅的在自己身下如泣如訴,慕容復瞬間便感到自己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可恥的挺立了,閉了閉眼尷尬的唸了幾遍心經,慕容復才慢慢的平息下來!
白依依絕望的看着上官舞,眼裡是滿滿的祈求:“上官大小姐求你放過我吧,我錯了我錯了我給你做牛做馬,求求你放過我啊!”上官舞看着她眼裡如同看着一條毒蛇:“你錯了?可我真不知道你錯在哪裡,白依依你哪裡有錯啊,錯的是我,是我識人不清讓自己的女兒受了罪,你哪裡有錯呢,你可真是一位絕世好母親!”
想到自己女兒所中的蠱,所受的罪上官舞眼裡露出駭人的紅光,一鞭子對着白依依便抽了過去,輕聲在她的耳邊說道:“白依依這是對你最輕的報復,你不是對慕容寶珠引以爲傲嗎,我們就看看最後她會不會救你,我敢用一顆靈珠打賭,你這個女兒絕對不會舍了她自己的前程來救你!”
看着白依依血色全無的臉蛋上官舞輕輕笑了笑:“我們乾脆的打個賭若是你贏了我放你走,若是你輸了就自己自盡吧,免得髒了我的手,我們就賭慕容寶珠會不會放棄慕容千金的身份來救你!”白依依看着上官舞譏笑的面容心裡一陣膽寒,自己的女兒自己當然清楚了。
她怎麼可能會放棄慕容大小姐的身份來救自己,自己這些年給她灌輸的東西里面根本就沒有這個,自己告訴她的是做事情爲達目的一定要不擇手段,關鍵的時候什麼都可以犧牲,而自己現在不就是她所需要犧牲的嗎,白依依想着上官舞這個要求,整個人被絕望的氣息籠罩!
看着上官舞瞭然的神色,眼角輕輕滑下一行清淚,這女人就是想要打破自己所有的幻想,讓自己在絕望中慢慢的死去,狠真是太狠了,而且全都戳在自己的心窩子上面!白依依知道自己這次是在劫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