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肯定是就近送的,不過趙若出事之後,她肯定是要聯繫冷置的,冷置這麼是送公司派人來接她的,當然派的人肯定是葉啓文,對於葉啓文冷母也算是非常的熟悉了,本來要跟着的過去的,因爲葉啓文來了,也就不管了。
馮婧肯定沒那麼好糊弄,是要看看的,但是冷母也說了,去那種地方不吉利,萬一真的流產了這麼辦,冷家本來就夠倒黴的了,要是因爲這種事,在沾上什麼黴運,也就得不償失了了。
話都說到這種份上了,馮婧要是再堅持,肯定就惹人嫌了,只能順着冷母的意思來,不過心裡卻是越來越不安了。
當然,沒有冷家人在跟前,趙若絕對什麼事沒有,直接坐了起來。倒是葉啓文,非常火大的停車,然後開了後面的人,鑽着就進去了。“你又病嗎,用得着這麼敬業嗎!”葉啓文真的,直接是用吼的,青筋都氣的瞪出來了。甚至恨不得上去掐住趙若,看看她怕不怕。
本來,選趙若來演這場戲,那是因爲趙若本身是身手不凡的,一般是不會受傷的,至少自保的能力肯定是有的,當葉啓文看見趙若臉上的巴掌印的時候,真的,恨的咬牙切齒的。
但是他絕對不相信,趙若會躲不開,分明就是故意的。
趙若斜了葉啓文一眼,揉了揉臉,其實確實有點疼,可那又怎麼樣,“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就敬業,我等着年底老大給評優秀員工發獎金。”趙若的臉上,絕對沒有多餘的表情。
沒辦法,她就是認真,當時的情況肯定能躲開,可是馮婧那麼聰明,萬一看到她的身手,一點都不相信,豈不是白費心思了。
“老子差你那點獎金嗎?”葉啓文雖然沒有什麼伸手,但絕對有大男子主義,這個時候氣厲害了,直接罵起來人來了。
趙若很不高興的皺着眉頭,“你有錢跟我有關係嗎?”問的非常的理直氣壯。
當然,雖說兩個人都曾是冷置的左右手,但是他們心裡誰不知道,葉啓文那可是冷置挖來的人才,工資絕對不是誰能比的。
如果不是打不過趙若,葉啓文絕對的已經動手了,“跟你沒關係,那你躺老子下面幹什麼。”當然,葉啓文說的牛氣,其實也就一次,就是在醫院的那一次,至於今天的報告,這種小事不用冷置出手,他都能辦的天衣無縫來。
一提這事,趙若氣的臉都紅了,強暴那一次絕對是屬於強暴,葉啓文根本就是趁火打劫,趙若咬着牙,伸手就要來的個過肩翻,當時,車太小了,最後兩個人只能紮在一塊。
兩個人緊貼着彼此,非常清晰的感覺到對方身體的變化,趙若氣的要推葉啓文,葉啓文的招數就是裝死,根本就動都不動的。
趙若只能上扭的,也許是老天都在幫葉啓文吧,趙若的胳膊不知道怎麼被安全帶纏起來了,然後葉啓文眼疾手快,絕對是活這麼大第一次動手能力這麼強,真的,比趙若的反應都還快,直接將趙若兩隻胳膊都纏了起來了,然後,狹小的空間,根本反抗不開的趙若,只能任由擺佈。
當然,車震這東西,目前葉啓文絕對是愛是了這種感覺,真的,捨不得放開,兩個人在車上折騰了一下去,但是因爲地方小了,呆的時間太長了會難受,不然,他可是寧願死在這個地方。
不是說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人啊,就應該來的刺激的。
當然,事後肯定是要挨趙若一巴掌的,但那又如何,反正先享受了,至於趙若還想再打的話,不好意思,晚上有冷置安排的任務,作爲非常敬業的趙若,只能選擇放棄,白白的讓葉啓文佔了便宜。
真的,心裡頭那個不爽啊。
當然,於婉那邊主要還是照顧王川,也許昨天的事情,王川心裡實在不太好接受,每次看見於婉就表現的非常的尷尬一樣,以至於,到後來於婉也挺彆扭的,最後乾脆除了必要的事情,兩個人絕對不說一句話了。
不過,王川也真的挺堅強的,身體能自理之外,還可以幹家務,在王川又拖地的時候,於婉真的忍無可忍了,直接一把奪過王川手裡的拖把,“你是不是有病。”真的,非常的生氣。
王川站在那裡,低着個頭,就跟小學生做錯事一樣,站的很直。
兩個人對峙了大概有一分鐘的時間,王川先受不了的,坐在了沙發上,直接點了一根菸慢慢的吸了起來,在擡頭看見於婉有些皺起的眉頭的時候,不由的按滅了煙。
“你那麼聰明,我的心事你如何猜不到,只是不想猜罷了。”王川苦笑了一聲,“我不擅長國畫想必你已經看出來了,我開始學習國畫那是覺得,大約只有這種富有韻味的國家才能造就出一個別樣的你,我偏愛畫楊貴妃,因爲她是我覺得,在國內最爲傳奇的女性,就如同你。”
果然,於婉猜的很對,只是現在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王川煩躁的又將煙拿了起來,可又放下來了,“我以爲我可以就那麼平靜的守在你的跟前,現在,只能說我太急切了。”王川看着於婉有些複雜的眼神,不由的笑了笑,“放心,我不會成爲你的負擔,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避開冷置,但你這麼做一定有你的用意,這棟房子,冷置大約是找不到這裡的,你先住着,我去住酒店。”
真的,說完就去收拾自己的衣服。
暗戀這東西,說出來,只有兩種可能,一種被接受然後歡歡喜喜的生活下去,一種就是結束,俗稱見光死。至於那些,說什麼,我喜歡你的是我的事,不需要你來回應,然後再厚着臉皮去打擾人家,真的,就是在耍流氓。
尤其是在像於婉這種已經結婚的人身上,當然,他是不知道,冷置跟於婉有沒有離婚。
王川是君子真的稱得上是以爲堂堂正正的君子,衣服收拾好以後,就去換鞋要出門。
“這是你的家。”於婉的聲音有些乾澀,終究,心不是石頭做的。
王川搖搖頭,“不要挽留我,不要給我希望,我的自制力很差。”然後,門隔絕了於婉的視線,有些感情真的不能迴應,哪怕王川帶着傷離開這裡。
於婉不忍心,但是比起身體心理的受傷纔是最痛的,她不能給王川一點希望,一點都不行。所以,於婉將門反鎖,坐在自己臥室裡,閉上眼睛躺在牀上。
王川知道於婉是個能狠下下來的人,當他下去後,朝樓上的窗戶看上去,上面很空,於婉連在樓上看着他離開不會,真的,情夠絕。可就是因爲這種絕情,才王川懂得,於婉的情長,真的,無論是怎麼看,於婉都是一個值得任何人上去珍惜的好女人。
晚上的時候,冷置都沒有回答來,中間馮婧也曾試圖給冷子打個電話,可是對方是拒絕接聽。晚上,一家子冷家的人坐在餐桌上吃飯,馮婧總是覺得很壓抑,尤其一個個都臉都拉的很長,只能低着個頭,也不說話。
當然,如果於婉還在冷家的話,冷母說不定又會怪到於婉的頭上,說於婉是什麼掃把星之類的。
快吃完飯的時候,冷置突然回來,臉色很差,沒打招呼,直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你沒長眼,還是沒長嘴。”冷父的火氣很大,看着冷置就好像誰欠他錢一樣,忍不住就說上兩句。
本來拿起筷子的冷置,手一掃,直接將桌子上的菜掃翻了,雖說這菜沒有多熱,可是湯濺在馮婧的手上,還是挺疼的。馮婧捂着個手,也不敢多說話。
“你就少說兩句吧,那個趙若怎麼樣了?”冷母知道是因爲什麼事,趕緊拍了冷父一巴掌,臉上堆滿了笑容。
“流了。”冷置低着頭,隨意的丟出了這倆字。
冷母的身子一顫,不滿了看了馮婧一眼,那到底也是命啊,這萬一冷家再纏上官司,真的,冷母都有一個念頭,要不先別結婚了,就一閃,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要去想。
馮婧倒是沒慌,總覺得,這件事有很多疑點。
冷置手裡什麼時候多了一張報告出來,是直接扔在馮婧的臉上的,“有點小聰明的不要緊,但是心如蛇蠍,實在遭人厭惡!”
馮婧的臉其實不疼,但是被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樣發脾氣,還是覺得好像火辣辣的感覺。
冷母將報告拿了過來,看到上面的內容,臉色都變了,然後遞給了冷父,最後才又重新傳到了馮婧的手上。指紋鑑定,是從那個之前在於婉衣服裡面發現的藥品上面做的。
這種鑑定其實非常難做,可能要送到國家研究所裡面去做,因爲太小了,而且,拿的時候馮婧是戴着手套的,只是拉住於婉要放的時候,需要她的手操作,不過,是放在手心的。
她絕對沒想到,竟然能被冷置收集起來。
馮婧慌了,她的第一反應是,難道於婉已經被冷置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