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珍妮第二天一大早就離開了簡家,她即便還想耍賴留下來,也不可能了。
簡優已經將事情的經過跟簡燾簡單說了一遍,簡燾當時的臉色陰沉得像狂風暴雨,烏雲密佈。眼神銳利如刀,恨不得將她撕碎。
昨晚她厚着臉皮留下來,還以爲簡燾對她也有意思,如果生米煮成了熟飯,那以後肯定是就不愁簡優的刁難了。可一切都只是她的想象,她太天真了。
簡優披着狐裘坎肩,坐在客廳裡喝茶,懷中的雪團安然地閉上眼睛,簡優輕輕地梳理它的毛髮,心裡卻在輕輕嘆息。
距離穆流雲出國已經有一個多星期了,這段時間連表哥表姐都來看過她一回,玉勤也回來了,他卻還沒有出現。每天就只有一條短信息。
好吧,他很忙,她可以理解,特別是年末,公司的經營狀況報表,以及來年的目標都要定下來,更要分配股東的紅利,還要斟酌是否給工作業績優秀的員工提升職位和薪水。
不光是他忙,連爸爸都很忙,早出晚歸的,她一個人實在無聊。
“雪團真是越來越胖了,每餐都吃好多,你說你的前主人看到了會不會說我太寵你了?”
玉勤噗嗤一聲笑了,“冬天了,這個小傢伙越來越懶,早上我起來的時候它還在睡,但是一到吃飯的時間就特別殷勤,汪汪的叫。”
“沒辦法,吃飯睡覺第一嘛。”簡優打了個呵欠,“說到睡覺,我還真有點困了,我去睡個午覺。”
“去吧。過些天就是新年了,我和姑媽先把這裡佈置好然後再回鄉下。”
簡優剛躺下來就睡着了,當然也沒有察覺到房間裡突然多了一個人。
穆流雲面容清俊,深邃的眸子閃爍着碎鑽般耀眼的光芒,劍眉星目,輕輕坐到了牀邊,輕柔地撫摸着她的頭髮,眼裡滿含笑意。
有多久沒有看到她了?好像差不多半個月了。在國外的這些天,他忙碌得跟個陀螺似的,半夜時分卻又非常想念她,幾乎相思成疾。思念的滋味當真不好?埽薏壞寐砩戲傻剿肀摺?
溫熱的脣輕輕印上她的柔軟的玫瑰脣瓣,簡優睡得不是很沉,感覺到有東西在觸碰自己,不由得煩躁地揮揮手。
穆流雲笑了,敢情這個小妮子以爲他是蒼蠅呢。惡作劇一起,眼神就閃爍着異樣的光芒,鬍渣還沒來得及剃乾淨,在她的頸脖間蹭了蹭。
簡優嚶嚀一聲,啪的一聲一巴掌颳了過去,正好打在他的後腦勺上。
穆流雲看她一點清醒的跡象都沒有,不由得莞爾,手腳利索地脫了外套和衣服,僅着了一件單薄的襯衣,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
大手霸道地攬着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納入懷中,在她的頭頂親了親。美人在懷的滋味,美好得讓他忍不住喟嘆,終於又可以抱着她了。
簡優是被人弄醒的,她感覺有東西不停地在她的胸前蹭來蹭去的,還以爲是雪團,不由得出聲道,“雪團別鬧,我還要睡覺。”
她一伸手想要把雪團揪出來,卻碰到了一個溫熱的身體,肩膀寬厚,毛髮柔軟。
她立即驚醒過來,掀開被子就看到穆流雲擡起一雙亮晶晶的眼眸與她對視。
“親愛的,你終於醒了。”穆流雲從被窩裡鑽了出來,眼睛與她平視,高挺的鼻樑在她的臉上磨了幾下,溫軟的脣開始沿着她的額頭,眼睛,鼻子,一路遊移到了紅脣邊。
“你嚇死我了,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都沒跟我說一聲?”
“說了就沒?芯擦恕!彼Φ潰訃庠謁南擄土髁霸趺牀虐敫鱸虜患愫孟袷萘耍渴?不是太思念我了,相思若狂?”
簡優瞪他,“你就想吧,反正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他終於回來了,簡優還是很高興的,也很驚喜,沒想到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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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流雲只是笑,什麼話都不說,手腳卻已經利索地剝光了她的衣服,大手沿着她優美的曲線,在柔嫩的臀部停留了一下,輕而易舉地把她最後一件衣物褪去。
簡優在他懷中扭了幾下,“你幾點鐘到的?沒回穆家嗎?”
“沒。”他含糊不清地回答,輕巧的脣已經含住她的丁香小舌,輾轉纏綿吸吮。
簡優本就很想他,這個時候看到他眼中旺盛的慾火,心裡一軟,身子就跟着癱軟在他懷裡,任他爲所欲爲了。
穆流雲細細地品嚐着她的芳香,直到吻遍了她脖子的肌膚,下腹已經昂揚腫脹。他抓着簡優的手往她的下腹探去,溫暖的小手抓住了滾燙的鐵柱,簡優不由得狠狠掐了他一把。
“老婆,十幾天都不見了,難道你不想我嗎?它可是很想你呢。”
簡優笑罵,“是你自己思想齷齪,一回來就想這檔子事。”
“不回來我也想。”他痞痞地笑了,“特別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想你滑膩的肌膚,想你躺在我身下嬌吟的時候……”
“別說了。”簡優狠狠捏了他一下,感覺到手中的異物狠狠地跳了一下。
簡優輕輕地動了動,媚眼如絲地看着他的反應。
穆流雲早就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手掌不安分地把玩着她胸前的紅梅,更肆無忌憚地往下滑去。
指尖撥開了叢林,找到了洞口,在外面逗留了好一會兒,這才試探地進去。
簡優併攏雙腿,更是讓他得寸進尺,手指輕輕地動了起來,舌尖在她的玉兔邊打轉,直到感覺指尖濡溼,他才撤了出來。
簡優雙手抱着他的脖子,酥麻的感覺刺激着她,兩人的呼吸變得急促。
穆流雲一個用力將她抱到了自己身上,雙手扶着她的腰,一用力就將她壓了下去。
結合的瞬間兩人都同時驚呼出聲,銷~魂的感覺席捲而來,穆流雲霸道地將她帶入了慾海裡浮沉。
激情過後兩人相擁而眠,簡優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慵懶地趴在他的胸口。穆流雲佔有慾地攬着她的腰,聲音低沉清冽卻又滿含深情,“想不想我?”
指尖沿着他的臉頰描着他的輪廓,簡優調皮地吐吐舌,“不想。”
“真的不想?”他眼睛微眯,眼底有異樣的光芒在涌動。
“不過才半個月,爲什麼要想?”簡優覺得自己實在很大膽,竟然當着老虎面前撩鬍鬚。
“是嗎?看來剛纔的懲罰還不夠。”他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滾燙的肌膚灼燒着她,簡優敏銳地感覺到他身體某個部位又開始復甦。
“剛剛不是已經兩次……”她瞠?拷嶸啵鋁髟圃詿採弦蝗縊緣攬褳鈉⑵歡ㄒ賈鞫?或許這樣才能滿足他的征服欲吧。
他開始舔着她的耳垂,“兩次而已,還可以再來幾次。”
半個月的相思之情早就化作濃郁的感情,此刻他想盡情釋放出來。
簡優鐵齒的結果就是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再次被他拆吞入腹。
她捂着臉,臉頰火辣辣的滾燙,低聲呻吟道,“現在估計大家都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了。”
一個下午都沒踏出房門半步,最過分的是這個傢伙不時地撩撥她,害她時不時地發出令人嬌羞的喘氣聲。
“知道就知道,那又如何?”穆流雲手掌捏着軟軟的肌膚,愛不釋手,欲罷不能。
“起來了,都混了一個下午了,等會兒爸爸該回來了。”簡優閃躲着他的吻,再廝磨下去,她就真的被他啃的乾乾淨淨。
穆流雲雙手撐在她身側,深邃的眼睛靜靜看着她,“說你想我,我就不繼續。”
“那你先說。”簡優想了想,還是覺得這樣比較划算。
他似笑非笑,“我以爲剛纔我的表現已經說明了。”
“那不一樣,快說啊。”簡優看着他窄腰瘦臀,光裸完美的胸肌,弧度優美的線條,不由得在心裡嘆息,穆流雲果然是個妖孽,光是這樣看着,她就感覺自己快要流鼻血了。
“我想你,好想好想。”不知何時,他已經低下頭來,輕聲在她的耳邊呢喃。聲音溫暖如泉,又似清脆的絲竹,和他滿含深情的眼神交織在一起,誘人異常。
一顆心咕嚕地冒着幸福的泡泡,簡優伸手去抱着他的腰,“我也好想你。”
穆流雲聽到了渴望的話,這才終於肯放過她。
簡優動作很快地爬起來穿戴好,再進浴室洗漱整理,免得他出爾反爾。
穆流雲慵懶地靠在牀頭,臉上是饜足後的神情,半裸着胸膛,黑眸含笑。
“對了,這些天唐雪芙有沒有打電話騷擾你?”簡優坐在梳妝鏡前理順頭髮,一邊看着鏡子中倒影男人俊逸的臉龐。
“或許有吧,不過我已經把她的電話號碼拉黑了。”
簡優笑了笑,“你倒是挺狠心的,她要知道了不哭死?”
“對付敵人,就應該要心狠手辣。”他一點都不覺得這樣做什麼不對,他是不想跟唐雪芙有牽扯,不僅了爲了自己,也是爲了小優。
“聽說項舒緩和江明月要在過年前舉辦婚禮,好像就是在近幾日?”
“或許吧。”他興趣缺缺。
“你覺得,我們要不要給他們送一份厚禮?保管讓他們終身難忘。”
穆流雲看她露出賊兮兮的笑容,寵溺地道,“隨你,只要你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