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趙若緊隨其後,於婉的眉頭緊緊的鎖着。轉身看向趙若,“最容易讓她滾出娛樂圈的辦法是什麼?”
趙若低頭想了一會兒,腦子裡似乎在收集,那些星途斷掉的人,都發生了什麼,“劈腿,吸毒!”最後總結成這四個字,好像只要是明星,遇到這種情況,想要順利洗白,會非常的難。
於婉輕笑了一聲,好像這是一個好主意,再配合寒三爺的身份,會更加容易讓人相信。她從來不覺得,有必要忍氣吞聲。
冷亞男一直靠在牆邊,今日來的時候穿的自信,而現在分明看出有份狼狽,再看到於婉的時候,冷亞男用力的跺腳,臉上已經不似剛纔那般沒有精神,“媽的,這兩個小婊砸,我弄死他們。”冷亞男心裡已經有了衡量。
愛上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你的自尊,身份會降到塵埃,一直說要放棄,卻從來沒有今天想的這般透徹。寒三爺是何等聰明的人,今天發生的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就放任那個女人,胡作非爲!
冷亞男心痛,哪怕已經習慣了他的冷漠,依然覺得想要有份窒息的感覺,或許溫如然真的很聰明,至少禍及到自己的家人,總該讓自己有所觸動。
於婉伸手拉住要去找寒三爺的冷亞男,“不必激動,我不會爲了誰來委屈自己,所以,溫如然必須付出代價。”於婉這話乍聽起來有些刺耳,可是這也氏她在乎冷亞男的表現,如果冷亞男沒有徹底放下,可以因爲於婉說的不中聽,而選擇旁觀。
手莫名的用力,“加上我!”冷亞男說的認真,兩個女人之間,似乎這個情意更濃了。
而冷置一直在於婉的身後,全程,除了那一句冷太太,於婉並沒有沾冷家任何的光,甚至在遇到事的時候,腦子裡就沒有想過要冷置幫忙,而她本身,就好像一個發光體,走到哪有人願意追隨。
冷置的心莫名的有些煩躁,真的能理解,爲什麼在古代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太特麼有才了,看不住。
一衆人從樓梯下來,迎面就看到了宮清宇與宮母,今天的宮母真的費心打扮了,盤起的頭髮帶着貴婦般的從容,一身暗紅色的旗袍,多添了女人的優雅,一舉一動好似都精心準備。
可見她對於生日宴是多麼的期待。而現在,好像一切都因爲於婉而搞砸了。
作爲宴會的主人,宮母好像應該說幾句話,目光定定的看着於婉,笑容帶着幾分得意,又有幾分嘲弄,“現在的年輕人,脾氣都挺大。”宮母沒有上前于于婉答話,彷彿是自顧自的嘆息,可偏偏帶着對於婉的指責。
於婉向前了兩步,面帶微笑的看着宮母,“給伯母帶來了困擾,我很抱歉。不過想來伯母的大度,應該不會與我計較,畢竟連溫小姐這樣的人都能留在宮家,可見伯母多麼的有愛心。”停頓了一下,於婉接着說,“聽說留這樣的人在自己家裡會折壽,不過我相信老天爺會厚待好心人,伯母一定會,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於婉的話聽着好像都是好話,可是卻帶着詛咒,今日其實於宮母而言並不是什麼好日子,所以她想表達的意思,只有,早死,倒黴。
於婉說完,示意趙若將她精心準備的禮物送給宮母,禮物其實真得不錯,是國畫大師的作品,上面畫着牡丹,展開一看,似乎能感受到它的富貴,雍容。
而宮母現在,似乎連裝作的笑容都沒有了。
於婉比誰都清楚,宮母很不喜歡牡丹。甚至,有些討厭牡丹。
雖然宮母是打算在她的生日這天讓於婉難看,可到底是她過生意,被人這麼詛咒,心裡肯定非常的不舒服。
宮清宇從一旁扶了一下宮母,非常不贊同的看着於婉,“畢竟我媽是長輩。”很直白的說於婉,沒有禮貌。
於婉還想說什麼,被冷置拽住了,手間傳來冷置的霸氣。冷置站在兩個女人的前面,似笑非笑的看着宮清宇,然後掏出手機打給了自己的助理,“通知下去,但凡於宮氏有交集的訂單,全部取消。”冷置說的非常的囂張,他作爲商業屆的龍頭老大,有這個能力與霸氣。
宮氏集團的人,乃至今天所到場的人,臉上都發生了變化。
瞎子都能看出來,冷置這是在爲於婉撐腰,當然,有不少人覺得於婉配不上,這麼一個人品有問題的人,真的不值得冷置這麼對待。當然,無端會拉高於婉被女性言語攻擊的係數。
“冷先生!”宮清宇似乎想解釋什麼,冷置的反應他始料未及,或者在他看來,女人本來就是男人的附屬品,可以在家裡寵着慣着,但是絕對不能因爲女人而影響自己的事業。
冷置這個決定,宮家絕對能損失幾個億,但是冷置這邊也肯定會受影響,至少單方面取消訂單,肯定會有一部分的違約金。
冷置鬆開於婉的手,慢慢的靠近宮清宇,眼神一直停在宮清宇的臉上,似乎有些可惜,手拽了拽宮清宇的衣服,好像朋友一樣,爲他整理所表現出來的不妥,可是眼神卻冰冷的,如同寒冬臘月。
“欺負女人,爺看不上!”冷置的手說着,輕輕的拍着宮清宇的臉,雖然沒有用勁,但是卻極盡羞辱。“男人,別這麼下作。”退後一步,重新站在了於婉的前面,將於婉的手,握在掌心。
大踏步的往外走,卻還能讓於婉跟的上,不至於狼狽。於婉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感觸了,只能說,冷置的心很細膩。
冷亞男在身後跟着,脣卻微微的揚起來,她就知道,於婉肯定能吃的住冷置,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當然,冷亞男不會與冷置她們坐一輛車,自己開車離開,而齊默,華麗的被甩了,全程,冷亞男根本就沒有看一眼,甚至有些錯覺,之前爲了讓齊默一起來參加宴會,費勁心機的女人,不是冷亞男一樣。
冷置上了車,臉馬上就黑了下來,撥通電話,語氣非常的暴躁,“要是那個報社敢出關於今天的新聞,滅了他。”冷置的臉上,早就不見剛纔的從容,甚至有些氣惱的捶在桌子上。
猛然間轉身,將於婉壓在身下,“都特麼的把我當死人,是吧!”冷置根本不給於婉解釋的機會,低頭將脣覆了上去。
車內溫情一片。
當然,最終今天於婉與溫如然的事沒有報道出來,但是冷置的態度已經放在這裡,而讓那些之前想拒絕於婉的明星,不得不重新思考。現在可不是說避開就參與就能明哲保身,如果不答應於婉,無疑是站在了溫如然的一面了。現在已經不是溫如然與於婉的戰爭,而是寒三爺與冷置之間的,很明顯,冷置會佔的優勢大一些。
本來要害於婉的人,卻弄巧成拙,逼的冷置出手,讓站在於婉這邊的人越來越多。
冷置的車平穩的行駛,冷置滿意的從於婉的身上起來,而於婉的脣已經豔紅的有些紅腫了,“我說過,你的努力在我面前,不值一提!”冷置話冰冷將剛纔的溫情,打的一滴不剩。
於婉自顧自的笑了笑,將衣服都拉好,“可是冷先生,這場遊戲,誰更認真,誰就輸了。”配上這妖豔的紅,於婉笑容似乎能蠱惑人心。
當然,在外人眼裡,於婉可能會歸結到靠男人上位的女人,可那又如何,能控制住男人,亦是一種魅力,一種手段。
冷置的眼神慢慢的變的深邃,不得不正視,於婉這個女人,比想象中更要吸引他的注意力。
車直接到了別墅,孤男寡女,月下燈前,似乎不發生點什麼,就對不起這諾大的別墅。
而於婉似乎也有預感,今天晚上,可能真的會讓冷置的得逞,於婉心裡跳的很快,其實將身子給了他也不虧,這個身子能值幾個億,也算是天價了。
腳上的鞋猛的踢在一邊,光着腳直接撲在了冷置的身上,即便要坦誠相見,她也要拿住主動權。
這一次,昂貴的禮服,在冷置的手掌下,變的破碎不堪。
於婉真的很美,無論是臉上還是身上,都美的恰到好處,手指劃過於婉的身體,帶着別樣的激動,最終還是將於婉徹底變成了她的女人。
而於婉的眼睛睜的挺大的,說實話,真的挺疼的,比她當莫小婉的時候,還要疼,甚至無法想象,爲毛第一次,竟然有錐心的痛。當然,於婉也不會像電視裡演的一樣,莫名的落淚。
沒有什麼值得哭泣,這本來就是一場買賣,你出價,我給貨,公平的讓人找不出說不的理由。
頭頂上的燈,就一直開着的,冷置躺在旁邊,於婉大口的呼吸,可是卻一動不動,甚至都不伸手去拉旁邊的被子,就那麼不着寸縷,整個人呈大字,躺在牀上。
無論是牀上,還是牀下,冷置都看到了於婉的特別。
拍了於婉一下,“我只是嫌女人麻煩,但並不代表我喜歡男人。”冷置不知道爲什麼,就這麼特別的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