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在打電話去特首那裡請假之後,就守在了唐愛蓮的門外,爲她護法。
只是,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三天過去了….一週過去了,半個月過去了,唐愛蓮沉浸在頓悟當中,依然還沒有出門。
鳳鳴接到了特首那邊的通知,他爲他拖延交任務時間已到,他必須回去了。
但他還是堅持着爲唐愛蓮護法,直到感受到她結束了頓悟,已經在修煉了,這才離開。
可是,他這次來的目的還沒有達成呢。最可恨的是,那條臭龍,居然連續一個星期都不在。讓他想要跟提出離開唐愛蓮都不行。
鳳鳴一走,白天玉就出現了。
餘問仙奇怪:“二師父啊,你是不是怕師公?”
她終於得拜唐愛蓮爲師,也不怕別人笑話她拜同學爲師,直接就稱唐愛蓮師父了。但白天玉也經常教她一些功法,她便叫白天玉爲二師父。
白天玉哪裡承認:“怎麼可能?”
但實際上,感受到鳳鳴身上憤怒的氣息,他真的有點怕了。
他知道,上次他想跟唐愛蓮去參加三月三,唐愛蓮不許,後來他換了個方式,開着吉普車去送唐愛蓮,後來更是在她拍賣納物符的時候出現在唐愛蓮的身邊。
白天玉知道,他給唐愛蓮帶來了麻煩,他本應該出面澄清,卻一直不想出面。
雖然他知道,唐愛蓮的心中始終只有那個鳳鳴,但他就是不甘,既然如此,那他就做個蜚聞男友也不錯。
後來聽到鳳家退親,他更是心中暗搓搓的喜歡。如果真能因此讓他們分開多好啊。
但可惜,鳳鳴雷厲風行的幾招,讓他的小心思迅速破產。因此,發現鳳鳴來找唐愛蓮之後,他馬上就躲了起來。
“你分明就是怕師公!”餘問仙殘忍地戳破了他的麪皮:“師公在這裡守了半個月,你都不出現,師公一走,你馬上就出現了。還說不是怕師公。老實說,你做什麼對不起師父的事了?”
餘問仙何等聰明,一見他避着師公,便知道,他對不起自己的師父,怕師公找他算帳。
“跟你說了不是怕他!”白天玉不高興了。
然而,下一刻,一個拳頭從空中出現,就直接砸在了他的鼻子上。
餘問仙一看,驚叫道:“師公你怎麼沒走?”
“我要是走了,怎麼能打到這個欺負你師父的人呢?”鳳鳴惡狠狠地又一拳打向了白天玉。白天玉自然不會站在那裡被他打,連忙閃開了。
餘問仙驚奇:“師公,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師父的事啊?”
“你問他自己。”鳳鳴大叫着,又是一拳向着白天玉打去。
白天玉終於反應過來,大叫道:“你這隻臭鳥,你再打我就還手了。”
“你還手啊!”鳳鳴大叫着:“你一個大男人,惹出事來一走了之,任由那些流言傷害阿蓮,你還是男人嗎?”
白天玉終究有點心虛,但還是強詞奪理:“我哪知道你們人類那麼無聊,不就送了阿蓮去參加術界交易會嗎?就搞出那麼流言。再說,流言又不是我弄出來的,關我屁事!”
鳳鳴大怒咆哮:“不是你弄出來的?你不去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再說,你有本事,爲什麼不在流言之初就去扼制,而是任由流言流傳?恐怕是你自己也想當這個斐聞的主角吧,說不定,你暗搓搓地想着助長流言吧?甚至巴不得我跟阿蓮解除婚約吧?”
被戳破心思的白天玉一時說不出話來,明明功力比鳳鳴還高,卻被鳳鳴連打了幾拳。
直到他鼻樑被打斷,鼻血才流,才老羞成怒,認真跟鳳鳴打起來。
兩人都不想影響義診樓,更怕打擾到頓悟中的唐愛蓮,打了幾下便飛奔向郊外。那速度,讓想看熱鬧的人根本無法追蹤。
唐愛蓮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念力已經到了一千二百萬,但依然還是在通玄境,無法突破到通仙境。
不過,仙修的修爲卻從合體初期進入了合體後期鳳鳴佈置陣法用的六塊仙石,全部被她吸收轉化了。
別人只有一個元嬰,進入合體期,只要元嬰直接跟元神融合就行。可唐愛蓮有九個元嬰,因此,她的合體期要比別人辛苦,她必須先將元神分成九份,分別跟九個元嬰融合。否則,哪一個元嬰得不到元神的融合,都無法進入完成合體。
進入合體中期,她已經有五個元嬰融合了元神,只剩下四個元嬰還在跟元神融合着。
待到全部元嬰都融合了元神,這些元嬰就出去玩了,也就標誌着進入了出竅期。
元嬰出來直接吸收天靈氣,可比她的身體吸收進去,再由元嬰吸收要快多了。等元嬰長大成人,就進入大乘期,可以度劫飛昇了。
這次頓悟,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巫修和仙修都大有進步,只有體修方面沒有進展。不過唐愛蓮已經大爲滿意。
只是,外面的天地源氣似乎在暴動?
唐愛蓮的念力一掃,就發現了正在打加的兩個傢伙。
她不由滿頭黑線,他們是嫌她的流言還不夠多,或者,嫌流言只在京城流傳,想要帶到h市?
她直接在身上貼了一張隱身符,就直接跳到了空中,趕到兩人打架的地方,大聲吼道:“都給我住手。”
兩人一聽是唐愛蓮的聲音,連忙住手。
唐愛蓮看着鼻樑被打斷,滿臉是血的白天玉,再看看頭青臉腫的鳳鳴,恨恨地罵道:“你們兩個嫌我的流言少了點吧?你們信不信,不到明天,我唐愛蓮的未婚夫和師兄爲我開打的消息,就會傳遍了整個校園!”
鳳鳴和白天玉一聽唐愛蓮這話,回想剛纔在義診樓門口,可是有不少人,而且,兩人都只顧打架了,沒人去管理,恐怕,這個時候已經傳遍了校園吧?
“說吧,爲什麼打架?”看着兩人,冷冷地問道。
“都怪他!”白天玉指逐鳳鳴:“我一直都避着他,他在你門口守了一個星期,我就避了一個星期,好容易他走了,我纔出來透口氣,誰知道,他居然去而復返,一見到了,就朝着打,跟個瘋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