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敏愛搞怪也喜歡搞事,席晚晴基本就不理這些,但女人們心思都是相當細膩敏感的,她當初也通過這些細節挖出秦放歌撩到手的另外一個妹紙。天籟『小說當然,要說是秦放歌被撩也行,他這次跟林寶卿分手,肯定和另外倆樂團的女生有關。
薛敏還關心了一下她們樂團的情況,聽秦放歌說還算穩定後,又不免嘀咕幾句說他運氣好之類的。
而不管是席晚晴還是薛敏,對這樣的結果都不驚訝,她們幾個聯手都是屢敗屢戰,那邊小姑娘戰鬥力高得到哪裡去?而且,女生們臉皮相對比較薄,很難放得開,秦放歌享受精神上滿足更多一點。
當然,薛敏席晚晴她們纔不操心那麼多,要秦放歌和那邊樂團女生們徹底斷絕來往她們也挺高興的,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還是珍惜時間,享受現在最重要,胡天胡地折騰了半宿,薛敏何茹芸兩個白天要趕飛機,還得補補覺,精力也都耗盡沒功夫跟他打持久戰。
席晚晴的情況好些,她的工作沒那麼緊迫,儘管這段時間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上,難得有好好享受閒暇的時光。光秦放歌拍電影的爛攤子就一堆事,還有遊戲公司,她自己原本的事業等等。
《笑傲江湖》電視劇版的拍攝,席晚晴都忙得顧不過來,好在前期該做的工作都已經做好,尤其是劇本的改編,演員的選擇,導演張志文的水平大家都不懷疑。儘管席晚晴爲主導,可還是不少投資方主動找上門來,聯合出品,現在拍電視劇基本不會虧錢。尤其這樣大導演大製作噱頭十足的熱門電視劇,按部就班即可。
張志文對於武俠電視劇可是相當有想法的,導演水準沒得說,看正在熱播之中的新版三國演義就知道了。至於音樂,秦放歌在開拍之前,就把插曲主題曲什麼都創作好了,還在將進酒裡開了場小小的武俠風音樂會。
席晚晴不時關心下就好,笑傲江湖劇組裡面,還有徐新怡在,也經常和她交流劇組的情況。她還想建議讓秦放歌去探個班什麼的,可這傢伙每天忙得腳不沾地的,他們的拍攝地點又天遠地遠的,完全沒時間過去。席晚晴就替他推了,要不跟他說,估計這傢伙都想不起來這回事。
除了音樂外,秦放歌現在最放在心上的就是這部電影了。
沒辦法,他自己投資最多,還要當導演,劇本什麼的也都是他自己搞定的。不多出點工,拍出來的電影他不滿意的話,可是會吐血的。
大秦公司上上下下都對此特別上心,忙裡忙完也是一塌糊塗,法務部門光是合同都要準備很多份,由於牽涉到外籍演員的聘請,還招募了幾個國外回來的員工,花費也不小。
待薛敏和何茹芸睡下後,席晚晴也把公司目前籌備的大致情況和他說了下。感覺現在都老夫老妻的樣子,一邊恩愛纏綿一邊談這些正事都可以完全不受影響。
秦放歌還打算早上的時候去趟公司,大劇院排練那邊稍微晚點也沒啥關係。
“那你等下就別回四合院了,來回折騰着也累,珊珊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關係。多少休息下,等下直接去公司就好!”席晚晴最後還跟他建議說。
秦放歌卻道沒關係,“前幾天晚上沒事睡得太多了!”
已經非常睏倦的席晚晴乾脆就不去管他,“那隨你,好睏,我要先睡了!”
秦放歌程序依舊,一陣輕揉慢捻,把席晚晴哄得睡下,跟着躺了會後就起身回去。他自己那邊事情也不少,昨天回燕京後就只顧着打電話聊天去了,都沒來得及摸下樂器。他的那些靈感片段,也都還只在腦中。
都說時間就像****擠擠總是會有的,秦放歌的時間,也只能像這樣擠牙膏一樣,一點點擠出來。關於音樂會,秦放歌自然有想法的,他並不想拿以前的作品來湊數,在西方音樂作品上,他的創作並不多,幹得最拿手的,就是對以前那些經典作品進行改編。
這事情他做得相當出色,也沒什麼好羞愧之類的。改編是爲了適應現在的環境和節奏,即便在另外一個時空,也很少有按照原著進行演奏的,哪怕是號稱最忠實於作者的演奏家們,或多或少也都會進行一定程度的改編。這個過程被大家稱作是再創作,同樣一曲子,在不同的演奏家手裡演奏出來,給觀衆的感覺都是不一樣的。
而這,也正是古典音樂的魅力所在。
秦放歌也並不是厭倦了把經典拿來改編的過程,這對他來說,也是一個深度學習的過程。想要改編,先就必須得對作品的各種結構,和聲,和絃,織體,作曲方法等等,有最深刻的研究和理解才行。當然,改編比起原創來,還是要簡單太多太多,可以說任何一個演奏家都在不知不覺中進行改編,但要他們全新創作一同樣經典的作品出來,那就真的難道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演奏家了。
他前些時間在民族音樂上花費的時間和精力比較多,西方音樂作品上還出什麼精彩的作品來。也就想着平均用力,這次音樂會是面向全世界的,他自然不會那麼迂腐。
和布拉格愛樂團這樣的世界頂級交響樂團合作,除了交響曲外,鋼琴協奏曲以及其他形式的協奏曲都是可以上的。小提琴協奏曲就是最常見的演奏形式,秦放歌的小提琴能拿得出手,上音樂會的話,再練練就肯定沒什麼問題。
把目標確定下來,其他事情就好辦很多。
鋼琴協奏曲他只拿了一出來,是從肖邦的鋼琴協奏曲改編的,這次打算獨立創作一出來。而小提琴協奏曲,他以前聽過的經典很多,也準備試着先原創,關鍵都在鋼琴和小提琴的曲譜上,只要把這寫好,樂隊曲譜相對就要容易很多。
他這次的山村靜靜之旅,也頗有感悟和靈感。主題和春天以及耕種有關。在小提琴協奏曲中,有維瓦爾第非常著名的小提琴協奏曲《四季》,其中的《春》之章膾炙人口。
秦放歌的話,還沒動手寫四季的打算,打算先作春的樂章,夏秋冬等以後再說。他也把這段時間的靈感都記錄了下來,冰雪消融,化作潺潺溪水流淌。而春江水暖鴨先知,在他開車的時候,就看到很多鴨子下水,喜迎春天的到來。小鳥歌唱,春.光暖暖,春風拂面,無限歡欣。更值得歌頌是地裡勞動的人民,用他們辛勤的汗水,播撒下一年的希望。這勞動,秦放歌自己也親自參與其中,伴着汗水,飽含着希望,一鋤又一鋤揮下,翻出春的氣息,似乎整個人都呼吸着泥土的芬芳。
他也充分揮想象力,從備耕到播種,施肥,澆水,除草,捉蟲……抱着美好的希望,大家都在期待着一分耕耘一分收穫。誰不是這樣呢!
在其中,秦放歌也打算加入具有民族特色的東西,比如勞動號子和山歌的旋律,反應農民樸實願望的音樂,用傳統的五聲調譜寫。
這個主題的協奏曲他打算寫成小提琴協奏曲。
至於鋼琴協奏曲,可選的素材更多。
但眼下,並沒有足夠的時間讓他完成協奏曲,把思路理清,一些靈感片段記錄下來。
生物鐘就又到他鍛鍊的時刻,夜裡的牀上運動,自然是不能當成鍛鍊身體來對待的。練練拳扎扎馬步對他來說,纔是真正的強身之道,他每天坐着的時候最多,也需要有鍛鍊身體,舒展四肢的時候。這樣的鍛鍊,也能保證他的武力值,不管是在哪方面。
陳瑜珊起牀後,和他互道早安,秦放歌就對她說,“等下我們一起先去公司,然後我再去大劇院那邊!”
陳瑜珊點頭,先進行基本的聲樂練習,早起的時間是最有效率,也最容易堅持下來的。
一起吃早餐以及去公司的路上,秦放歌也沒忘記關心她這張專輯的錄製情況,眼下已經是四月。陳天虹昨晚的時候,還笑他錯過了一個愚人節呢!
“我們預計這個月底可以全部錄製完成!”陳瑜珊回答說。
“嗯,完成前先給我聽聽看。”秦放歌雖然沒有事無鉅細的參與她第一張專輯的工作,但跟她交流得很多,她也經常提及,對其中狀況瞭解也多。
陳瑜珊點頭,她是最清楚秦放歌每天忙成什麼樣子的人,光是工作學習就很不容易,還有那麼多的紅顏知己。平衡好生活事業,可是相當不容易的事情,這不,他的後院剛剛起火,好在沒惹出什麼特別大的騷亂來。
該說的都說了該教的都教了,秦放歌到公司後,就沒和陳瑜珊一起去錄音室那邊,而是徑直去他自己的辦公室,儘管他很少在這邊辦公。要還是電影劇組的籌備情況,這次歐洲之行,法務部門也要派出幾個代表過去,處理劇組中的各種合同問題。事情還真是挺多的,有和演員的合同,劇組人員的,搭建外景地要處理的各種合同會更多。現在公司還在聯繫拍攝用船的問題,要沒船可以租用的話,海上鋼琴師就沒棲息之地了。
此外,和羅馬市政府那邊,也必須得打好招呼。
除卻電影相關的合同外,和歌劇院那邊的合作,也是要先簽好合同的。當然,秦放歌可以不用管,交給大劇院那邊負責。可他自己的音樂會,公司這邊是必須出面的。秦放歌也就出面談談,擬合同這樣的事情,得專業人士來完成,最後他簽字就好。
在公司呆了一陣,刷了下存在感之後,秦放歌就驅車去大劇院。
他到排練室的時候,出演《唐璜》的歌劇演員們都已經到場。好在現在大家對他並沒有太高的期望,能到現場一次都不容易。
周秀英這個總導演也沒去說他,能來就不錯,關鍵演出的幾天,他更是不能缺席。其他時間的話,就都隨緣吧!
一衆師兄師姐們都笑問他這次說走就走的率性旅行,收穫如何?還說,“真的挺羨慕秦放歌能活得這樣瀟灑隨性!”
秦放歌連忙認錯,周秀英卻道,“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調節好心態,像我們就沒這所謂了。人最大的敵人是自己,戰勝自己,才能在接下來的生活中,揮更多的能量。”
關心教導他一陣之後,大家繼續排練。
今天合唱團和交響樂曲都沒在,但請了專業的歌劇伴奏,彈鋼琴爲大家伴奏。而在秦放歌來之前的這會,周秀英也通告了說可能歌劇團再會去布拉格演出的事情,這也大大的激了一衆歌劇演員們心中的熱情和激情。
他們從事這樣的專業,幾十年如一日臺下辛苦練習,圖的就是最更廣闊的舞臺上,展示自己的努力,還有天賦。
憑藉他們的努力,也是可以在意大利捷克這些地方的歌劇院演出的,但像這樣秦放歌爲大家帶來的機會,卻是非常有意義的。上臺的都是中國的歌劇演員,他們之前在國際舞臺上演出,基本都是獨苗,其他全是外國人。
不說爲國爭光,但打心底有自豪和驕傲的感覺,卻是非常肯定的。
在排練的時候,大家也都相當認真,要真排練不好的話,用周秀英的話來說,就是,“丟人丟到國外去了!”
演砸了的話,他們自己都不好意思,這次的歌劇,他們也不完全是綠葉襯托秦放歌這朵紅花,都有展示各自才華的機會。秦放歌所飾演的唐璜這個主角,除了年輕點帥點外,在聲樂上,並不是男高音,可以把全部風頭都搶走的那種。
下個月,《唐璜》就會正式登陸國家大劇院的舞臺,對他們來說,也算是一種練兵。國內觀衆對歌劇的要求,並沒國外觀衆那麼高,很多人都聽不懂呢!即便有字幕提示,欣賞起來難度也不小。好在這部歌劇主題並沒有那麼複雜,多少能減少大家在欣賞時候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