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要走了?不多留幾日?後面還有節目呢!”這是慣常看戲的夏老爺子,想着大比之後的節目,打算邀請田秀芸留下來一起。
“夏爺爺,我留着也不合適。”田秀芸有些無奈,她是真的覺得留下來不好。
“你這個老頭子,一向就是喜歡瞎攪和,你讓她留下來幹嗎,沒得再被波及了。”王老爺子一瞪眼,就知道這個夏老頭喜歡看戲。
“嗨,我這不就是說說麼,反正今年這事也用不着我參合。”夏家這邊的參賽子弟,都沒能挺到半決賽的,所以夏老爺子也沒什麼可想的。
好在夏家如今的發展,也不全憑惠州這邊,所以也沒什麼好糾結的,或者是需要他這個老頭子來費心思的。
“你是不用參合了。”王老爺子輕輕一嘆。
田秀芸心神一動,立馬明白了王老爺子此刻的心裡,這次大比的冠軍不出意外就是王馨悅了,那個冷傲的姑娘可是王老爺子的親孫女。
“要我說,你也別愁,隔幾年來這麼一次,你早該習慣的。”夏老爺子拍拍老友的肩膀,不是很有誠意的安慰道。
王老爺子白了對方一眼,要是能習慣也就不愁了,何至於他現在這麼糾結。
田秀芸是不知道這大比之後的事情的,但是一看兩人的樣子,大概也猜出了其中必然是因爲利益糾葛有些齷蹉了。
“行了,我們就不留你了,有時間記得來夏家做客,夏青姐弟兩雖然不在家,但是你也可以來看看我這個糟老頭子。”夏老也不在意王老爺子的白眼,反而是邀請田秀芸以後去夏家做客。
“嗯,您放心,有時間我就去蘄州。”田秀芸也沒有反對,以後有時間再說吧,眼下是不會那麼不給面子的拒絕的。
“也要記得再來惠州。”王老爺子也不忘囑咐道。
“嗯,一定的。”田秀芸由衷的笑了笑,然後纔跟兩位告辭離開。
告別了兩老之後,田秀芸便打算直接回酒店,只是在經過藥園外面的藥田時,再次遇到了上午的兩個人,不過這時,還多了一個長相英俊的男子。
田秀芸一邊走一邊猜測,大概這個男子就是引發兩個女人之間產生矛盾的原因了,但看樣貌,似乎會引發這樣的矛盾,倒也是說的過去,畢竟世人多數都是喜歡好看英俊的。
那邊的三人似乎在爲什麼爭吵,王馨悅的臉上透着一股倔強,而另外一個女子,這次因爲角度問題,田秀芸倒是看清了,只是看清了之後,卻莫名的有些違和感。
還不等田秀芸搞明白這違和感來自哪裡,便接到了華文濤的傳訊,說是有了目標人物的信息。
原來是早上的時候,警局那邊收到了受害人的照片,然後就由啓明通知了華文濤去取。
華文濤拿了照片之後,當下就和隊員們商討了抓捕計劃,然後便抽空把照片信息發給了田秀芸。
因爲傳訊符都是用神識讀取,所以田秀芸倒是不擔心會被人發現,只是在讀取完華文濤發來的傳訊後。
田秀芸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還在爭執的三人,一時間都要感慨自己的運氣了。
“我覺得,你要找的人就在我眼前,快來吧。”田秀芸給華文濤發了傳訊,然後又將藥園的位置發了過去。
要說也是奇了,華文濤發來的目標人物的照片信息,其中一個正好和前面那三個人裡的陌生女子一樣。
也就是和王馨悅側對而站的女子,那一臉的違和感直教田秀芸無法不注意,現在想來,大概是因爲這女人的麪皮本身就不屬於她,所以纔會讓她絕對違和感十足。
鑑於對自己的自信,田秀芸不單單是給華文濤發了傳訊,還準備直接動手抓住對方。
田秀芸也不管另外兩人一臉的驚訝,直接對上了那個陌生女子,也沒怎麼着,直接就打算伸手抓人。
“你這是做什麼?”那男子不高興的說道,“你是王馨悅請來的?”
“萬坤,你別血口噴人,我王馨悅要是想對付一個人,憑我自己就夠了,根本用不着別人,我看應該是你心心戀戀護着的這個女人還惹了旁人。”王馨悅一臉的冷意說道。
如果不是因爲家裡給她訂了萬坤,她真的不想這麼丟人的出來和別人爭男人,只是一切都爲了家族,她既然享受了家族帶來的好生活,就要適當的回報家族,而她的回報,婚姻就是第一步。
真要說王馨悅有多喜歡這個未婚夫也不見得,只不過畢竟是打了她的標籤,總是不喜歡被別人覬覦,這才一而再的出手找對方麻煩。
“萬坤救我。”那女子嬌弱的靠向萬坤,像似被驚嚇到了一般。
“...”田秀芸無語的揮手震開萬坤,右手一吸,直接將那女子抓到了手上。
“白素,你快放開她!”萬坤忍着身上的疼,被田秀芸震開的時候,他很不巧的摔在了一塊石頭上,後腰都咯青了。
只是萬坤不知道,這還是田秀芸不想傷及無辜,沒有真的用什麼力氣,否則就不是疼的事情了,大概直接就沒知覺了。
“白素?”田秀芸啞然,這是什麼破名字,臨時取的嗎?
“求求你,放過我吧。”白素一臉的可憐相,眼中的淚光涌動,要落不落的,當真是讓人憐惜。
只可惜她面對的是田秀芸,還是知道她真實身份的,自然不會被她迷惑住。
“巫甘,別裝了,我知道你是誰。”田秀芸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小捆極細的繩索,沒費什麼工費就將人給綁了起來。
別看繩索不起眼,還很細,但它的質地可是水火不侵法器,任憑巫甘再厲害也掙脫不了。
而白素,不,應該說是僞裝成白素的巫甘,再田秀芸綁住她的時候,心裡就變得翻江倒海,真正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巫甘一開始並沒有把田秀芸放在眼裡,也以爲是那王馨悅從家裡找來的幫手,可是眼下看來,對方不僅不是王馨悅的幫手,還很有可能是一直追捕她的修士。
“你到底是誰?”巫甘憤恨的問道。
“我是誰你就不必知道了,只能說你倒黴,既然都開始逃跑了,還整這些男女關係幹嗎?”田秀芸不是不好奇,對方這麼一路逃至惠州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她不相信是因爲這個叫萬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