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冷置的話,於婉是同意的,雖說用騙好像不太好聽,可是的確就是這樣,如果不是冷置的小心思的話,也許兩個人也不會有這麼快的發展。
可是這種騙,在修成正果之後,也都是甜蜜的。
不過今天兩個人是沒打算再做進一步發展,閉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難得的安穩,早晨起來很早,因爲於婉要先做一些空腹需要做的檢查。
設備是最先進的,也就用了一個小時,結果都出來了,一切都正常,冷置跟於婉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也沒做任何的逗留,下午就開車回了北京。
住在自己的屋子裡,好像心情馬上就不一樣了,冷置回來先去了冷老的屋子,發現沒人,用人才說,冷老去了敬老院住着去了。
聽見這種說法,冷置的臉上好像能看出那邊一點不高興,可後來也就沒什麼了,只是在冷老睡過的牀上坐了坐。
“我們明天去看看爺爺吧。”於婉聽說消息之後,也趕緊的走過來,手放在冷置的身上。不由的嘆了口氣,似乎記得她第一次來冷家的時候,一大家子人,帶着高不可攀的氣度,現在,卻有一種早已經聚不起來的感覺,是落寞,或者是其他。
冷置笑了笑,“我相信爺爺,他的選擇是對的。”在國內,其實有兒有女的人去敬老院很多人都不接受,覺得這樣會顯得不孝一樣,可是冷置卻想的明白,在這裡待着,冷老一個人孤零零的,就算是有傭人,也說不上話去,倒不如融在差不多年齡的人身邊,這樣還能忘記時間,至少每一天都能過很快一樣。
冷置站起來,讓傭人把屋子收拾出來,屋子裡面的擺設也都要重新設計,這樣,並非說不念舊,只是想要把它藏在心裡,然後往前看。
休息好了之後,冷置就要開始聽下面的報道,主要是對於廣告播出後的反響,以後這次在鄉下發動事情的結果。
對於廣告,一經播放,馬上引起了轟動,尤其是在網絡上,轉載量高達十億,廣電總局那邊因爲覺得事態太嚴重不好控制了,還停播了一天,最後在衆人強烈的要求下,才又開始重新播放,至於冷置他們出事的事,上面的人還沒有表態。
冷置的眼微微的變了變,脣間帶着些許的嘲弄。
“所以,這件事就算完了?”於婉對上面的結構其實並不是很瞭解,可是發生了這種事,連反應都沒有,看見對方是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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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明面上是想這樣過去。
冷置的手交疊在一起,揉了揉臉,脣間掛着些許的笑容,“不,從來都沒有跟他們算了的想法。”慢慢的站起來,將於婉樓在懷裡,“我們出去吃飯。”
隨手將於婉的包給拎了起來,穿的居家,朝外面走去。當然,越是這種隨和的打扮,越容易人記者有曝光的意思好像。
兩個人一出院子,好像就感覺到有人偷拍,然後冷置並沒有什麼刻意的迴避,還在上車門的時候,還在於婉的額頭印了一個吻。
上車之後,後面的保鏢的車緊隨其後,到了一家法國情調的餐廳吃飯,優雅的音調,再加上十那種別有風味的裝潢,好像還真的有點法國的感覺。
外面的記者很多,估計都是爲了堵冷置跟於婉的,當然,在吃飯的時候,於婉給趙若發了個信息,讓她想辦法,多聚集一些記者過來。
吃完飯出門,記者們一個個跟瘋了一樣的往前跑,生怕輪不到自己的提問,當然,記者們會問的,也都有心人發出去的消息,那就是在拍廣告的時候,冷置是不是被圍攻了。
冷置的手擋着於婉,說了句沒有得事,別的問題一字都沒回答。
冷置這麼一否認,好像之前傳出來的消息,都開始懷疑真假了。
當然,冷置承認,他就是有心思讓上面看看,什麼叫聰明人。
當然,聰明人的後果,就是上頭的人,將任命日期提前,因爲冷置身體的原因,也就讓冷置在部隊上先學習,說白了,就是給冷置樹立自己人的一個機會。
畢竟人家都知道,冷置就鐵定的領導,先養病,也這樣好的藉口,作爲下屬肯定名正言順的去看了,這一去看,裡面能發生的事也就多了。
這其實是好事,不過冷置還真的是捨不得於婉,走哪都想帶着,不行就想着讓於婉搬到軍區大院住去,不過搬進去之後,那些保鏢肯定就不能跟過去了。在冷置看來,軍區大院其實並沒有這裡安全。
思前想後,最後還是決定讓於婉先在這裡住着,到時候大不了自己來回的跑。
因爲這人命令下的很急,也只有一晚上的時間,於婉忙着給冷置收拾東西,她總擔心,畢竟冷置在不對又不是一把手,上頭的那個人跟鬧事的事情,八成又似關係,所以,冷置的處境更危險。
等於婉收拾完東西,躺在牀上的時候,冷置的一把緊緊的將於婉抱住,“我許你錦繡山河,俯視衆生。”
聲音聽着還有些哽咽,他的離去,只是爲了更好的未來,雖然這種理由非常俗,可是這就是最重的承諾。
“平安是福。”於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到底兩個人都不願意做最普通的人。
於婉的手慢慢的挪動,直到大膽的放在冷置的住重要的部位的時候,於婉清楚的聽到了冷置倒吸了口氣的聲音。
她學着冷置平常對她的動作,從上到下,每一塊肌肉她都不願意放過,然後冷置的心好像都能把她彈起來一眼。
於婉的脣越來越往下,眼看着就要到關鍵的時候,冷置突然一把拉住了於婉,於婉有些迷茫的看着冷置,不明白冷置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冷置已經對自己沒感覺了?可是也不對啊,冷置的反應,於婉感覺的可是清清楚楚。
冷置不自然的咳了一聲,“我真腎虛。”冷置的臉分明是憋的很紅,可是還是一本正經的拒絕。
於婉冷哼一聲,把冷置的手一把就給甩開了,“行了,你別再這裡逗我了。”不以爲意的來了一句,於婉就要做接下來自己的動作。
可是冷置依然選擇拒絕,甚至用力將於婉的頭給拉上來了。“我真的不行,我不騙你。”那着急的樣子,就跟於婉多色一樣。
“說清楚。”於婉沒好氣的來一句,好端端的怎麼會腎虛?就算前一段時間沒有保護好,都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也應該沒有什麼事來了纔對,再說了,冷置怎麼會知道他自己腎虛,醫院的報告單子,於婉都會看一遍,就是開的所有的藥,於婉都清楚地知道藥性,醫生都沒開補腎的藥,冷置怎麼會腎虛?
冷置長嘆一口氣,這纔開始說了,原來在他假裝去韓國的時候,注射過激素藥,這樣的藥會讓傷口癒合的很快,但同樣傷身的也挺厲害的,但是有個潛伏期,而現在,已經開始有明顯的反應,冷置只要好好地養着,一般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同房最傷身體了,能不同就似不同,想想未來,冷置只能是忍痛過去這個階段就好了。
於婉都有些無語了,爲了騙自己,冷置還真的是什麼辦法都感想,於婉想罵冷置一句吧,看着人家無辜的表情吧,好像又不好罵,不發泄不發泄吧,又覺得真的是太氣人了。
翻身,將被子利索蓋在身上,看着冷置還盯着自己,於婉沒好氣的來了一句,“不睡覺看什麼看。”就那上火的表情,就慾求不滿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冷置可憐兮兮的拉着於婉的手,“老婆,我對不起你,我不行。”配上那軟軟的聲調,總覺得好像有一種叫做幸災樂禍的感覺。
於婉張了張嘴,還沒說什麼,冷置直接把燈給關滅了,黑乎乎的,好像也沒有罵人的興趣了。
睡覺的時候,於婉還有點不大高興,可真的半夜裡面,兩個人又攬在一起睡覺了。
這一覺誰的還挺晚的,兩個人快八點纔起來,也沒有時間聊天什麼的,趕緊簡單的收拾一下,吃完了飯,剛到八點,部隊那邊的車就來接冷置來了,讓人把東西放好以後,冷置還想跟於婉再說說話,於婉擡起胳膊來,看了一下時間,來了一句,“我去公司有事。”連抱都沒跟冷置抱一下,就去了車庫。
最後還是冷置強追過來的,將於婉抱在懷裡,脣迫不及待的印了上去。
於婉表現的有些心不在焉,也沒有配合,點了一下,趕緊着急往下走,冷置只能坐着部隊的車離開。等冷置離開之後,於婉又從車上下來,坐了有一個小時左右,這才慢慢的起來。
如果說把冷置送去韓國的時候,是小別,那現在,就是沒有期限的分開,也許未來的十幾年,都不會有機會天天在一起了,於婉心裡也不舒服,可是兩個人過日子,總要有一個心狠的,而這個人就讓她來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