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就到了要上初中的年紀了,冷沁然還是有些慶幸。因爲空間的原因自己還是挺忙的,沒有理會這些事情。要不然可是被那羣小屁孩給煩死。
這三年過去的還是不省心的,不過感覺一切都漸漸的步入了正軌。
冷晚晴的高中畢業了,成績也不錯,可以上個好大學。
也因爲此,冷晚晴決定帶着冷沁然去大省城市,乾脆自己在那邊讀大學,孩子就在那邊讀初中。
容劍成的祖父早就已經對容劍成跑這麼一個小縣城很不滿了,於是三人都決定在w市定居。
w市是容家定居的地方,這個縣城也算是w市的周邊小縣了。重點是w市是教育大省,完全可以讓冷沁然讀書不怎麼挪地了。
冷沁然不知道怎麼跟母親說她的擔憂。
因爲她現在已經十歲了。
而當初這個事情就發生在這個時候。
冷沁然邊看着冷晚晴留的高中教材,邊思考着。
“媳婦兒,你在想什麼啊。”
“容小賤,你走開。”
冷沁然感受着從背後突然撲上來的擁抱,溫暖的溫度。容劍成的聲音還沒有怎麼變,但已經略微的成爲一個大男孩,這樣的動作還是讓冷沁然有些臉紅。
“不。”容劍成的聲音不同與往常,有種微微撒嬌的感覺。冷沁然還是覺得有點不對,才發現這溫度還真是有點高。她轉身摸了摸容劍成的頭。
不禁臉色微變:“容劍成,你怎麼搞得,溫度這麼高!”
“不知道,我覺得我可能是有點困了……”容劍成聲音越來越低,幾近不見。
平時吃空間裡的東西還是挺強生健體的,沒想到容劍成竟然會支撐不住竟然發燒了。
冷沁然本想叫冷晚晴幫她,但是冷晚晴還在做設計。這個暑假本就沒有作業,沒有安排。冷晚晴正學設計的一些基礎。而冷沁然則是待在這邊研究以後怎麼搞。
容劍成一倒,冷沁然頓時想用空間的水來試試,畢竟不說藥到病除,但還是挺有效的。
冷沁然好不容易把容劍成安置好就又聽到一陣敲門聲。
家境轉好之後,他們家又租了個比較好的房子。冷晚晴的設計房間還有一個紡織機。
爲了怕平時吵到冷沁然,這個房間的隔音效果特別的好。
所以冷沁然乾脆就自己去開了門。
這一看,還真不得了。
“聞春姨媽,你怎麼來了。”冷沁然覺得實在是喊大姨媽太古怪了,就沒那樣叫。
“來跟你媽媽說些事情,”冷聞春沒在意那叫法之類的,只問冷晚晴在哪,“你媽媽應該還在家吧。”
冷沁然趕緊把冷晚晴叫了出來。
冷晚晴畢竟是因爲那些事情很久都沒見自己的姐妹了,所以很開心,她拉着冷聞春的手笑道:“大姐,好久沒見你了,我們可要好好聊一下。最近身體還好嗎?”
冷聞春也直聲說好,但是兩人坐在沙發上,冷聞春又閉嘴不談,眉頭緊鎖,不知在想些什麼。
冷晚晴因爲太過驚喜還沒發覺,但是冷沁然一直注視着,過了半晌冷沁然突然道:“聞春姨媽,有什麼事情想跟媽媽講就說吧,媽媽一定會認真聽的。”
冷聞春想了想,冷沁然這孩子好像一直都很懂事,說說也不打緊,這十歲在農村也是要將近知人事的時候了,她嘆了口氣還是說了出來:“晴兒啊,你也知道我夫家是在w市做生意嘛,最近他看中房地產這一塊,但是金家的人就是跟他搶不過。好像是因爲金家的姑娘跟那個……那個男的……”
看冷晚晴還是一副茫然的樣子,冷聞春還是咬咬牙道:“就是之前跑了的那個男人。”
冷晚晴聽到這裡有些大悟了。
冷沁然不由想到,難道當時也是因爲這個事情大姨媽家裡破產,然後牽扯的一些事情母親出了意外麼。
客廳一片沉默,冷沁然知道,可能是自己在,兩人也不大好接着說這個沉重的話題。
冷晚晴對冷沁然說道:“然然,你趕緊去給你姨媽切點水果過來,小孩子家家的別站着不做事。”
冷晚晴的表情淡然的超乎冷聞春的想象。
“好的,媽媽。”冷沁然也沒掙扎什麼,這畢竟是冷晚晴過不去的坎。即使冷晚晴再怎麼的知道冷沁然是個懂事的孩子,但也無法在孩子面前提起那個拋棄了她的父親啊!
冷沁然妥協的原因當然不僅僅是理解冷晚晴,因爲空間以及修煉武功的原因,她的五官靈敏度比正常人高的許多。不願修真,不僅是因爲自己靈根不出衆不強求,現在靈氣過少修煉不易不強求,更是冷沁然也不願意看着周圍的人一個個生老病死自己卻還能活下去,練武也只是爲了讓醫術更加精湛而已。
“大姐,到底怎麼回事你還是說說吧。孩子已經走了。”
“哎……其實你也知道的,現在大家有膽量的趕着下海,但是做生意的還是會被那些手藝人不齒。我夫家待是真的好,我也不想說嫌棄些什麼。可是這風險也大啊!這做生意靠的就是個關係網,你說這能力再行,你沒什麼關係誰給你開門向前進啊。”冷聞春嘆氣的說着,滿口的心酸,現在竟是在與冷沁然互訴心事了。
“大姐,難道是鄧傑做了什麼麼?”
“不不不不不,你別多想了,”冷聞春擺擺手道,“其實也不是我道聽途說,是我那口子說金家那個叫金琪的那個女孩親口跟他說的。爭這一次的機會,不爲別的利益什麼的,就單看他的老婆有個叫冷晚晴的妹妹。”
冷晚晴當時一愣,就問了句:“大姐,你夫家沒怪你吧?”
“沒有,我老公說,金琪這女的,看起來年紀輕輕的,野心大也就罷了,還找什麼藉口。不過我覺得那女的透着股狠勁兒,所以過來提醒一下你。那金家勢大,女人嫉妒心強了也都是個狠心的,我怕你出什麼事。然然那孩子再懂事也是個孩子,這家裡的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要是沒了你叫她可怎麼辦啊……”
“你們在說什麼。”
交談的兩個人被這沙啞的男孩兒的聲音給驚倒了,看過去原來是從房間裡跑出來的容劍成。
此刻的他滿臉燒的通紅,喘着氣,汗布的滿臉都是的,看起來那麼的虛弱,連站着都需要扶着牆。但他的眼睛是那麼的晶亮黝黑,彷彿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誰敢讓我的然然沒有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