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瑜珊自己的話,也就聽到他唱《曾經的你》,好吧,這名字也是她這會才知道的。最前面兩首她倒是知道名字的,另外一首風格類似的,被他取名叫做《故鄉》,但他所唱的究竟是故鄉還是姑娘,是件非常值得斟酌的事情。
後面兩首歌陳瑜珊就錯過了,但名字是她非常喜歡的,一首《旅行》,一首《時光》,這會看歌詞旋律都是特別優美的那種,她自己哼唱起來的也不會覺得太困難,但要把握好其中的情感,唱出他那種風格和味道,還是挺難的。
陳瑜珊倒也沒有鑽牛角尖,先安心洗漱,準備好好休息一晚,明天起來再戰。他拿出來的這些歌曲,她肯定都會去做嘗試的,不試也不會知道究竟適合不適合她。
其他姑娘中,也就加奈子對這樣的歌曲興趣大些,她喜歡唱歌也有專門去學過,當然,現在她的主業還是二胡,也樂在其中。其他姑娘對此的態度大抵都是聽過就算,然後就等着陳瑜珊出正式的唱片了。
宋子茉和宋子萱姐妹也懂輕重,不敢隨便拿出去炫,要不然一準得被秦放歌和寧秀佩罵個狗血淋頭。當然,她們也不會幫秦放歌背鍋,這事兒也不會主動跟寧秀佩講,讓秦放歌自己去就好。
寧秀佩對通俗流行歌曲的態度也很明確,希望他不要花太多精力在上面,但她根本管不了秦放歌的所作所爲,只能是盡最大努力幫助他走正軌。
秦放歌洗好澡出來,手機還有幾個未接來電,都是席晚晴和薛敏她們打過來的。他也連忙撥了回去,那邊很快就接通了,是席晚晴帶着醉意的聲音,還好她話講得還是挺清楚的,她們幾個還在將進酒沒回去,這會酒吧客人都走得差不多,左夢風他們也都準備打烊了。打電話給問秦放歌是想問他忙完沒有,她們和其他客人一樣,今晚都喝了不少。好在她們比較機智,去酒吧都是打的過去的。
好吧!即便她們可以打的回去,秦放歌也不放心來着,他也就叫她們多等會,他馬上開車去接她們。
真說起來,也可以算是秦放歌自己自作自受,他換了身衣服就開車出門,也顧不上陳瑜珊都還沒洗好澡休息。他還是掐着速度開到將進酒,本來距離就不遠,十分鐘不到他人就到酒吧門外了。
酒吧的保安服務員以及老闆左夢風看到他都完全不驚訝的,他們這音樂酒吧也不像其他那些這個點正值巔峰狀態的酒吧或者夜店那樣人滿爲患,這會酒吧的客人就只剩下她們三個了。
也幸好左夢風的老婆吳如慧和女兒左書琴都早就已經到家,要不然準能又把秦放歌給一頓批。左夢風自己是不好說些什麼的,他本來是想幫着這幾個大主顧叫出租或者乾脆派酒吧保安送她們回去的,她們有了安排,叫了秦放歌這個保鏢的話就算了。
左夢風還笑着跟秦放歌解釋道,“今晚的客人基本都喝醉了,就我們這點人手實在難以都照顧周全,你當時要再晚點走的話,估計我們更會忙死。”
秦放歌也笑着說,“給左叔叔添麻煩了!”
左夢風呵呵樂道,“一個月一次就頂天了,要不然大家還真撐不住,不管是你還是姍姍,影響力都是與日俱增。對了,聽姍姍說新專輯還得繼續努力,肯定是你又嚴格要求了吧!”
秦放歌點頭,左夢風還表示支持,“寧願發行前多做些嘗試和努力,也好過專輯發行後才後悔,現在市面上都沒什麼質量高的歌曲了,更別說專輯了。”
秦放歌跟他們閒扯幾句,之後才扶着席晚晴和何茹芸離開。薛敏則交給另外的女服務員幫忙攙扶,左夢風他們幾個男的就束手旁觀。好在秦放歌這人高馬大力氣也大,一左一右的他倒也輕鬆,她們雖然喝得不少,但也不是那種完全走不動的狀態。女服務員也說席晚晴她們酒品好,安安靜靜的就坐那喝酒聊天,沒讓人操什麼心。其他客人的話,顯然就沒那麼讓她放心了,秦放歌剛到的時候還差點鬧出亂子來,他走後也有狂灌自己,嚷着要給他生猴子的。
被她跟另外一個女服務員攙扶着的薛敏聽了都直笑,出了酒吧,秦放歌先把席晚晴跟何茹芸送上後座,然後再從服務員手裡去接薛敏。薛敏倒是好,腳一軟,直接就撲他懷裡了,兩女服務員還捂嘴笑呢!
秦放歌倒是神色如常,他力氣大,不管是抱她還是扶她,都非常輕鬆,把薛敏送副駕駛座上還替她繫上安全帶,然後才關上車門從另外一邊上去後開車離開。
車剛啓動,薛敏就不復之前的醉態,望着秦放歌還吃吃的笑起來,“我們本來還以爲你不會來呢!”
“怎麼可能不來,要你們出點什麼事情我不得後悔一輩子啊!話說你們今晚到底喝了多少啊?”秦放歌問道。
後面席晚晴和何茹芸肩靠肩,笑着說,“其實也沒喝多少,就是紅酒的後勁太大,不是不想走,是感覺確實走不了。乾脆就坐到最後等你來了……”
薛敏則是哼道,“你放心好了,我們也沒讓你那些瘋狂的粉絲知道。”
秦放歌倒是呵呵樂,“我最瘋狂的粉絲不是你們麼?”
“少臭美了!”薛敏語氣酸溜溜的,小手卻不老實的向他伸過去,並準確無誤的抓住了他的要害處,“她們可是大聲跟你表白說愛你,還嚷着說要給你生孩子的!想打你主意的女人不要太多……”
何茹芸這會也變得精神起來,“是啊!感覺你這趟海外回來後,粉絲們又變得瘋狂很多,今晚還真是差點嚇到我,以前在酒吧也沒見這麼狂熱啊!” ¤TTKдN¤c○
席晚晴對此倒是挺理解的,“他在國外刷了一大波聲望,帶着爲國爭光的愛國英雄的光環凱旋歸國。自古美女愛英雄,真沒什麼好奇怪的。”
“什麼嘛!她們勾引他的意圖不要太直接,生孩子什麼的,不就是說趕緊來操\我還不要帶套直接中\出的嗎?”薛敏直接放大招,說着的時候還隔着褲子捏了捏小秦放歌算作小小的報復。
惹來後面席晚晴和何茹芸一陣放肆的笑聲,可秦放歌也不是吃素的,他臉皮厚,還笑着問她們這是不是吃醋了,但他到底沒作死,比如去問她們願不願意也給他生孩子的問題。
“切!就她們還不值得我們吃醋……”薛敏是典型的嘴硬身子軟的類型,手上也越發用勁,“再有,今晚就把你榨乾看你拿什麼去生孩子!”
只是秦放歌完全不虛,平時都不是他對手來着,不過薛敏顯然不只是嘴上說說而已,付諸實際行動的時候更格外的乾脆利落,很快就將他被束縛的壞東西給他釋放了出來,還咯咯笑着拿來跟換擋桿做對比,並惹來何茹芸的強勢圍觀。
搞得秦放歌這個老司機都挺無語的,她們幾個卻都興致勃勃,最後還得出一致的結論。也虧得他開車技術好,要不然沒等她用上嘴巴只怕就要翻車。目的地自然還是席晚晴的別墅,可惜薛敏不給力,離他繳械投降差得老遠自己卻累得半死,最後乾脆半途而廢,真把它當換擋桿了。
一路也是笑個不停,到席晚晴別墅的時候,也還是要秦放歌一個個把她們抱進去才行,即便是最體貼人席晚晴也都等着呢!他先下車抱左側的何茹芸,她還問他自己是不是很重。秦放歌搖頭道,“沒有,一隻手就可以拎得起來的!而且我覺得茹芸這形體最是富貴,摸起來手感最好。”
“你直接說胖就是了,我不怕的!”何茹芸明顯是不信的。
秦放歌笑道,“這叫豐腴好不好,賽過楊玉環呢!說真的,楊玉環****肯定沒你大,要不然根本跳不了霓裳羽衣舞……”
“你們男人就喜歡大胸是不是!”何茹芸笑着說,這是她最自信也最煩惱的地方,但這會,就完全是驕傲和自豪了。
“大丈夫萌大、奶!”秦放歌迴應道,眼神也挑釁起來,“等下你知道的!”
何茹芸笑罵道,“小壞蛋!”
把何茹芸抱進房間後便輪到席晚晴,在他懷裡的時候她只問他,“你今晚的感觸似乎特別多……”
秦放歌笑着迴應道,“音樂家藝術家嘛,總某些時候總是會特別敏感,也會將生活中的人和事藝術化……”
席晚晴望着他的眼神中滿是崇拜和癡迷,“總感覺永遠也弄不懂你!”
“這不正好,永遠都有新鮮感來着……”秦放歌說,“晴兒也是一樣啊,女人永遠都是男人讀不透的書。”
席晚晴連忙問他,“那你願意一輩子都讀這本書嗎?”
“當然!”秦放歌說,“我可是特別勤奮好學的,會用盡畢生精力來專研。”
“好希望就這樣直到永遠……”席晚晴還是有些少女般幻想的。
幾個人中,就要數薛敏最會做妖,被他攔腰抱起的時候也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像是開玩笑的笑着問他道,“你愛我嗎?”
秦放歌凝視着她的眼睛迴應道,“我想我已經愛上你了!”
“我想我也是的,我也愛上你愛上我的感覺!似乎有時候外界的壓力,能讓人更清楚的認清自己的內心……”薛敏的臉罕見的紅得更透了起來,還把嘴脣往上遞。
秦放歌也是毫不猶豫的低頭吻了下去,儘管味道怪怪的,但心底卻是無比甜蜜的。有得必有失嘛,享受了咬的快感終歸也還是要還回去的。
倒是薛敏先退出彼此的脣舌糾纏,秦放歌再看她的時候,她已經是淚花花的了,還被他笑話,“哭起來多難看的……”
“我愛你!”薛敏出奇的沒有給他白眼,只是深情表白。
“我也愛你!”秦放歌哪還不知道該如何迴應?
兩人四目相望,似有柔情蜜意在眼神中傳遞着。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薛敏完全可以確信這就是真正的愛情,要不然她怎麼會爲他吃醋,甘願爲他做那些下賤下流的事情,甚至有了爲他生孩子的想法,只是這會還不能給他講也擔心會嚇壞了他。患得患失,其實也是愛情的最大徵兆。
當然,她和他的這份“愛情”,毫無疑問是特別奇葩的,別的不說,單是今晚的場景就絕對不是普通女人夢想中的愛情模樣。
等秦放歌把薛敏也抱進屋並關好門,席晚晴就在笑,“還以爲你們在外面偷吃呢!”
秦放歌卻笑道,“明明路上的時候就被她明吃了的!”
稍微有些潔癖的何茹芸則是嚷着要先洗漱,她自己一個人卻是不行的,得秦放歌幫忙才行。席晚晴和薛敏其實也都差不多,醉酒的感覺很好,可味道就不怎樣了,薛敏嬌聲滴滴還拋媚眼,“勞煩老公抱我們去洗澡好不好?老公想做什麼都是可以的哦……”
她們之前和他一起亂嗨的時候也是寶貝老公老爸什麼都叫過,但像現在這樣似乎還是第一次,席晚晴跟何茹芸也都敏感的察覺了出來,馬上就要薛敏老實交代,“老公老公的叫得這麼甜蜜……”
薛敏倒也坦誠自己是真的愛上他了。
“切!還以爲什麼呢!”席晚晴幾乎是秦放歌的女人中最早表明心跡的,而且堅定不移,這一路走過來也經歷了些風雨和考驗。
何茹芸則表示恭喜,但也調侃道,她現在的樣子還能上他?
“那就讓老公來上我好了!”薛敏倒是挺豪爽大氣的,在一起這麼久了,她倒也不用擔心席晚晴會不會吃醋的問題。
至於秦放歌,更不用徵求他的意見,反正到最後也是便宜了他。當然,他還是得付出相當多的努力去耕耘,而且得擁有超於常人數百倍以上的強悍的身體素質才行,要不然別說她們三個一起上,單單何茹芸一個就能讓他欲\仙\欲\死,直接繳械投降,她一對傲人的兇器可不是擺着好看的,實用價值更是一等一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