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讓人心跳的的動作,那就是盛怒之下的宮父,又把張嬌的臉就抓了過來,那一口黏稠的吐沫,就弄的滿臉都是。
於婉瞪大了眼睛,只能說這倆人的口味真重!
張嬌用力的推開宮父張科,揚手就要一巴掌甩了過去,被張科的手的攔到了半空中,兩個人一陣的扭曲,大玩相愛相殺的戲碼,最後,張嬌是被宮父張科給打橫抱着離開的,離開之後,兩個人會不會忙活點什麼,那就不是於婉能預料到的。
幾個人終於走了,於婉站起來,舒服的躺在躺椅上,然後,伸手讓人將剛纔的照片給拿過來,這是於婉讓人在樓上拍的,邊拍邊將照片給洗出來了,從上面的角度,正好是把兩個人那種相愛先殺的表情給拍的清楚。
當然像壁咚這種重頭戲肯定是不能錯過的。
於婉看了以後,比較滿意的點了點頭,“把這些照片,親自給我們的張夫人送過去。”吩咐了一聲保鏢,自己伸了伸胳膊,剛吃完飯,現在就睡覺肯定是對身體不好,看着天氣也亮了,肯定不如出去走走來的舒服。
當然,最讓於婉好奇的是,張夫人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表現,雖說於婉這麼做好像不地道,本來,於婉跟張夫人就是相互利用的關係,她拿着於婉警告張嬌,於婉利於她讓張嬌來點刺激的,於婉承認,她就是想借刀殺人。只是,張夫人這個刀怎麼殺人,那是她自己說了算的。
再說了,本來張嬌就是有那個心思,於婉也不過是讓這種態度給提前了。
於婉接到張夫人的電話,也不算晚,也就是八點一刻的時候,於婉正準備回去睡回籠覺,那邊電話就響了。
“我到了你家門口,出來吧!”一開口,張夫人就說了目的,並且不等於婉說話,直接就直接掛了電話。
於婉笑了笑,昨天留了張夫人的一個電話,其實也就是客氣客氣,誰知道這麼快派上了用場,於婉套上了衣服,出了太陽,就比之前的好受了許多了。
於婉下去之後,看着一輛銀色的賓利就停在門口,看到於婉之後,張夫人按下了車窗,估計是讓於婉看到她的頭。
於婉微微的一笑,手指了指後面,“我喜歡坐自己的車。”很快,保鏢就把車從車庫裡開了出來。
本來,這種時候無論對誰,也應該保持一定的警惕心。
於婉這麼說,張夫人也就沒說什麼。把車窗按上去之後,車子就換換的開動,車子開的不急,明明是跑車,卻跑出了那種老年代步車的感覺,可是這車本身的價值就在這裡放着,就算走的慢,也只能被人說成是不急,或者保持優雅的速度。
張夫人車的目的地很明確,就是現在張嬌住的地方,到了九點纔到了,張夫人等着司機把門打開,拿着帽子帶着頭上,手上還帶着白色的手套,演繹着真正的貴夫人。
不過張夫人倒不急着進去,而是等於婉也跟過來之後,才伸手去開門,於婉不知道,這個別墅是在誰的名下的,反正,張夫人是能打開門的。於婉走在張夫人左側,一步步的卻始終保持半步的距離。
“你知道我今天爲什麼要帶上你嗎?”張夫人扭頭,在快進去的時候,突然問了於婉一句。
於婉笑了笑,“夫人自有夫人的打算。”始終客氣的就跟對待長輩一樣。
張夫人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來,卻沒有解釋。等他們進了屋門以後,傭人這才發現,不過也都不敢說話。看來,他們這算是認識這屋子裡真正的主人。
張夫人看着平時好像不是很嚴厲,可是看傭人對她的態度,至少也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主。張夫人單手扶着樓梯,一步步的往上走去,臉上始終沒有什麼變化,等到到了主臥的以後,張夫人用鑰匙直接就打開了門。
開門之後,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可是地上卻雜七雜八的扔了一些衣服,男人的女人都有。張夫人低頭看了一眼,精明如於婉都沒有看出張夫人的情緒波動來,可以說,就跟一個非常盡職的妻子一樣,想着的就是如何照顧自己的丈夫,然後,彎腰,將地上男人的衣服給撿起來。
張夫人既然撿起來,這衣服肯定是張科的,於婉自問做不了張夫人的這份氣度,無論這兩人又沒有發生什麼,可是這衣服是仍在一起的,兩個人也是躺在一起,這就已經足夠了。
如果換成冷置,於婉想她會不會直接端一盆硫酸給倒上去。
牀上這兩個人也不知道是折騰的累了,還是沒好好睡覺給困的,反正家裡來人了他們都不知道。
張夫人把張科的衣服放在牀邊,居高臨下的看了看牀上的兩個人,伸出那潔白的,帶着手套的手,就那麼輕輕的拍了拍張嬌的肩膀。
張嬌哼了一聲,然後翻了翻身子,繼續睡覺。
張夫人直接是坐在牀邊的,又不厭其煩的拍了拍張嬌的肩膀,張嬌一夜沒睡覺,估計這會兒是真的困了,一點反應都沒有,張夫人拍了大概有十幾次,才把張嬌給拍醒了,張嬌很明顯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揉了揉眼睛,然後慢慢的睜開眼睛,等到看都張夫人坐在牀邊,很明顯是嚇了一跳,不過都是人精一樣的人物,嚇了一跳之後,隨即臉上露出了一副很自然的神色來。
“你好。”點了點頭,就直接坐了起來。
當着於婉跟張夫人的面,就什麼都沒穿的坐了起來,等她坐了起來之後,才發現她的臉上還算是好的,身上傷痕更多,也不知道,在監獄裡面,是不是被別人光着身子給打了。
張夫人的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甚至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這位女士,你佔了我的位置。”
就這句話,於婉也真心的想點個贊,明明自己的老公被別的比女人給睡了,然後卻這麼雲淡風輕的來了一句,佔了她的位置。整的就跟多麼不在乎一樣。
張夫人說完這話,張嬌就忍不住打量這個女人,說實話,她對於張夫人是陌生的,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女人的手段,而且,一直以來,張夫人安靜的好像都不存在張科的世界中一樣,直到被於婉拜訪過之後。
也大約是從張科這次的態度,發現了這個也算是厲害的女人。
張嬌的眼轉了轉,然後又慢慢的露出了一個笑容出來,“既然是你的位置,那麼還給你。”說着,就直接下地起來,而身上一絲不掛。
都到了這種程度了,好像不發生點什麼也對不起這麼忙活。
可是,即便如此,張夫人的臉上都沒有感情變化,讓於婉一度以爲,張夫人是個面癱。不過,張嬌肯定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穿好鞋之後,直接拉過被子來,包裹在子的身上。
一看拽被子,於婉當時的反應,趕緊捂住眼睛,過了有五秒鐘才放開,主要是怕宮父張科什麼也沒有穿就麻煩了。有五秒鐘,大約也就給了張夫人給他遮羞的時間了。
於婉放開眼睛之後,發現還好張科不是光着的,至少穿了條短褲,沒了被子打了幾個寒顫,這才慢慢的醒來。當然,宮父張科的反應,就比張嬌的激烈一些,一看到張夫人面無表情的看着他,一個翻身那是利索的站了起來。
等站起來之後,張科才發現於婉什麼時候也站在了這邊了,利索的趕緊從牀上拿上自己的襯衣穿上,不過邊穿好像想到了什麼,頭越低的厲害。
估計也是反應了過來,明明之前他的衣服都是在地上的,現在都扔在了牀上,那肯定是張夫人的功勞。
四個人,反正不知道前面這三個人的感覺是什麼樣的,反正於婉是一點尷尬都沒覺得,抓姦抓雙這種事,還是比較讓人喜歡做的。
“你,你怎麼過來了?”宮父張科說話的時候,嘴巴還有些結巴。
張夫人什麼多沒有說,伸手讓人拿了一本婚姻法出來,就扔給了宮父,“按照法律規定,我享受共同財產支配權,享有配偶權。”那淡定就跟在背書一樣。
而後又慢慢的看向張嬌,“你佔了我的地方,不是站起來就可以了,而是,請你離開,離開我的產地!”張夫人一直很平靜,平靜的讓於婉都有點邪惡的想,不知道張夫人發飆又是一個怎樣的場景。
張嬌看了一眼張夫人,又看了一眼宮父張科,無所謂整了整頭髮,“當然可以。”單手拽着被子,直接開門打算離開。
張科的脣動了動,又將頭低了下去。
不過張夫人明顯沒打算在這個被別的女人睡過的地凡待着,別有深意的看了宮父張科一眼,擡腳也跟着下去了。宮父張科趕緊套了條褲子,追着也就跑下去了。
而張嬌,就在那麼多傭人的注視下,圍着被子頭微微的揚起來,驕傲的好像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什麼叫落魄來。
當然,當張嬌的手碰觸的門把手的時候,宮父張科的那句等等終於還是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