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和池冕的電話後,君夜擎就打開了工作的電腦。
不到十分鐘,一個電話號碼主動打了進來,君夜擎點了接通。
“夜擎,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我想小小的收拾一下c.x.組合而已。”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討好的嗓音。
“我和你不熟。”君夜擎寡淡地開口。
坐在沙發上的蕭暖面色變得鐵青起來,她忍不住道:“你和我哪裡不熟?你知不知道你的自閉症是怎麼好的嗎?是因爲我啊。”
君夜擎冷冷地道:“不是你。”
君夜擎看向楚雲洛今夜所住的客房方向,冰冷地下發了口令:“從今天起,你不準再進君家別墅。”
什麼?
不準再進君家別墅?
蕭暖面色慘白一片,還想解釋那邊電話就已經掛斷了。
房間內,經紀人和助理都噤若寒蟬,誰都不敢胡說八道。
蕭暖眼底閃過一絲狠意,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就朝經紀人小姐姐的腦門上砸過去,“廢物!”
那女孩頓時被砸得額上全是血跡,忍不住啼哭起來。
她聽說君夜擎和c.x.組合走得近,似乎是看上了那個許安雅。畢竟許安雅是他好友的妹妹。
本打着用c.x.組合的楚雲洛試探試探君夜擎,誰知道君夜擎竟然真的動怒了。
連一個小小的同組合男星,君夜擎都在意。
看樣子,他對許安雅真的不一般。
……
楚雲洛乘大家都睡着了,在君家別墅轉了一圈。
沒有。
沒有衛生巾。
楚雲洛身爲一個女人,第一次發現她對衛生巾的渴望。
不僅沒有衛生巾,可能連牀單也沒有換的。
她是和君家有仇嗎?
轉了一圈,路上還遇見了君家的保鏢後,她選擇了主動回到客房,幹坐在馬桶上,感受着那血流如注的酸爽感。
她不知道這幾個小時在牀單和洗手間中來回遊走。
好不容易撐到第二天大早上,楚雲洛聽到有敲門聲。
“楚先生,我是君家的女僕。你可起了?”門外傳來一個和諧的中年女聲。
楚雲洛立刻蓋緊被子,道:“請進。”
一箇中年女人走了進來,把楚雲洛之前的褲子放在牀邊:“這是二少吩咐清洗的褲子,已經烘乾了。”
這褲子來得正是時候!
楚雲洛看着中年大媽,道:“阿姨,能不能……能不能給我換一牀新的牀單?”
中年大媽有些狐疑地看着楚雲洛。沒見過做客第二天要求換牀單的啊。
不過大媽想到這位可是二少和孫少爺的貴客,於是點頭去外面取牀單給楚雲洛。
楚雲洛墊上一點紙巾,換上乾淨的褲子,把那髒牀單和髒褲子收拾好統統放進紙袋裡。
一身輕鬆。
她覺得自己來君家是來渡劫的。
“爲什麼換牀單?”她心裡正感慨着,頭頂突然傳來君夜擎淡然的嗓音。
楚雲洛嚇了一跳。難道要告訴君夜擎,你家牀單被我染紅了?
君夜擎伸出手觸碰到那個紙袋。
完了,這要是被他翻出來看到……前功盡棄!
楚雲洛靈機一動,道:“你不知道我每天早上都有來一發的習慣吧?不好意思把你們客房的牀單弄髒了。所以我帶回去洗乾淨再還給你們。”
君夜擎的手一頓,眼神一冷:“……每天,來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