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嬌將離婚書往司馬粟手上一放:“行了,我跟司馬智的事結了。周利華派人殺我的事,我自去報仇,也不肖你們司馬家摻合。”
“這”司馬粟很不想收這燙手的山芋,卻很是無奈地接了:“你的兒女”
司馬粟想說你的一雙兒女都被別人要去做徒弟了,但是,白嬌嬌卻以爲他要阻止她帶走司馬夏和司馬秋。
她打斷了司馬粟的話:“你別跟我說什麼兒女是司馬家的血脈,不許我帶走,他們還是我的骨肉呢。”
白嬌嬌瞪着司馬粟說:“我已經調查清楚了,我的兒女在司馬家根本沒有人管,女兒經常被欺負,爲了保護自己,就只好讓自己變得刁蠻任性。
兒子三番兩次遇險,甚至,有幾次危險都是在家裡發生,攀個樓梯,樓梯扶手能掉下,走個河邊,能掉到了水裡,在家裡還能幾次吃到害他身體的食物。
你們司馬家,根本就沒有任何人重視過我的兒女,既然你們司馬家不重視,我就只能帶他們走。所以,你們不小試圖阻止我帶走兒女。”
司馬家主苦着臉:“我不是不讓你帶走您的孩子,而是,您的孩子不在司馬家。”
他抖索着拿出了斷絕關係書:“這就是他們逼着他們的父親簽下的斷絕書。” ▪тt kΛn ▪¢ o
白嬌嬌眼睛一亮:“不錯,簽得好。”她有點焦急:“他們現在在哪裡?”
“他們這些年,一直住在鳳家媳婦的孃家。他們兩人拜鳳家一對夫婦爲師,司馬秋拜了鳳家子的師,司馬夏拜了鳳家媳婦爲師。”
“噢,他們跟着那對夫婦學什麼?白嬌嬌又問。
“據說,學的中醫和功法。”司馬家主說。
白嬌嬌奇怪:“你剛纔說,他們都住鳳家媳婦的孃家?”
“是啊,因爲鳳家小子跟着他媳婦都住在媳婦的孃家。司馬夏和司馬秋跟他們,吃住自然就跟他們一起了。他們已經在他家住了九年了。”
“這麼說來,這些年都是鳳家媳婦在養着他們?”她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他們都沒有結婚嗎?”
司馬家主慚愧:“呃,我沒注意到這個問題。”
他很想說,那個唐愛蓮好多弟子都沒結婚呢。那些人一心都在修煉上,有點時間,也是在工作上。
白嬌嬌嘆氣:“你說,秋兒是九年前才拜師的?他們都四十多歲了吧。”
三十多歲才拜師,能學到什麼呢?
女兒兒子都被自己耽誤了啊。
司馬夏的媽媽白嬌嬌本是仙門中人,四九仙門開那年,她偷溜到了塵世,正打算要回去的時候,卻救了重傷的司馬智,從而誤了進仙門。後來,一來二去就跟司馬智交上了朋友,更是因爲酒後被司馬智給上了,只得跟司馬智結了婚。
她是修仙者,懷孕自然有點困難,五年後,她將功力封印了,才懷上了司馬夏,但司馬智卻並不是個長情的人,她生下司馬夏之後,就勾上了周家小姐周利華,兩人暗渡陳倉。生下司馬清,爲白嬌嬌豎下生死情敵。
白嬌嬌生下兒子司馬秋之後,女兒已經五歲,她進山採藥,想要爲兒女洗髓,讓他們開始修煉。她在山裡採懸崖上的一株藥材時,被人以槍射落懸崖,幸好被從修真界出來尋找她的外公元嬰化身所救。
外公將昏迷中的她帶回了修真界,她功力不到出竅期,只有出竅期的化身,才能自由通過仙凡大陣。
不到仙門開的時候,她就無法從修真界出來,因此才幾十年見不到兒女,今年是九九仙門開,她才得已從修真界出來。
出來後,自然是第一時間來找司馬家,卻得知司馬智早已經另行結婚,小三生的女兒司馬清甚至比自己的兒子司馬秋還大了一歲!
用秘密手法查問之下,又得知兒女在司馬家並不受重視。心中怒火頓升。
如果說,司馬智在她被救帶離之後,另娶別的女人,她還不覺得難受,頂多就此一拍兩散就罷了,可司馬智在跟她的婚姻期間就已經出軌,還生下孽種,卻是她不能忍受的。
別告訴她司馬清不是司馬智的血脈,她是修士,是不是出自同一血脈,她看得出來。
而且,利用她在懸崖之上採藥之時暗殺她的人,也是周家派出的暗衛!
不過,司馬智已經在牢裡了,她也沒有打算再去動他,畢竟,坐牢可不死亡要更難過。對司馬智這種身處高位的人來說,從天堂跌落地獄,那是生不如死!
“既然這樣,那以後夏兒和秋兒我就帶回仙門之中了,你們司馬家的人任何不得打擾他們。”白嬌嬌說罷,起身走了。
司馬粟大大地鬆了一口氣,他還東西着她會大鬧一場呢。
不過,看着白嬌嬌的背影,他心中還是不安,不知道,她會怎麼對付周家?會不會,同時對付長期跟着周利華回去住在周家的司馬清和司馬令?
畢竟,這兩人當年可沒少欺負司馬夏和司馬秋!
不過,就算要對付,他也無可奈何。在自家,他還可以仗着司馬蘭的老祖在,到了周家,誰能制約她?
他現在真是後悔死了,早知道這個白嬌嬌是個仙門中人,他再得罪周利華也要護住他們了。
而當他將這一切跟白鬍子老家主彙報時,老家主更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這樣,他爲什麼不對她好一點呢?
要知道,當初得知司馬智要娶那個白嬌嬌,他還堅決反對過,理由就是她是個來歷不明的人,而司馬智作爲一個家主繼承人,必須要有強勁的外家。
也因此,他們結婚後,他對這個女人也不是很好,他的態度決定了家裡其他人的態度,因此,這個白嬌嬌在司馬家過得並不如意。
以至於,當她失蹤後,司馬智要娶周家小姐周利華時,他幾乎沒有猶豫就同意了。
就算當初不知道她是仙門中人,對她不怎麼好,但她的一雙兒女總是自己的孫子,如果對他們好,現在也還有一點底氣。
然而,連同她留下的那對兒女,他也忽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