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死而復活後的覺悟

194 死而復活後的覺悟

(謝謝一仙的小粉紅。名媛要七十萬字了,這是本很不完善的書,也是芙子在起點寫得第一本書,慢慢地懂的讀者心思的書,謝謝妞們的支持,你們的一點一滴的支持都會凝聚成我的信念的。

關於一邵的死,那是一種新生,這個世界很公平,他終究是欠了子曾的,該還了。至於佩羅,他的痛苦才真正開始,錯多愛的多,就輸得多。)

失蹤了一天一夜後,當杭一邵在市立醫院出現時,醫院裡的醫務人員全都驚呆了。他一身的血,看不出血跡是從哪裡來的,臉色也不大好。

在瀾滄山下,好不容易纔攔到了一輛出租車,被血水完全泡軟了的鈔票,連那個載客的司機都差點不敢收了。

下了車後,他拒絕了司機想幫他將他懷裡的女人送進醫院的提議,而是選擇了獨力往裡走。

一個外表帥氣的年輕男人,懷裡抱着個昏睡不醒的女人,又是滿身的血污。杭一邵還沒走到醫院的急救室,就跌坐了長椅上,他咬緊了牙關,沒有哼出聲來。

眼睫顫了顫,虛弱的汗水滴了下來,打在了蘇子曾的臉上。

旁邊護士們的詢問,其他病患的好奇的打量,一切的一切,杭一邵都聽不清了。

他只是抱緊着蘇子曾,盯着她的臉,他知道,等到她醒來後,一切都會改變了,她和他很可能再無瓜葛。

在他醒過來的那一瞬,所有的事情就已經改變了。

“請幫我聯繫這兩個號碼,告訴他們。我和子曾在醫院,”杭一邵不明白,爲何他會活過來,他的身體,還處在因失血過多全身無力的盜汗狀態中。

那些在蘇子曾身上和他衣服上的血。也不會是假的。凌晨發生的這一切,已經不在杭一邵能理解的範圍之內了。

周圍鬧哄哄的聲音,和他懷裡昏睡不語的蘇子曾。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他需要冷靜下來,理清楚事情發生的前後經過。

死之前,那陣鑽進皮膚內的子彈穿肉的感覺還停留在了體內。杭一邵甚至能夠回味到那顆子彈卡在了他心臟裡時的感覺。

他伸出了手來。摸了摸胸口處,平坦一片,沒有任何異物凸起的痕跡,他的心跳很有力,完全沒有猝死的可能性。

可是是有人在他身後開了一槍,在他對蘇子曾進行着暴行的時候,開了一槍。

那個人在他和蘇子曾昏迷的時候,還將他的衣服穿在了蘇子曾的身上。

那個人。是誰?不會是商殷,如果是商殷的話,他早在綁架自己的時候。就可以解決了他的性命了。

商殷是受了常池的委託,中途。常池又改變了主意。可是商殷沒有立刻放了他。

也就是說,商殷的身後,還有另外一個人,他聽從的也不是常池,商殷那樣的男人,又怎麼可能會聽從一個女人的話。

商殷的身後,一定還有一個比他更有力的男人。而那個男人,纔是決定他的生死的關鍵所在。

那陣槍聲,看似來得突然,其實應該已經潛伏已久,是在最後忍受不住後,纔開的槍。

佩羅,這個名字,堅定不移地闖入了杭一邵的腦中。

“一定是他,”杭一邵感覺到了懷裡的蘇子曾動了下,他低下了身,凝視着蘇子曾。

她臉上沾的血,已經乾涸了,水嫩的皮膚上,還帶着山間的塵土。

杭一邵用手,替她擦拭着,等到全都擦乾淨了後,他還是沒有停下了手來,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直到蘇子曾的臉上因爲揉摸而又恢復了紅潤。

杭家和蘇家的人趕到時,看到的正是這一幕。

杭母險些昏了過去,蘇慶長也幾欲站立不住了,滿身血污的兩人,讓兩家人都因爲他們...殉情了。

這是隨後趕到的裘至的第一反應。滿身是血的男女,可是又誰都沒有受重傷。

佩羅也在等待蘇家的電話,那通匿名電話後,警方趕往瀾滄山時,上面除了一片暗紅的山土外,哪有什麼活人。

那個所謂的小木屋,也被燒成了焦黑色,而電話裡提到的蘇,杭兩家的小姐少爺們,這時候,已經人在醫院了。

警方一路警笛狂鳴,火速趕到了醫院,但立刻就被蘇杭兩家的人攔住了,說是沒有報警,不需要警方插手。

“還不用報警?聽說進醫院的時,是一身血,被拖進去的,”負責趕來的警員不滿着,這就是所謂的富人,出了醜事,就想藏着。

一名匆匆走了進來的男人和警察撞了個正着,警員正想開口訓斥時,和那個男人一個迎視,沒來由打了個寒顫,好陰森的眼神。

杭一邵竟然沒有死。佩羅快步走在了醫院的走廊上,他的槍法,在如此近的距離居然會失手。

走過了急診室時,沒有看到蘇杭兩家的人,這證明,杭一邵受得傷並不重。

心口位置的槍傷,又怎麼可能不重。

佩羅轉身走出了急診室,正想詢問一名路過的護士,走廊上,站着的一個身影,讓他停住了叫人的話語。

杭一邵不僅沒有受傷,甚至是完好無損的。佩羅站在了急診室門口,看着走廊盡頭的杭一邵。

杭一邵也看到了佩羅,他的眼神移到了佩羅的手上。看到了佩羅的食指下意識地做出了個彎曲的動作。像是抽搐似的彎曲動作,又像是扣動扳手時的動作。

這個男人,又冷酷又膽大,他到現在,站在了人流密集的醫院時,居然還想殺死自己。杭一邵倒抽了口冷氣,不過,他的身體,貼在了醫院的牆壁上。

白色的牆壁和條紋狀的藍白病服。本該讓杭一邵顯得更加不堪一擊。

可是,在靠到了牆壁上後,杭一邵卻擡起了頭來,用着從未有過的堅定眼神回視着佩羅。他張了張嘴,快速地朝着佩羅比着口形。

一名醫生從杭一邵身前走過。擋住了佩羅的視線,他沒讀清杭一邵口形所說的意思,等到醫生走開時。杭一邵也已經被杭母拉過去做全身檢查了。

其實杭一邵說得是:“替我好好照顧子曾,否則的話,下一次。我還你的就不只是一顆子彈了。”

兩個男人的無聲的戰役。在滿是消毒水的醫院裡,崩分離析,杭一邵的退出,是他對蘇子曾的一種補償。

現在的他,還沒有能力,給蘇子曾帶來幸福,所以,他選擇抽身離開。

那一粒不知所蹤的子彈。終究還是發揮了作用,它將那個風流浪蕩的杭一邵徹底打死了。

蘇子曾醒來時,已經是半夜了。她側躺着,面朝着醫院洗成了死白色的窗簾。

清醒的那一刻。她劇烈哆嗦了一陣,然後全身的恐懼化爲了冷汗,將她的病服全都溼透了。

脊背上有種異樣的感覺,蘇子曾側了過了身來,看到了一雙動也不動的眼眸。

“一邵,”蘇子曾低低地哽咽着,佩羅的眼裡帶過了短暫的惱怒,但很快,他就平靜了下來。

“子曾,你醒了,”佩羅趴在了她的臉側,看着她受了驚的眼眸。

“他是不是死了,”蘇子曾驚恐地查看着四周,她記得,杭一邵撲到時的樣子,還有久違了的,包圍了全身的血的熱度。

“傻瓜,你一定是嚇壞了,他好好的,下午檢查後,就回家了,倒是你的腳傷,受了些感染,要好好處理,以免結了疤。”佩羅的下巴蹭着蘇子曾臉,刮乾淨了的鬍鬚,擦在了臉上,一陣癢麻。

“不可能,我明明,”蘇子曾記得她在昏迷的時候,不停地叫喊着杭一邵的名字,她不想他死,她想他活下去。他不可以死。

“你明明已經昏過去了,就不要再多事了,”佩羅的手指探進了被窩裡,將她的腰牢牢地箍住。

杭一邵今天的舉動,確實有些不同尋常,他檢查完後,也沒和蘇家的人多做解釋,而是直接回去了。他甚至沒來看一下蘇子曾。

這完全不像是一個因愛成狂的年輕人該有的舉動。還有他在走廊上時,究竟和自己說了些什麼。

“你們怎麼會一起在山上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佩羅知道,他必須將事情再問一遍,還有在他走之後,杭一邵究竟是怎麼活過來的。

“我們?”蘇子曾支吾着,她將佩羅的手往上一推,落到了她的脖上,“是黃之戀,一定是黃之戀。”

蘇子曾坐了起來。佩羅溫暖厚實的手貼在了那條項鍊上,紅黃兩色,交相輝映。上一次,在她自殺的時候,紅黃之戀碰到了一起時,就讓她死亡而復活了。難道這一次,還是這樣,是它們救了杭一邵。

“黃之戀?”佩羅裝出了副吃驚的口氣,他早就已經注意到了黃之戀,在蘇子曾昏迷的時候,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黃之戀。

想到了杭一邵用他姆森家的珠寶,向蘇子曾獻殷勤。而他這個主人,卻要將黃之戀偷走,佩羅想也不想,就將黃之戀留下來了。

“是的,一邵他...約我去山上,然後說要送我這條項鍊,”蘇子曾覺得自己的謊言很無力,簡直是破綻百出。她不想讓佩羅捲入到商殷的事件中,所以只能是儘量掩飾着。

“哦,”佩羅的聲音拉出了個古怪的調子,“這就是你在我的生日,將我丟下的答案,”他的語氣,聽不出是不是在發火。

蘇子曾還想解釋,可是她的腳上,那陣疼痛很適時地充當了兩人的潤滑劑。

“算了,你總是要補償我的,”佩羅將她背後的枕頭拍好,示意她躺回去。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送出去的項鍊,就已經送出去了。

至於杭一邵,估計經歷這件事,他也是嚇得有夠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動靜。

回到了杭家的杭一邵,確實沒有多大的動靜。對於這次上山和出事的來龍去脈,他只是用一套簡單的說辭推脫過去了。

“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我買了條項鍊,想送給子曾,就將她約到了山上,半路碰到了劫匪,我們起了爭執,最後劫匪落荒而逃,我們倆就下山了,”杭一邵反覆說着這些話,杭父杭母則是反覆地詢問着。

從兒子的語氣裡,杭父聽出了些異樣來,杭一邵的每一句話,都很簡單,可是又透着堅決。而杭母則是邊哭着,邊心疼着自己的兒子。

杭家的任何一個人,都知道,那天晚上在山上一定是出了大事。但事件的當事人,蘇子曾和杭一邵都咬緊了口風。一個是沉默不語,而另外一個就是咬緊一套措辭,到了最後,連警方都只能是不再追究了。

杭一邵的異樣,蘇子曾也察覺到了,她事後也聯繫了他幾次,他都是用一副淡淡的,禮貌的口吻接了電話。然後謝絕了蘇子曾要將項鍊還給他的要求。

“那條項鍊很合適你,”電話那端的杭一邵呢喃着,那一夜,在他粗暴的舉動之前,他就想這麼說了。只可惜,那一夜瘋狂的念頭,代替了理性的讚美。

對於蘇子曾來說,在她確定了杭一邵確實沒出任何事故,她的心就安了下來。無論是否是姆森的祝福帶來的變化,但至少,她曾經愛過的那個男人還活着,那就可以了。

她和杭一邵的感情,就像是由一個殘缺不齊的圓圈,兜轉成了兩條平行線,各自南北而去,終其一生,都不會再碰觸了。偶爾想起時,蘇子曾會感到心口有些發疼,但這陣子疼痛發作的次數越來越少。

她的心很窄,一旦是宿了其他人,就只能是丟棄過往了。

足足七七四十九天裡,杭一邵都沒有外出,那些來拜訪的朋友親人也全都被他謝絕了。他就彷彿經歷了一次超度,那個魯莽的青年,已經蛻了層殼,傷了筋骨,他從杭家再走出來時,人也瘦了一圈,看着比以前更老練了些。

連費清看到他時都嚇了一跳。杭一邵從道泉大學畢了業,然後全面接手杭氏的事業,一心撲在海濱項目上。他閉口不提婚事,身旁也再也沒有出現女伴。只有杭一邵知道,他死了一次,然後又活過來了。

臨近六月底時,在蘇子曾的生日宴上,他再次看到了蘇子曾,他只是點了點頭,然後像是輕風一樣走開了。

杭一邵只是站在了角落裡,看着蘇子曾應酬着客人,一衆女客中,她的臉上帶着的笑容,是那樣的醒目。或許,現在這樣的狀態纔是最好的,杭一邵苦笑着,看着酒杯中的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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