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立體照片,把剛纔瞪着寧靜的表情都給拍的仔仔細細,放大了看,連臉上的汗毛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這是誰?”
寧靜有些摸不着頭腦,在她印象中,好像並不認識這個人。
她轉頭在那些人裡仔細尋找,幸虧有面板上那麼大一張立體照片來做對照,寧靜不一會兒功夫,就找出了那個人。
只見那人弓着背,把自己隱在衆人身後,聽着大家講話的同時,眼珠子卻不停的四處亂轉着。
她側了側身子,悄悄指了指那人,低聲詢問秀花。
秀花朝寧靜指的方向瞧去,然後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嫂子,那是王老五,你不記得了?”
寧靜在腦海裡仔細回想了一下,有些熟悉,可是這個人確實沒什麼印象。
“王老五?”
聽到嫂子帶着疑惑的問話,秀花有些急了,拉着寧靜在她耳邊細聲說道:“那天楊寡婦找你麻煩,就是因爲這王老五前一天晚上在村口胡說八道說你的壞話,然後跟村長的小兒子譚青山打了一架,楊寡婦纔會編排,說你跟譚青山有什麼。
其實,真正有什麼的,是楊金花和這王老五纔是。
我聽嬸子們說,要不是王老五家裡有頭母老虎在,那楊寡婦早就登堂入室了。”
聽到秀花提到楊寡婦,寧靜頓時就想了起來,是她?
眼睛朝四周瞅了瞅,卻沒有看到楊寡婦這個人。
只是,她心裡頭有些不明白。
這王老五最多是嘴賤,揹着人喜歡講人壞話,而譚青山也說了是爲了傅紅星出的頭。
可剛纔這圖像裡的王老五那模樣,卻是瞪着寧靜的表情,眼睛裡的算計和陰冷,恐怕不是背後說幾句壞話那麼簡單的事情。
自己可不記得有得罪過這個人,又或者,原身有得罪過他?
“桂花嫂,怎麼沒見那楊寡婦來呀?”
寧靜壓下心頭疑惑,轉身去問王桂花。
要說八卦消息,村裡面的婦女那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從剛纔秀花說從村子裡的嬸子口裡得來的消息,就能清楚的明白,問秀花,還不如問王桂花來的更清楚一些。
“哎呀,這件事你不提,我差點給忘記了。
楊寡婦這次可來不,她呀,聽說病了。
不過,聽人說,她這次是被王老五他媳婦給打的。
男女混合雙打,不過是王老五媳婦一個人,打王老五和楊寡婦兩個人。
住王老五家隔壁的明強他娘,聽的真真的。
不過,也不知道爲啥,王老五他媳婦這次居然沒拎着王老五鬧到這大隊部來,把楊寡婦搞臭,掛破鞋。
我估摸着,可能是因爲王老五的關係,所以才放了楊寡婦一馬。
從那天起,楊寡婦已經好久都沒在村子裡走動了,平時也不出來閒聊嘮嗑了。”
楊寡婦是單獨一個人住的,她們村裡的婦女,跟她好的幾乎沒有。
所以,楊寡婦不出來,她們也沒人去瞧她。
更別說村裡的那些大老爺們,除了王老五,誰會沒事上門去看個寡婦?
別羊肉沒吃到,到惹了一身的騷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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