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解釋了傅幹事去吃飯了,應該很快就回來了,可羅玉玲彷彿不相信一樣,抓着她的手死死摳進她肉裡不說,更是神情狀若癲狂。
那同事有些害怕的想掙脫開羅玉玲的束縛,卻沒想到羅玉玲的力氣說不出的大。
正當她害怕的想哭時,就看到傅幹事臉色發黑的從辦公室外看熱鬧的人羣中擠了進來。
“羅幹事,你找我有什麼事?”
傅紅星沉聲向羅玉玲問道,眼睛卻瞧在羅玉玲抓着別人的手上,那用勁的模樣,實在有些不對勁。
羅玉玲乍聽到傅紅星的聲音,頓時驚喜的轉過頭,鬆開了她抓着的那個同事的手,朝傅紅星撲了過去。
傅紅星剛纔就看出一絲不對勁來,見羅玉玲撲過來,下意識的腳下一動,整個人避了開來。
羅玉玲整個人直接撲倒在地上,引起衆人一陣驚呼聲。
“羅幹事,你這是做什麼?”
要是被這女人沾了身,到時傳言入了寧靜的耳朵的話,那可怎麼整?
上次他可是哄了寧靜老半天,才勉強讓寧靜饒了他。
“傅紅星,昨天晚上是你對不對?
一定是你,肯定是你,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們現在就去結婚,好不好?”
羅玉玲這麼一撲落空,摔倒在地上,卻彷彿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一般。
轉過頭,含着眼淚對傅紅星說道。
這句話一出,圍觀的衆人頓時一下子譁然起來。
信息量太大,他們得好好分析分析。
傅紅星聽到這話,也愣了愣。
他沒想到,這瘋女人居然瘋的這麼徹底,居然說出這樣紅口白牙的話來。
傅紅星的眉頭緊皺成一塊兒,聲音冷冽的說道:“羅幹事,若你腦子有病,就早點去看。”
衆人卻覺得,羅玉玲一個女人敢當着大傢伙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恐怕總有些是真的吧?
莫非,傅幹事昨天晚上確實是跟羅玉玲一起的?
要是這樣的話,那是傅幹事穿起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
所以,羅玉玲纔會這樣發瘋的模樣?
無數個疑問,在衆人的心頭翻滾着。
看着傅紅星和羅玉玲的眼神,也都帶着一絲揣測和懷疑。
有那好事的人,站在人羣中不由喊了一聲:“傅幹事,昨天晚上你在哪兒呀?不會真的在羅幹事的被窩裡吧!”
聽到這聲問話,有些男人心照不宣的互看了一眼,私底下的竊竊私語聲也大了起來。
傅紅星只覺得這次是被真正的噁心到了,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來潑他的髒水。
他的臉色冷峻,朝那辦公室門口的人羣瞧了一眼,一下子就把剛纔好事喊話的人給找了出來。
傅紅星眼神眯了眯,然後說道:“昨天晚上我跟礦上的工人猴子一起去了縣城的公安局,因爲他一個認識的人被抓進去,所以讓我陪他一起去一趟看看。
若是大家覺得他跟我相熟,做不了人證的話,還有公安局的裡的公安可以作證。”
聽到他這話,好事者原本想反駁的話都給堵在了嘴裡。
傅紅星有公安局的公安作證,那肯定是假不了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