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呂布壞壞地看着何太后:“不如你先來伺候我。
“呂愛卿,本宮該怎麼侍候你呢?”何太后手足無措,恍然像個初經人事的少女。
“你難道沒給他那樣做過?”呂布想起那個荒淫無道的漢靈帝:“他玩女人的花樣不是很多的嗎?”。
“他花樣很多?!確實,玩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花樣,他在後宮裡隨時隨地看中了哪個女子長得美豔就拉到牀上,爲了便於他臨幸,後宮那些美豔女子都得穿開襠褲,”何太后憤然道:“就他那樣天天放縱,能活到三十多歲,已經算蒼天賜福了。”
“唉,咱們別說他了!”呂布伸手輕撫何太后的粉臉:“你真的不會那樣嗎?好,我來教你。”
“張開嘴巴,對,就這樣,不錯嘛,”呂布讚許地看着何太后,過了一會兒,臉色大變:“唉,小心你的牙齒,別咬着我的小戟了。”
有比調交一國之母給自己那個更爽的事情嗎?沒有!
呂布爽爆了,不,不能就這麼輕易地爆了,他還要大展神威,好好制服這個曠了許多年的美豔婦人。若是在牀上制服不了她,那在牀下必然遭她厭棄,不利於自己的長久大計。
可是,呂布這個三國第一猛男,他會輸嗎?
呂布斜靠在鳳牀上,何太后趴在他的腰間,伸着頭仰着臉,美目流盼,深情地望着呂布。
“呂郎,你怎麼能堅持這麼久都不噴發啊,”何太后委屈地說道:“我嘴巴都發麻了。”
“那就讓微臣來侍候太后。”呂布壞笑着,俯下身子,輕輕褪去太后的鳳袍,褪下她那粉色絲綢xie褲,望了一眼何太后那裡,不禁讚歎道:“真是一塊肥沃的土地啊。”
“可惜這麼多年沒人前來耕耘播種了,”何太后幽怨道:“良田曠的久了,都快成荒田了。”
“那就讓微臣來耕一耕太后這塊肥田。”呂布一邊壞笑着,一邊低下頭。
呂布是一個爲了讓女人快樂而甘願做任何事情的男人,這種男人會讓女人很快樂,但卻被其他男人鄙視。不過呂布不管前世今生都是這樣的德性,滿足完女人再滿足自己是他心中男女交往的準則,他一直遵從,一直沒有違背過。這樣的男人無疑是女人的恩物。
“啊,你這壞人,怎麼這麼會弄,”何太后一邊酣暢地抒發着快樂的情緒,一邊扯着呂布的耳朵責問道:“你說,你給幾個女人親過這裡。”
“在這個世界上,我只給你親過這裡。”呂布說的沒錯啊,在這個時空,以前的呂布那裡懂得這些,即便懂得,男子漢大丈夫他真不願意屈於一個女人的胯下,現在這個呂布上一個親熱的對象是女刺客吳瑕,當時的條件下根本不可能做這種事情,就是直接上馬,何太后真的是第一個。不過在另外那個世界,有多少個,就得用好好算算了,當時雖然是一介吊絲,經手的粉木耳、黑木耳、白富美也不少。
“哼,我不信!”何太后又是一陣舒爽的大叫:“啊。”
“叫個屁啊,”呂布抓過一塊絲巾,塞在何太后嘴巴里:“你這個女人也不看看現在是在那裡,你叫的那麼大聲,萬一讓其他將士們聽到了,我們還有活路嗎?!”
何太后瞪着呂布,眼裡泛起淚花,委屈地直搖頭,伸手拽出那塊絲巾,踹了呂布一腳:“你這個死東西,你看看這個是什麼,就往我嘴巴里塞啊。”
“啊,竟然是這個,對不住啊。”呂布定睛一看,原來是剛剛從何太后身上褪下的內褲,自己剛纔有些擔心,就看也不看,抓起來就往何太后嘴巴里塞。
何太后踹了呂布一腳後,怒氣消散了,下面那種又爽又癢的感覺又上來了,便道:“你好好弄,我不叫了。”說着就抓起一條真正的絲巾塞進嘴巴里面。
過不多時,轟隆,山洪暴發,噴了呂布一臉,哇,呂布驚奇地看着何太后,傳說中的潮chui女王啊。
何太后酥軟地躺在鳳牀上,休息了一會兒,伸出粉臂:“呂愛卿,用你的長戟爲本太后耕田。”
“微臣謹遵太后聖諭!”
癡男怨女廝殺在一起,當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材,殺得難解難分,鳳牀一直在吱呀呀地搖晃着。
和這樣一個成熟豐腴像水蜜桃一樣的女人一起做喜歡做的事情,可不像跟那些像青蘋果一樣的少女,呂布這一次特別放得開,所有會的姿勢都用過好幾遍。
原本整潔乾爽的鳳牀上,被呂布的汗液和何太后的玉液給打溼了。
一夜七次郎啊,好像還不止。這久曠的美婦人真可怕!
當呂布搖搖晃晃走回自己的中軍帳時,他發誓要早點找到左慈和華佗,要靠他們兩個人幫忙了,不然以後女人越來越多,真怕搞不定。其實,他太低估自己的身體了,這些天忙的團團轉,根本沒有時間好好休息,又被何太后這樣摧殘,身體一時之間是有些難受,但很快就能恢復正常,甚至更勝往昔,因爲那道閃電不是白劈的,只是他現在不知道這其中的奧秘,還以爲自己被榨乾了。
典韋想上前攙扶呂布,呂布趕緊擺手示意自己可以,不過就是腳步虛浮一點兒,不怕。
進了中軍帳,呂布差點暈倒,裡面正端坐着一個女人,也用春意盎然的眼神望着自己。
捕風總使步梵!同樣是呂布喜歡的豐滿的女人!只是她的眼神爲什麼那麼奇怪?
“你爲什麼那麼看我?”呂布直接問道:“好像你以前不是這樣看我的。”
“沒什麼,我去搜集潘隱的相關情報,路過太后寢帳時,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步梵眼睛水汪汪:“某個人的東西真的很厲害啊!”
“赤衛隊和那幫宮女吃閒飯的啊,”呂布又驚又怒:“沒長眼睛啊?!”
“呵呵,你不用去責怪他們,”步梵笑眯眯道:“我師門的輕身功夫獨步天下,即便是天下第一劍客王越也甘拜下風,我看帳門外那些宮女們臉色通紅,氣氛十分怪異,便飛身跳上帳篷頂部,破開一個小洞,往下一看,某人正趴在太后那裡。”
“我暈,那你看了多久時間,”呂布盯着步梵:“你一個沒嫁過人的姑娘家不應該看人家的房事的。”
“哦,我算算,好像有二個多時辰,”步梵譏誚地看着呂布:“好像太后噴發了七八次,某個人也噴發了七八次,好像有好幾次直接噴到太后那裡面的。你不怕太后懷孕嗎?”。
“什麼,懷孕??”呂布臉色大變:“要是太后懷孕了,那事情就大條了。”
“不用擔心,誰讓您是我主公呢,”步梵嘻嘻一笑:“我剛纔從那帳篷頂部灑下一點兒粉末到了她杯子裡,我見她喝下去了。”“什麼粉末?”呂布驚問。
“哈哈,主公莫要擔心,那是藥粉,”步梵譏誚地笑道:“我們捕風的姐妹若是被某些達官貴人欺負了,又不想懷他們的孩子,就服了那藥粉,就不會懷孕的。”
“哦,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呂布轉而問道:“除了那些宮女外,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赤衛隊那幫人站的遠,應該是聽不到太后的聲音,但是那個傻大個武功那麼好,聽覺應該很靈敏,”步梵不懷好意地望着帳外的典韋:“他應該是聽到了,不如把他殺了,您這個秘密就不會有人知道。”
“還不如把你殺掉更省事,”呂布叱道:“你們都是我的左膀右臂,莫要搞什麼意氣之爭。”
“哦,那就當我沒說,不過那羣宮女該如何處置?!”步梵問道。
“改日我問問太后的意見,我看暫時還是要用厚金籠絡,不可斬殺,畢竟太后的心腹宮女就那幾個。”呂布轉而問道:“你查到了嗎?那個潘隱跟朝中那位大臣來往密切,跟軍中那位將領來往密切?!”
“尚鄭泰,黃忠部下李升、王都兩位軍侯。”
哦,鄭泰鄭公業,呂布一點兒都不奇怪,這傢伙本來就是歷史上有名的臥底,曾經忽悠過董卓。
其他兩位都是世家子弟,跟洛陽那邊有千絲萬縷的聯繫,這兩人城府深,呂布暫時抓不住他們的痛腳。
呂布冷哼道:“這些人,我早有警惕,你們捕風要好好監視住他們。”
“卑職領命。只是。。。。。。”步梵遲疑道。
“只是什麼。。。。。。”呂布皺起眉頭問道。
“卑職看了您剛纔的雄壯英姿,心猿意馬,怕是不能好好做事了,光想着您那根東西。”
“滾!別來逗我!”看着步梵那譏誚的表情,呂布就知道她在逗自己。這個沒大沒小的女人,她監視過那麼多達官貴人,看慣了牀第之歡,怎麼可能會心猿意馬呢,純粹在扯。
“卑職領命!”步梵說着,轉着圈,飛也似地跑出帳外。
這女人已經二十五歲了,又是一個情報組織的頭腦,怎麼表現得這麼幼稚頑皮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