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出事地點在段家莊園,所以這件事被理所當然地隱瞞了下來。
絕對不允許有人提起這件事。
“夏小姐,我送你。”風痕看着漂亮的護士慢吞吞給他繫上一個蝴蝶結,頭也不擡地衝一旁的夏靈犀道。
小護士有些幽怨地看着風痕,又忍不住給他拋了一個媚眼。
風痕嘴角揚揚,笑着問道:“護士小姐姐,我想問你一件事……”
護士看着深邃的眼眸浮現出的笑,整個人激動起來,“您問。”
“你眼睛不舒服嗎?”
護士:“……”
小護士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風痕拉了拉手腕上的繃帶,起身一把拉過夏靈犀就往外面走。
風早已經吹散了一室的血腥氣味,帶來了夏日的涼意。
風痕的步子很快,拉得夏靈犀水色裙襬瘋狂擺動,讓夏靈犀的步子有些踉蹌起來,差點踩在長裙上當場摔在地上。
“走這麼慢?要我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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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靈犀面無表情地看着風痕高大的身影,他腿長了不起?
“不用麻煩風先生。”
夏靈犀果斷脫了一雙高跟鞋,白皙水瑞的腳踩在地面上。
風痕的目光從她的腳背上劃過,目光帶着一抹意味深長。
他一拉就把夏靈犀拉上了車。
“你的傷口怎麼樣?”夏靈犀突然問道。
“這個也能夠叫做傷口?夏靈犀,你以前不是很瞭解我嗎?”
夏靈犀一滯。是啊,這樣小小的傷口,放在以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夏靈犀看着風痕俊逸卻又生冷的側臉,忍不住想要問道:“僅僅只是爲了父親纔來華國的嗎?除了我。”
風痕停頓了一會兒,笑着看着前方道:“你說做總統好嗎?”
夏靈犀一愣,做總統好嗎?
總統看似很好,可實際上最重要的是背後的財閥集團。
“你說,總統就真的沒有一絲缺點,不會犯罪嗎?”
夏靈犀沉默。
風痕嘴角揚了揚,意有所指地道:“你說……一個因爲犯罪而入獄的總統是不是會遺臭萬年?”
夏靈犀心裡咯噔了一下,風痕想幹什麼?!
她覺得不可能是什麼好事。
風痕卻已經把夏靈犀送到了公寓樓下。
夏靈犀抱着高跟鞋走下去,聽到風痕扔下一句:“想知道你弟弟是誰,來找我。”
連人帶車都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夏靈犀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肩膀,她和風痕這輩子的糾纏都再難以解開了……
夏靈犀光着腳走進電梯,低頭沉思着什麼。
電梯在她住的樓層門口被打開了,她正想出去,卻和一個高大的男人撞了一個滿懷。
夏靈犀擡頭一看,有些吃驚起來:“韓西嶺?”
他怎麼在這裡?
韓西嶺上下打量着她,見她雖然狼狽但沒有受傷。
“我手下的人說段家出事了,我想去接你的。”
夏靈犀輕輕一笑,笑得淡雅出塵:“我沒事,也沒受傷。只是……你怎麼在這裡?”
韓西嶺瞥了一眼自己住的房子,道:“我讓我妹妹西羽把房子讓給我了。”
“風痕現在被全球大國下了絞殺任務,他們動不了風痕卻容易把主意打在你頭上。所以,”韓西嶺嗓音帶笑,“我來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