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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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老齊頭的擔心,齊昭榮卻是不在意的揮揮手,一副很自信的樣子,“這個人只要身份確定,而且真要是有你說的似的,有兩把刷子,那你就放心大膽的去跟老族長說,他一定會同意的。”
“哦?”老齊頭表示很驚訝,什麼時候齊家的規矩這麼寬鬆了?
齊昭榮看着滿臉不相信的老齊頭,解釋道,“這件事情如果是在咱們小時候,那自然也是要過五官斬六將,但是現在不同了。
齊家的孩子們出生越來越少,而且大部分父母都想自家孩子考大學有份好工作。
咱們這玉雕你也知道,手藝到不了大師級,那掙錢也就剛剛餬口。
誰願意讓自己孩子辛苦一輩子,只能到老纔有可能吃香過上好日子的。而且,現在的孩子們誰不願意去大城市生活?而要生活在咱們這個小村子中。
所以,以前是咱們哭着求着老族長收徒。
如今可是反過來,老族長是天天找到家裡來讓孩子們學玉雕,這還是前幾年的事情。
到現在,因爲孩子找不到,竟然開始找二十來歲找不到工作的小青年了。
所以,現在是隻要是齊家人,不管有沒有天賦的,如果願意學或是進入齊家的玉石生意,老族長那不得高興的跳起來?”
老齊頭心中先是震驚不已,沒想到齊家如今已經淪落到如此地步。後來就又高興起來,既然條件這麼低,那齊昭格肯定容易過關了。
之後又是幸災樂禍,讓你當年拽,連他和齊昭榮這樣的徒弟都不收,活該現在招不上人。
兩人吃完飯嘮完嗑已是晚上九點。老齊頭心中惦記着事,再說這時的齊家村正是熱鬧的時候,兩人就趁着月色,深一腳淺一腳的朝着老族長的家中走去。
老族長之所以成爲老,因爲他如今已經是九十八歲的高齡,自從他四十五歲接掌族長之位以來,到現在已經是在位五十三年,可謂是齊家歷史上在位時間最長的族長。
由此可見,其身體之硬朗。
而且,照目前的勢頭髮展下去。估計不到去世是絕不不會將族長之位交給下一任的。
開門的是一位乾瘦小老太,耳不聾眼不花,瘦瘦小小動作確很利索。正是已經九十六歲高齡的族長夫人。
她開門後一眼就認出是齊昭榮,但是對於站在他身邊的人,倒是記不起來。
齊昭榮就笑着喊了九嬸,並介紹身邊的老齊頭是六叔家的齊昭平。
九嬸這纔有印象起來,直點頭。“像老六,果然像老六,濃眉大眼的。”
老齊頭就想起自己的父親,稀疏的眉毛一點都不黑,一雙小眼只要笑起來就看不到,跟她說的濃眉大眼完全不搭界。但還是笑着稱是。
九嬸這才拉上老齊頭朝屋裡走去,中間還謝絕了他的攙扶,顯示自己還不老。
果真是無論多麼高齡的女人。都不願意讓別人說自己老。
老族長家也是典型的農家院子,房子雖然經過翻新但是看着也有十來年的樣子,自不是現在時髦的小洋樓房。
院子很寬敞,正屋也有七八間的地方,此時只有最東頭的正屋亮着燈光。其他的屋子黑漆漆的顯然是沒有人住。
而最東頭的屋子裡,此時正傳出依依呀呀唱戲的聲音。
三人進去的時候。同樣是乾瘦小老頭的老族長正坐在搖椅上,旁邊放着一臺老式錄音機。
此時,他正閉着眼睛,搖搖晃晃的手裡打着拍子,跟着錄音機哼着調。
九嬸就將人拍了起來,“老頭子,快看是誰來了。”
老族長睜開眼睛,九嬸就趕快說道,“是老六家的齊昭平。”
老族長審視着老齊頭時,他就上前見禮,“九叔,我是齊昭平,二十三年前離開齊家村的齊昭平,我回來了。”
趁着老族長問話的時候,一邊的齊昭榮快速將老齊頭準備的好酒和禮品,放到老族長家的桌子上,換來九嬸一陣說浪費和到家裡來不用買這些東西。
齊昭榮就在一邊笑着稱是。
被稱作是九叔的老族長帶着人到一邊的沙發上落座,九嬸就開始忙着沏茶倒水。
雖然,對於大晚上的還要喝茶水,兩人覺得有點怪異,但是齊昭榮還是快速起身幫忙。
留下老齊頭和族長兩人說話。
天晚老齊頭也不耽誤,再說老族長也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人,老齊頭就開門見山的將自己的來意說清楚。
雖然已經是新社會,但是老族長還是喜歡那種老式的菸袋鍋子,此時他吧啦兩口,噴出一口煙來,“那個年代,咱們齊家出去逃荒和躲避兵亂的人很多,也不知道這是哪一支的?”
人老了就是愛憶個往日,講講古的。
老齊頭還是思考了一下才說道,“具體是哪一支的也不是很清楚,但搬離出去時應該是廣字輩。而且一直沿用現在的排行,家裡現在還有一位憲字輩的叔叔。
中間昭字輩,下邊還有尚字輩的,據說家裡人口也不少。
我現在說的想回來的就是昭字輩,叫齊昭格,今年二十三歲,大學畢業,學玉雕有兩年多的時間。”
老齊頭說着,就從上衣口袋中拿出幾張照片,“這是她上個月用一塊青海玉雕刻的高仿獸面臂環,雖說她年紀小,雕刻的時間短,但是這雕工已經達到師傅級。”
九叔拿着煙桿的手就抖了一下,這要是真的,那他們齊家再次在玉石界中站起來,就有希望了。
但他自認爲還是族長,總是見過大世面,不能爲這點事情就來個興奮激動,表情那麼外露的。
於是,就面色平淡的拿過照片。慢慢悠悠的看起來,“用的老工,這要真是她自己雕的,倒也有點可取之處。”
老齊頭知道這位族長最是愛面子擺架子,聽了他的話也是嘴角抽抽,什麼叫有點可取之處?
你見過二十三歲就達到師傅級的麼,這種情況或許早前的時候有,但那絕對是天賦極佳而且一小的時候就家族着力培養的,現在齊昭格也是才學了兩年就能達到,那絕對是要重重培養的好苗子。
老齊頭本來還想着說齊昭格還是曾經的賭石大師。現在又重出江湖了,這本來也是她的一個籌碼。
雖然齊家祖上在前朝的時候也出過兩位賭石大師,但是老族長有玉雕的天分確沒有賭石的眼力。
而且據說。這老族長小時雖然有天分,但是坐不住最不愛弄這些雕刀這類的東西。
但是,性格確最是爭強好勝,上一代族長就整天嘲諷他,老族長一個氣不過。就整天的悶在屋子裡學玉雕,這才成就了現在的他。
所以此刻他要是說出來,人老了毛病就多估計更是要強拔尖,萬一老族長一個嫉妒羨慕恨的,將她給否決了,那他豈不是畫蛇添足?
老齊頭低頭認着老族長說。對於真實的情況自己早就知道,就讓他先在那裡裝吧,最後他怎麼也會同意的。
果然老族長最後說道。“人你就帶過來給我看看,要是合適的話就收下,要是不合適即使是咱們齊家的子孫,我這裡可是不走後門的。”
老齊頭連連感謝,心中卻是說着。您老現在可是上找着讓別人給開後門的。
齊昭格接到老齊頭告訴她還要去面試之後,就認爲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哪個公司招聘不是絞盡腦汁的設三關卡人的。
而且在她的理解當中,齊家更是那種老式的家族式企業。
反正面試也是等她回完老家之後的事情,就快速的將這個拋開,忙自己的事情。
她已經將房子租出去,該打包的都打包好運走,墓地賣掉,冰種的翡翠之中的精華之氣已經吸收完畢,也已經賣給老齊頭之前聯繫好的買家。
她現在已經擁有四百多萬的家產,還有房有車,明面上看來算是小富。但是,就這點錢放到一塊好一點的毛料就動則上百萬的賭石界,實則是連個水漂都打不起來。
所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賺錢。
回家的頭一天,齊昭格帶着孩子們出去逛街,給家人買一些禮物。
方子琪則是因爲要轉學的原因,她的同學們要爲她辦一場歡送會,也是一早就出了門。
對於這次的同學聚會,她本來是不想參加的,郊遊?多麼老土的活動,哪裡有早先她跟同伴們在一起時玩的刺激。
不過在家中悶着也是悶着,而且好幾位處的還不錯的同學硬叫自己,她也就硬着頭皮答應。
方子琪一件白色t恤,藍色吊帶牛仔裙非常清爽的,來到學校的集合點,結果空無一人。
她的腦海中第一個想法就是,她被人惡作劇了,當她忍不住要罵出口時,一輛銀灰色寶馬跑車停到她的面前。
帶着墨鏡的男生搖下車窗,頭向旁邊一歪,“方子琪上車,大家給你準備了驚喜。”
男生一身合身的白色西裝,模樣英俊,雖然略帶稚氣,但是仍舊可以看出長大之後肯定是一位帥小夥。
這個就是先前送她演唱會門票的同班同學,葉辰,也是一直在追求她的男生。
方子琪只是驚訝了一下,就覺得還真是有點意思,隨即就上了車。
如同所有的偶像劇一樣,葉辰帶着她去燙了頭髮,買了出席舞會的禮服鞋子手包首飾等必備品。
葉辰本以爲她會像電視上演的灰姑娘一樣,自尊心強的不接受任何男人的饋贈,誰知道見到的事實卻令自己大開眼界。
對於這樣超級豪華的大商場,方子琪好像非常熟悉,買起東西來豪不手軟。眼光又狠又辣,專門挑着最貴的下手。
而且買了東西男人在後邊拎包付款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總算只要了一身行頭,但這也讓他花掉了三個月的零花錢。畢竟他還沒有成年,只能每個月拿到一些零花。
看來接下來的三個月要勤儉一些了。不過,對於方子琪沒有將自己當外人看的事情,他還是很高興,甚至想要歡呼跳躍。
少年情懷總是詩。
不過,方子琪可不知道他的想法,雖然現在的日子不好過,但是她已經長大性格早就形成。再次站在這樣的商場中,她彷彿又找回當初血拼的感覺,在她的思想中,男人花這點小錢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是朋友之間的送的小禮物罷了。
舞會是在葉辰家位於半山的別墅舉行,優美的環境,美妙的音樂。舒緩的舞曲,可口的美食,尤其是其他女生羨慕的光芒,這讓方子琪彷彿回到了過去。
那個豪車華服,一擲千金的過去。而不是隻能住在廁所大的房子中,出門只能做公交車的現在。
她輕鬆歡快的心情,在空中飄蕩。
晚上,葉辰開車送方子琪回到老齊頭的住處,她坐在副駕駛位上拍拍臉讓自己清醒。
齊昭格那個壞女人曾經說過,她已經不是早前的小公主。她現在是一位貨真價實的灰姑娘,夢醒了就要回歸現實。
方子琪笑着道謝,推開車門下車的時候。背後傳來旁邊男生正在變聲期的聲音,“方子琪,必須要轉學麼?”
她開車門的手頓了頓,“對啊,這是我現在養母的決定。我必須得聽從。再說,到哪裡不都是要上學的?”
葉辰看着推門下車的人。“那你會在哪所學校,我……那個……同學一場嘛,還是保持聯繫的好。”
方子琪笑了笑,“哪個學校還不知道唉,只有定了才能說。還有,今天謝謝你,我很高興。”
說完,就推開車門下車,向後揮揮手,就朝着鐵門走去。
葉辰看着毫不留戀轉身就走的女孩,更加迷惑,她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怎麼這麼多變?
方子琪進門時,齊昭格正蹲在牆角邊的夾竹桃下邊,拿着鏟子在挖土。
她就好奇的走過去,“喂,你在做什麼?小桀三個呢?”
齊昭格瞪了她一眼,小琪就笑嘻嘻的立刻改口說道,“姨,乾媽,您老人家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原諒小人這一次。那美麗的姐姐,您能告訴我您老人家在做什麼?”
齊昭格就不在意的揮揮手,“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明天要起早,小桀三個已經睡了,你也趕緊洗洗睡覺去。”
小琪看着旁邊的一堆土,立刻起了好奇心,“難道這下邊藏着寶貝?嘖嘖,齊昭格你也太老土了,像地主老財一樣,現在還哪裡有人將寶貝埋到地下的。”
齊昭格丟了手中的鏟子,“方子琪,咱們是不是該算算賬了,你看看錶,現在都幾點了?我給你說過,九點之前必須到家,而你呢?現在都十點了,你說說,今天都去了哪裡?還有要老實交代。”
方子琪站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土,“去哪裡?還不是去郊遊,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還累的要死的。乾媽,您在這裡慢慢忙吧,我要回去休息了。”
說完立刻閃人。
齊昭格看着落荒而逃的小琪,眼睛閃了閃。
這個年紀的小女孩子,還能有什麼事情值得這樣的,無非就是早戀罷了,但是他們明天就要離開,距離將會是最好的解藥。
隨即她就轉頭忙活自己的事情,夾竹桃花樹下的坑越來越深,直到露出一個五釐米寬帶鈕的瓷蓋子。
齊昭格將瓷器上的土輕輕擦去,之後就小心翼翼的繼續向下挖去,最後挖出一件二十釐米高的醬色瓷罐。
對於瓷器她倒不是太懂,但是老齊頭曾經說過,這是一件古玩。雖說是民窯,大價錢賣不上,但是應該能值幾個小錢。齊昭格看着這件瓷器放東西正合適,所以,也就沒有賣掉還錢的心思。
齊昭格將罐子搬到工作間中,在臺子上擺好,將蓋子打開。將右手蜷縮,伸進罐子之中,摸索了一陣才慢慢拿出一個牛皮紙包好的東西。
她的手在牛皮紙上摸索了一陣,才慢慢的打開,裡邊赫然是一支銀白色的女式小手槍。
齊昭格慢慢的一寸寸的開始摸着這把手槍。陷入深深的回憶之中。
銀灰色的槍身泛出冰冷的光芒,手掌般大小,方便攜帶。本來這種樣式的手槍射程只有五十米左右,這把卻能達到一百五十米遠。
因爲這是一把制式手槍,是當初經過一件小意外之後,向暉親自找人爲她所製作的。
目的自是爲了讓她防身之用,當然她也曾經跟着向暉學過一段時間的槍法。
向暉是一個很壞的老師,脾氣大還超級沒有耐心,看着齊昭格笨拙的動作,就整天罵罵咧咧的。
彷彿認爲在他這位最好的狙擊手老師教導之下。她一下子就能成爲神槍手似的。
齊昭格剛開始還憋着,但是泥人還有三分土性,最後實在是被他罵的煩了。當場扔了槍,給他吵了一架。
之後就是賭氣幾天沒有搭理他,最後齊昭格練習槍法成神之路,不了了之。
這也導致她現在的槍法很爛,她要是能打準的話。估計那敵人得到她身前三十米之內。
明明特製的有一百五十米射程的好手槍,愣是讓她發揮出三十米的水平。
最氣人的還是,她不但水平差,當時有一段時間還非常喜歡對着目標物開槍的感覺。向暉每次跟在她身後,等她打完槍之後就拆了槍幫她做保養幫她擦槍。
看着她這樣糟蹋自己費心定製的手槍,就氣不打一處來。最後在心中發誓再也不給她弄好東西。
齊昭格摸着手槍,就想起那年的那件小意外……
也是她的一生中,現在看來。與之後她所經歷的事情比起來,確實非常小的一件意外。
當初齊昭格跟着向暉和方海及耗子三人,再次回到原始叢林中的那座農家小院,半月之後,向暉就被分派到一批很重要的貨交易任務。
貨的買家是內地在毒品分銷領域。勢力非常大的一幫團伙。向暉的任務就是幕後總指揮兼狙擊手,並埋伏在遠處。一見勢頭不對的話立刻開槍射殺。
這件任務原本是當時的一位小頭目楊博在負責跟進,早期的接觸與考察已經完成,正要最後完成交易就可以立大功的時刻,卻被這位後起之秀給摘了桃子,心中怎麼能不恨。
向暉高高興興的接過任務,帶齊手下朝着指定地點進發。
交易非常順利,中間沒有任何紕漏,只是在交易完成的最後時刻出現意外。
警察從天而降,將他們包圍。
向暉看着突然而來的警察,眼珠子轉了轉,立刻下令埋伏在外邊的手下朝着警察攻擊,自己下手更是毫不留情,槍法準確無誤,每一槍都正中那些人的腦門。
那一戰中,向暉指揮手下,不但快很準的將包圍來的警察消滅,同時將買貨的幾人殺掉滅口。
這次乾的漂亮,白白的賺了對方將近一億的錢,最後還將貨給帶回來。
楊博卻是懊惱加憤恨的回了小院,怒氣衝衝的找到向天講理,結果被他臭罵一頓。
等楊博更加氣憤的從向天那裡出來後,第一眼就看到在院子中洗衣服的齊昭格,那個據說向暉正與之打的火熱的女人。
楊博越看越氣憤,趁着夜晚的時候,終於按捺不住要教訓一下向暉,讓他知道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欺負的。
他選擇報復的對象就是睡在隔壁屋中的齊昭格,他的計劃,哦,對付這麼一個普通女人還用不着費神。
深夜趁着人熟睡,悄悄的撬開門,趁黑摸進去,將人敲暈,然後還不是任自己施爲,就這般那般,而且要錄像,到時刻成光盤送給向暉,他一定很樂意看看。
想到就做,楊博就趁大家熟睡,避過前方巡邏的崗哨,悄悄的挨近齊昭格的房間。
在這種狼穴中,齊昭格哪裡能睡的踏實,一有風吹草動立刻驚醒。
她躺在牀上,聽到門外悉悉索索的聲音,立即悄不悄的下了牀,手裡拎着向暉放在屋子中的大鐵棍,輕手輕腳的躲到門後。
門開時,一看到人影,齊昭格一棍子就向着來人的腦袋攻去。並嘴裡大喊着警察來了,警察來了,有警察襲擊。
畢竟在賊窩之中,如果大喊賊來了,誰也不會去搭理你,怎麼有喊警察來了讓這些人更有動力的?
楊博畢竟是老江湖,對敵經驗豐富,怎麼會被這棍子攻擊到?立刻彎腰下身躲了過去,但是這攻擊畢竟出乎意料,他的胸口上還是被結結實實的揍到。
最先衝進門的是負責值夜的方海。看到如此情景,哪裡還有不明白的,二話不說立刻跟楊博扭打起來。
吵鬧聲引來院子中所有的人。向天看了楊博一眼,真是不爭氣的東西,就知道打女人的主意,但也只是冷哼一聲就走了。
向暉帶着人貨還有錢,高高興興的回來。受到向天異常熱情的表彰。他曾經完成過比這都困難的任務,卻從沒見過向天有這麼熱情和發自內心的高興。
但是,之後向暉就知道了自己走後,他的女人被欺負的事情,實際上也可以說是楊博先是在他那裡吃了虧,後是在齊昭格那裡吃虧的事情。
但是。向暉自動忽略這些,有敢打他女人主意的想法,就是在他頭上動土。他一腳踢開楊博的門。什麼武器都不拿的,揚起拳頭就劈頭蓋臉的打下來。
論起身手來,向暉若稱第二就沒有人能稱第一的。在這個組織中,向暉向來以能打下手狠著稱,打一個現在靠腦子吃飯。不用動手的人來說,那是小菜一碟的事。
這裡的衝突自有人報了向天。向天喜愛敬重自己的老婆,能爲了她守身如玉多年,卻也容不得得力手下因爲一個女人而反目成仇。
立刻命令手下將兩人拉開,但是這也不妨礙楊博斷了三根肋骨,胳膊骨折,腿被打瘸的下場。
從此兩人都將對方視爲永生的仇敵,表面上誰也不理誰,私下更是明爭暗鬥,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齊昭格摸着手中的槍,不由嘆了一口氣,最近這是怎麼了,總是想起之前的事情,難道真的是因爲變老的緣故?
說起方海,她就想起來,自從她將孩子們收養,並且帶着他們去監獄見過他一次之後,已經好久沒有去看他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好好表現的。
果真是一啄一飲皆有定數。
當時方海闖進來之後,他本來可以不去得罪楊博的,但是他連猶豫一下都沒有的就開始動手。
正是由於那次方海救了自己,她記住這個人情,這纔有了後來領養小琪和小胖的事情。
齊昭格不是爛好心的人,要不然當初就憑她的能力,能將自己親生的養大就不錯了,加上小桀就有點捉襟見肘,誰還會願意去領養別的孩子。
只是這麼長久的相處下來,小琪雖說還有當初大小姐的嬌氣,但到底心思善良,而小胖看似是小男孩,但更多的是她的貼心小棉襖。
所以,除開方海的關係,她從不曾後悔過當初多領養了這兩個孩子。
齊昭格隨即決定這次回老家的路上,正好拐個小彎去見見方海,一是小琪和小胖看看爸爸,二是她也想問問他知不知道錢成這個人,看看能不能從他那裡得到一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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