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漲紅臉:“你給我說這些什麼意思?”
“我能有什麼意思?我不過是在告訴你,說話要注意分寸,別總是靠自己的臆想來詆譭他人,同時在告訴你,嫉妒不僅會讓人失去理智,還會讓人變得醜陋不堪!”
後面的話說得有些重,然,文思遠不覺得自己過分,免得蘇曼一時衝動,跑出門在姜黎面前口不擇言。
要真出現這樣的場面,回頭他想繼續進洛晏清的項目小組工作,肯定沒希望。
不要說什麼公是公私是私,換作他是洛晏清,看到自己妻子被人一而再再而三找麻煩,他雖不能對這個女人動手,但不妨礙他在工作中,拒絕對方的丈夫成爲自己的合作伙伴。
畢竟是人都有私心,總不能自己的愛人無端端受了委屈,作爲丈夫卻不聞不問,什麼都不管吧?
蘇曼怒視着文思遠,磨牙質問:“你說我嫉妒?說我在嫉妒隔壁那狐狸精?我怎麼就嫉妒她了?”
“是不是嫉妒你心裡不清楚?去照照鏡子吧,看看你現在的表情是個什麼樣,這好在鵬鵬上幼兒園沒在家,不然準得被你嚇哭!”
“我……我要被你氣死了!文思遠!你是故意的吧?氣死我好重新給自個找一個,對不對?”
見蘇曼明擺着要無理取鬧,文思遠起身打算回書房避開,熟料蘇曼攔着他不讓走,她咬牙切齒說:“我告訴你,想要我挪地方,你做夢!我會好好活着的,這輩子你都別想我給外面的野女人挪地方!”
文思遠頭疼:“你這麼能想,我建議你大學畢業索性當作家好了!”揉着額頭,文思遠這會兒既煩躁又不耐。
原本他是好心問問她考得怎樣,還想着要是考上大學,他們今個就好好慶祝慶祝。
結果……
三兩句就又吵起來,是他沒事找事,和她過不去?
不是,是這人簡直不可理喻!
就因爲嫉妒別人考得比自個好,便衝着他發邪火,哪門子的道理?
“你這麼諷刺我,對我到底有多不待見?”
蘇曼的臉色陰沉如鍋底:“是,我是沒本事能像隔壁那狐狸精一樣給報社投稿,靠寫東西賺稿費?可你當初娶得就是我這麼個沒本事的女人,現在嫌棄上我,不覺得晚了嗎?”
“咱能不能好好過日子?能不能別總和洛同志一家比?”
文思遠坐回沙發上,一副苦大仇深樣,他凝視着蘇曼說:“人家姜同志長得好,那是人家父母會生,在你嘴裡怎就成了狐狸精?”
驀地抹了把臉,文思遠又說:“你該不會以爲我和姜同志有什麼吧?”
蘇曼沒做聲。
“你不說話這是默認?”
文思遠被氣笑了:“我和洛同志站在一起,你要是姜同志,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蘇曼依舊不做聲。
文思遠說:“首先,洛同志相貌比我明顯略勝一籌;其次,洛同志是海歸,是所裡的重點科研人才,我可是在洛同志手底下工作。
蘇曼同志,我鄭重奉勸你一句,要想咱們這日子繼續過下去,你最好不要再在我面前無中生有,不要再因爲嫉妒對姜同志充滿惡意,