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優,我也不想傷害你,可是我很喜歡你,希望你能原諒我的私心。”
項懷謙呢喃,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着簡優細膩的臉頰,滾燙的觸感讓他心中一痛。
即便已經下定了決心,可當真要那樣做,他還是捨不得,還是會猶豫。但他知道,中了春藥,如果不及時送醫院救治的話,就只能跟男人歡好。
簡優睡得極其不安穩,她夢到自己進了一個迷霧森林,四周除了陰森森的參天大樹,什麼都沒有。她走了好久,可是卻依舊走不出去,不時還聽到孤苦狼嚎的叫聲,她嚇得瑟瑟發抖,她張口要喊救命,卻發現什麼都喊不出來。
穆流雲不在,爸爸不在,沒有人來救她,她只能看着天色越來越黑,孤寂地站在原地。
突然,腳下不知道怎麼的張開了一條很大的縫隙,她拼命地跑,摔倒了爬起來再接着跑,渾身劇痛虛軟無力,那條縫隙就好像一個張着嘴覓食的怪物,她眼前一黑,頓時被縫隙吞噬掉了。
“不,不要……”她囈語,頭暈沉沉的,身體極爲不舒服。
項懷謙擰乾了毛巾敷在她額頭,不停地替她擦汗,心疼地說道,“小優,你再忍忍,我馬上就讓你舒服了。”
簡優輕輕地搖頭,卻已經像是把渾身力氣都抽光了,難受得呻吟,娥眉蹙起,指甲狠狠地掐着沙發。
項懷謙眼看情況再折騰下去肯定會越來越糟糕,他抱起簡優就往臥室衝去,動作利落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地站在牀邊。
“小優,我這輩子都會對你好的,請你相信我。”
他彎腰輕輕解開簡優的制服,冰涼的手掌貼在她臉上,簡優立即發出舒服的嚶嚀。
穆流雲戴着藍牙耳機,一邊聽着然魁龍的回報一邊把油門踩到最大,他臉色凍得如千年冰山,抓着方向盤的手關節泛白,薄脣抿成了一條直線。
“老大,據火狼回報,項書桓和江明月曾經然到過郊外,然後兩人就去了天水,不過卻不是單獨去的,有個男人扛着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火狼遠遠看着,好像就是簡小姐。”
“地址。”他薄薄的嘴脣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魁龍盡責地把地址告訴他,“還有,江明月和項書桓已經離開了那棟別墅。不過據說項懷謙還在裡頭。”
穆流雲冷聲吩咐,“讓火狼和火蛇進去把項懷謙綁起來,竟然敢動我的女人,不知死活!還有,堵住那兩個賤人,不要讓他們跑了。”
魁龍在電話那頭都感到森冷的寒意,以前沒見老大對哪個女人動過心,沒想到簡大小姐卻讓老大凡心波動,實在不能小覷。
“是,我這就動手,絕對不會讓項懷謙傷害簡小姐一根汗毛。”
穆流雲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盤,“項書桓,江明月,好,好得很!”
他立即通知簡燾這件事,小優只怕被人下了藥,要是……
他不敢想下去,要真的到了那個糟糕的地步,他還需要經過簡燾同意。
就在項懷謙動手要脫去簡優的制服時,突然闖進了兩個男人,一人出手給了他幾個拳頭,另外一個則是拿起被子把簡優包裹起來。
“果然老大說的沒錯,這個禽獸不如的傢伙竟然敢動簡小姐。”
“不知死活!”
火狼很輕鬆地就將項懷謙撂倒,再把他捆綁成肉糉。
“你們是誰?放開我,我告訴你們,私闖民宅是犯法的。”
火狼掃了一眼他光溜溜的身子,嗤笑,“也沒什麼看頭嘛。”
火蛇皺眉,“太吵了,把他嘴巴堵上。”
火狼在地上隨便撿了個臭襪子就塞進項懷謙的嘴巴,“不僅吵,還很臭。”
火蛇指着牀上臉色潮紅的簡優,“狼,她怎麼辦?看樣子就知道是被下藥了。”
火狼咒罵了兩聲,狠狠踹了項懷謙兩腳,“該死的畜生,竟然敢染指老大的女人,看我不把他給廢了。”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想想辦法該怎麼辦。再這麼下去,簡小姐只怕……”
“還是等老大來了再說吧,我也束手無策,要是魁影在就好了。”
穆流雲沒有讓他們失望,很快就到了,他看着被捆成五花肉的項懷謙,擡起修長的腿就一腳踹了過去,然後冷聲命令,“拖出去廢了他。”
火狼和火蛇只好把項懷謙扛出去,不過火蛇一向懶得動手,這會影響他的形象。火狼一拳痛毆項懷謙的臉,他哪個地方不打就偏偏愛打臉,把人打成豬頭是他的樂趣。
穆流雲看着面色潮紅的簡優,再看看已經被脫掉的飯店制服,雖然裡面還穿着短袖T恤,衣服也還算完好,身上沒有印記,可他的眼神卻森冷得讓人害怕。
“小優,醒醒,小優……”他立即打橫抱起她走向浴室,把毛巾丟進洗手盆,沾着冷水輕輕拍打她的臉。
“該死的人渣,到底給她下了多少藥?”
簡優臉色酡紅得嚇人,就連呼出的氣息都是滾燙的,眉頭皺得緊緊的,極爲不舒服地扭動着身軀,雙手不停地揪着衣服,大口大口地喘氣。
“小優,小優快醒醒,我是穆流雲,能聽到我說話嗎?”
穆流雲見情況不對勁,立即抱她回房間,把制服披在她身上,急匆匆地下樓。
“老大……”
穆流雲沒有心思理會項懷謙,“蛇,他就交給你了,要是簡叔叔到了,就跟他說我帶小優去醫院。火狼,你來開車。”
他們剛出了別墅門口,就看到魁龍和魁影押着項書桓和江明月這對狗男女,想來是魁龍在半路截住了他們。
“蛇,這裡就交給你了,對於折磨人,你向來很有辦法。”
火蛇冷酷的臉和穆流雲如出一轍,他抿嘴笑了,“是,我一定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魁影看了一眼穆流雲懷裡的簡優,他們四個纔剛從國外被老大召回,還沒見過簡小姐,如今驚鴻一瞥,的確是個美人,難怪老大會動心。
“老大,這裡有些藥丸,先讓簡小姐服下,免得等會到醫院更痛苦。”
“魁影,你一起來。”穆流雲當機立斷地下命令。
魁影倒了幾粒藥丸,穆流雲卻接了過去親自喂簡優吃下,然後含了一口礦泉水,低頭覆上她的脣,緩緩地餵了進去。如此反覆幾次,確定簡優把藥吞下去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魁影識趣地把頭扭到一旁,心裡卻大爲驚駭,她從來沒見老大對哪個女人如此溫柔。看來這個簡小姐果然非同一般。
穆流雲看着簡優難受的樣子,心如刀割,心臟彷彿被人狠狠剜去了一塊。
他貼着她的額頭,“小優,忍着點,就到醫院了,很快就沒事了,別怕,我會陪着你。”
簡優卻不停地扭動着身子,臉頰溫度燙得驚人。
“魁影,快想想辦法,她這麼難受。”
魁影也束手無策,“如果有冰塊的話,倒是可以讓簡小姐好受些。”她想了一會兒,突然說道,“啊對了,用酒精幫她擦身子散熱。”
穆流雲立即接過她手中的酒精和棉花,“你到前面去,我來就好。”
魁影本想說她要幫忙的,可是老大應該會想親自來吧,於是她只好坐到副駕駛座去,體貼地升起隔音屏障。
穆流雲把酒精倒在棉花上,輕柔地擦拭着簡優的額頭和臉頰,再緩緩到脖子。他深吸了一口氣,掀起她的T恤,目不斜視地擦着她的後背。
他知道中了春藥很難受,也唯有男女歡好纔會好受些。可是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得到小優,他要她完全清醒,心甘情願的前提下。何況小優雖然已經滿十八歲,身子還沒有完全長開,最重要的是,只怕簡叔叔也不會同意。
到了醫院,簡優被推進急診室灌腸。
穆流雲只要一想到冰冷的水罐進去,不知對小優的身體造成多大的傷害,他就氣紅了眼睛,面罩寒霜,拳頭捏得嘎吱響,恨不得把項書桓那個人渣碎屍萬段。
火狼與魁影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神都同樣震驚,面上卻依舊是面無表情。長期的訓練已經早就了他們處變不驚的態度。
“讓火蛇狠狠把三個人渣給我往死裡打。”穆流雲緊繃着下顎,森冷地說道。
“老大你放心,以蛇的手段,他們只怕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穆流雲一臉冷酷,“火狼,你告訴火蛇,讓項懷謙也嚐嚐被人下藥的滋味。然後你到簡家去一趟,把簡嵐抓來給他享用,母債女償。”
火狼應了一聲,很快就消失了。
簡優被推出急診室的時候,已經渾身虛脫得暈了過去。
穆流雲要了一間最頂級的豪華病房,謝絕了魁影的好意,他要親自照顧她。
看着臉色蒼白,被藥物折磨得氣若游絲的簡優,他只覺得心臟被人狠狠捏碎了。
幸好他趕得及,不然小優只怕要被項懷謙那個人渣給……
他怒目圓睜,渾身散發着凌冽的寒意,宛如地獄來索命的閻羅,森冷無情。
該死!他都沒捨得動小優一根手指頭,項懷謙憑什麼?小優比世上最珍貴的珍寶還要值錢,他把她當寶貝一樣疼惜呵護,既然有人要跟他對着幹,他不介意項書桓知道惹怒他的下場。
“小優,你放心,這個仇,我一定會替你報。”他輕柔在她白皙的額頭烙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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