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英還知道董富強是李美齡的同學,現在董富強又與文工團裡的宋梅處對象,現在又有了一個身份,是董國強的堂弟,沒有想到轉了一圈,竟還有這麼多層的關係。
特別是這事情也太巧的,巧的讓人覺得這不可能,到像是有一隻手在私下裡把這些聚到了一起。
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李秀英也看出旺枝說了這些有了心事,劉山也知趣的沒有再問,飯後三個人就分開了,在辦公室裡的時候,旺枝來了。
李秀英叫她坐下,“我就看你中午的時候說起董富強就像有心事。”
旺枝嘆了口氣,面上也帶着憂色,“我是聽了你說的話才擔心起來,你說董富強和文工團裡的人處對象了?可他已經結婚了啊。”
“什麼?”李秀英也被嚇了一跳,“他什麼時候結的婚?結婚了也不可能再處對象,是不是這幾年你們不聯繫他就離婚了?”
“不可能啊,雖然我們這些年沒有見,不過每年往老家裡寫信,也知道老家的一些消息,就是今年過年的時候他還帶着媳婦回村裡了呢,他娶了個比他大十歲的女人,聽說離婚的,不過是做生意的也有錢,村裡人爲了這個沒少在背地裡議論,就是董國強知道後也很生氣,可只是堂弟,也不是他能管的。”
“那人的人品也不怎麼樣吧?”李秀英想到人和李美齡認識,還不清不楚的,所以想多打聽一些消息。
“你想想娶一個比自己大十歲的女人,還能好到哪裡去,村裡就出了他這麼一個大學生,家裡條件不好也勒緊肚皮供他念書,家裡欠了那麼多的錢,結果他在外面不好好的唸書,就差一年畢業就不念了,還說要結婚,人不回家裡學校也找不到,直到他帶着個比他大十歲的離婚女人回來,家裡這才知道他是真的沒有聽家裡的話,那女人看着比他大二十歲都像,家裡的老人丟不起這個人,把人趕出去了,不過那女人也算是會哄人,把他家裡欠的錢都還了,逢年過節的就會郵些東西回家裡,現在他家在村裡也算是條件好的了,這幾年過來也就不在反對了。”
“按你這麼說他確實沒有離婚,可我前些天就看到他與文工團裡的人在一起,兩人走路時都摟在一起,這麼親蜜了也不像是普通朋友。”李秀英想了一下,“要不是你說的和我說的對上了,我都覺得咱們倆說的不是一個人了,有一年過年他來去了大院,我到是見過一次,看着挺斯文的。”
要不是聽了旺枝說這些,她還真的沒有想到會是那樣的人,爲了錢財而娶一個比自己大的老女人,這樣的人也確實人品不會好。
“他還去過大院?”旺枝驚呀。
“是啊,他與我妹妹是同學,有一年去大院裡看我妹妹。”李秀英只覺得似有什麼能把這事連到一起了。
“那這可真夠巧的了。”旺枝也被這麼巧的事弄的一愣。
李秀英緊擰着眉頭,“這事你也先別聲張,回去和你家董國強說一聲,讓董國強先去打聽一下看看是不是沒有弄錯人,要真是的話,那這事可就大了。”
旺枝也是一臉的濃重之色,騙軍人,這可不是事大了。
等旺枝回去之後,李秀英這纔想起來,到忘記問那個董國強現在在哪裡上班了,或者是做什麼的,最後想了一下,李秀英給吳藝去了電話,吳藝接到電話很高興,還問李秀英這陣子在忙什麼。
“我天天在廠子裡,這麼冷的天也沒有地方去,你現在有身孕了就好好養着,也別到處亂跑,今天給你打電話也是有事想讓你家小高幫個忙。”
“行啊,什麼事你就說吧。”
“讓他幫我打聽一下宋梅現在和誰處對象呢?處的對象又是做什麼的?”李秀英不好讓王偉打聽,畢竟王偉一打聽,怕驚動那邊的人,到還是小高更好打聽,也不會引起人的注意。
李秀英既然感覺到中間有一隻手在佈局,就更要私下裡小心的去打聽了,吳藝那邊應下了也沒有多問,李秀英就去廠房裡找到了王爲光。
“你也打聽一下和李美齡合夥做生意的是誰。”
“這個我打聽過,是個南方過來的人開的,說是姓呂,不過本人並不在這邊,是派親信的人過來的。”王爲光這個早就打聽到了。
“那個姓呂的是不是個女的?”李秀英緊盯着王爲光。
猛然間,她好像突然之間明白怎麼回事了。
見王爲光點頭,李秀英就笑了,“我明白怎麼回事了。”
“你在說什麼?”王爲光被她弄的一頭霧水。
“我現在終於想明白這其中的關係了。”李秀英只覺得眼前的迷霧終於被撥開了,“今天我聽到一個有趣的消息,旺枝的男人在部隊你知道吧,他男人的堂弟正好與李美齡認識,而且我還聽了一個有趣的消息,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那應該就是這樣。我現在也一時說不明白,等這幾天小高打聽出來消息,那就差不多了。”
李秀英現在懷疑董富強娶的老女人就是這個姓呂的,只有她能拿得出錢來,而李美齡與董富強認識,或許正是因爲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纔會幫李美齡開這個廠子來對付她。
從去年發現有內奸開始,李秀英的胸口就一直悶悶的,現在把這些串連在一起,胸口爽快了,心情也大好。
“這個呂老闆可能是董富強的妻子,所以現在你幫我打聽一下董富強是不是那邊管事的,還有呂老闆的男人是誰?如果真是我猜測的這樣,那這事也就弄明白了。”甚至有了這樣的猜測,李秀英往深下想,覺得這個呂老闆或許並不知道董富強與李美齡之間的關係。
“要是能聯繫到呂老闆,見一面就更好了。”李秀英越說越激動,恨不得現在就把一切弄明白。
王爲光現在也明白,笑道,“這個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